獸類濕熱粗重的鼻息噴在她腿根處,玄狼深藍色的眼睛如無底的湖水,攪動著深淵般的色澤。
見她看過去,他反而更興奮起來,黑乎乎的尖耳難耐地抖動,巨大的狼身弓起,狼掌放肆地按壓在她的t上,受了鼓舞一般伸出舌頭舔她的私處,甚至用牙叼住那根玉勢笨拙地給她插弄。
裴音被這突然的侵犯刺激得塌下腰,手臂軟軟地伏在玉枕上,修長的頸子繃緊,透出幾欲折斷的脆弱感。她唇邊逸出細長的吟哦。
明明藥性沒有發作,也可以憑空挑起如此強烈的慾望么?裴音抽空思考。
她從前百年清心寡欲,專註修鍊,毫不熱衷男女之事。兩位師兄曾拿雙修秘典逗弄過她,她當時還皺眉勸誡,不要沉浸於歪門邪道……哪知這“歪門邪道”確實有些本事,竟讓她都有些難以自控之感。
裴音一時有些分不清現在的癥狀到底是受了六欲花的影響,還是她本就如此……?
熱潮在身體里一股接一股涌動,裴音咬著指頭,隱隱有一種預感,日後就算這葯毒已解,恐怕也回不去從前姿態了。
雲嘯見她沒有責備,心頭更為火熱,狂烈的獸x催生出可怖的情慾,他一雙狼眼幾乎燒紅,濕潤的鼻中嗬哧嗬哧呼出熱氣,腹下陽物更是火熱脹大,如烙鐵一般垂在腿間,試探著在裴音小腿上磨蹭著。
他赤熱的舌在她下身四處舔 弄,將她雪白的t潤得濕乎乎的,清透的涎液沿著挺翹的t淫靡地往下滴著。
不敢觸碰的主人就伏在他身下,汗水浸透的黑髮貼在艷逸的頰邊,一副嬌不勝寵的神態……
雲嘯心中燥熱幾乎破腹而出,若不是對主人的忠愛銘記於心,他幾乎就想直接將自己的孽物捅入她的銷魂洞,把她按在身下死死操弄,讓她只能攀附著他哭泣求饒,血脈中的天x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把y j插進去,在她身體里成結,然後一滴不剩地……喂進去。
他低吼一聲,爪子扒開那根礙眼的玉勢,用自己的舌代替了,捲成柱狀頂進去,靈活地在軟嫩的內壁四處g吮。
那裡太過敏感,哪受得了這般刺激,羞澀地緊緊收縮,把放肆之物絞住不讓它動彈。巨大的狼頭一個激靈,舌頭頂地愈發用力,幾乎將她半個臀部含入嘴裡。
裴音感受到身後越來越放肆的動作,不禁蹙了蹙眉。玄狼尺寸駭人的艷 具興奮地在她大腿上抽動,將那塊皮膚都磨得隱隱作痛,好幾次碩大的龜 頭擦過她的腿縫,險些頂進穴里。
這般廝纏,實在是有些……玩物喪志。
修真之人講求順心,隨心所欲而不逾矩。情 欲之事乃人之本性,自然無需避諱,只是卻不能放縱自己沉迷其中,耽誤大道。她雖中了欲花之毒,有一段時間要離不開此事,可這並不意味著她要被這事所束縛……
道法自然,總不至於沒有退路。她的欲,還是她自己掌控的好。
裴音頓時靈台一清,似有感悟,對修行更有如魚得水般的暢快。
她周身靈氣一動,將玄狼震開,撩起袍子就地坐下,預備運行一遍功法。
被棄開的雲嘯心中大慟,嗚咽著變回人的樣子,精壯的蜜色肌肉覆了層薄薄的汗液,袒露在空氣中。
高大的男人謙卑地跪下,上身伏得低低的,汗水沿著額角滾落:“仆下逾矩了,請主人責罰!”
聲音性感嘶啞,喉結顫抖滾動著,說著認錯的話,長發掩蓋住的眼睛卻饜足回味,病態般迷戀。他做錯了事,只請求責罰,卻……毫無悔意。能佔有她片刻,真是死也甘願。
裴音暫停了功法,低頭審視這個她從未注意的妖族。
他像最低微的奴隸一樣伏趴著身體,有力的肌肉兇悍地鼓起,線條流暢,t型漂亮,胯 下那物也……不像個不中用的。
倒是有些意思,又難訓,又忠誠。
裴音沉思了一會,道:“抬起頭來。”
男人的肩膀肉眼可見 地顫抖了一下,然後極緩慢、極克制地抬起頭顱,大滴大滴的汗水墜在臉頰上,讓那張深邃的面孔更加立體沉刻。
他不敢看她,眼皮翕動著,半遮住凌厲的異瞳,像一座動態的雕塑。
裴音將盤起的腿放開,纖美的右腳輕慢地挑起男人的下頜,深深望進那雙深藍色的眼睛。
“你想與我雙修?”她冷淡地逼問。
然而那隻白嫩小巧的足還點在他下頜,瑩白剔透,腳背到腳趾的弧度纖長誘人,明晃晃在他眼前挑釁。他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剋制住舔一口的慾望。
他的皮膚由於自製微微抽搐著,嗓音沙啞:“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服侍主人是我的榮幸,只要能留在主人身邊……仆就心滿意足,從未想過雙修之事。”
裴音若有所思,沒注意到腳因為姿勢的變化翹起一點,瑩潤的趾被順從的狼妖“不經意”含入了唇間。
他神態隱忍而壓抑,終於聽到她的判決。
“既如此,你就跟在我身邊。往後若需交合e,可能要你配合一二,你可有異議?”
她往長遠思索,既然中了情慾之毒,以後難免有突髮狀況,總不能隨意扯個人來解毒。既然他心甘情願,她身邊自帶一個解毒藥也不為不可。
雲嘯像被巨大的驚喜砸中了,一時竟回不過神來,瞪大眼睛愣愣地盯著裴音。好半天才猛地叩地,激動地難以自持:“是!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