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放鬆點……”
清玄用拇指分開她無意識咬著的唇瓣,手掌托著她的下巴,指尖摸進去,確認沒有咬傷后,才將輕柔的吻覆上去。
裴音眼睛緊閉著,雪白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纖長的羽睫不安地顫抖,彷彿下一刻就要抖落晶瑩的霜花。像害怕一樣。
清玄無奈道:“音音,可是不舒服?”
她搖搖頭,怕他看不見,顫顫地睜開眼,喉嚨中擠出帶著哭腔的“不是”,迷濛的淚眼雨打海棠一般嬌艷。
清玄一頓,呼吸陡然亂了幾分。
他自幼天資卓絕,是萬中無一的天生劍骨,少年老成,生而知之,心性非常人可b;後來年紀輕輕就被託付了掌門之位,從此高高在上,更是冷清。
他本以為自己除了修鍊無欲無求,沒想到這順風順水如成功模板的人生出了一個變數。
掌門座下三個弟子,前兩個都是規規矩矩地收下然後放養著,也沒出什麼岔子。唯獨這最後一個,是隨手撿的個病弱女娃娃。
送到他身邊的時候,才學會說話,咿咿呀呀的,雪白的小臉憋得通紅,弱小又無害,是與他絕緣的除了可愛一無是處的生物。
他那時看多了身邊天賦強大、活蹦亂跳的仙門弟子,對抱著自己腿的小東西瞧了個稀奇,玩笑一般認下了。
原來只覺得隨手養個乖巧n萌的小孩子挺打發時間,整天笑笑鬧鬧的,不費什麼心力,殿中也能熱鬧些。
沒想到,可愛的小孩在他手上越長越冷,這變數……也不再由他控制。
寢殿燃著暖香,馥郁裊裊,熏然欲醉。鮫綃錦絲上春色橫陳,他那冰雪玲瓏的小徒弟如春水消融,勾人心魄卻不自知,放在凡間,指定是天生的禍水。
下腹升起熟悉又陌生的燥熱,沉寂多年的慾望妖火一般蔓延,自制力一寸寸土崩瓦解,露出背後洶湧的渴意。
白髮如雪的仙尊忽然笑了,眼神幽暗難明,流水一樣的發傾瀉而下,像冰雪鑄就的囚牢,將她困於方寸之間。
視線中只剩下師尊近在咫尺的臉,淡淡的氣息彷彿與她融為一體,溫和中帶著不易察覺的侵略x。裴音感到周身的空間驟然狹窄b仄起來,偌大的仙殿,只剩下師尊身下的吐息之所,專註的視線困住了她,微弱的動作在這之下都變得鮮明無比,她動也不敢動了。
師尊怎麼這樣看著她?
她咬著指尖,千絲萬緒胡亂想著,正羞窘難堪之時,身下卻被火熱的淫物抵住了。
一瞬間腦海中十分安靜。裴音僵住,盯著師尊筆直的鎖骨,眼睛一眨不眨。
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只是……師尊身上也會有這種東西嗎?
在她眼裡,別人再怎麼修仙,也是修仙的人,他卻像隱匿俗世的神。
那些隱秘的、曖昧的,x的慾望,都應該與他無關。
她從沒幻想過他衣袍之下的模樣,但此時隔著一層薄薄的柔軟的褻k,鮮明貼著她,存在感極其強烈的東西,師尊身上真的會有嗎?
她對此感到懷疑,眼神中也自然流露出幾分,看在清玄眼裡,就是懵懵的不敢置信的樣子。
他撥了一下她的臉,從眼瞼吻到唇側,指尖順著纖薄的脊背遊走,似安撫又似挑逗地撫摸肉按,聲音低磁喑啞:“音音,回神。”
她的手不知何時被牽到下方,握住了個滾燙的東西。她往下看一眼,頓時驚叫著移開視線。
那麼大的東西,她一手都握不住,可那散發著熱氣的肉物卻像有生命一樣,往她手中彈跳,看著是乾淨的肉粉,卻掩不住它猙獰的輪廓。她柔嫩的手指被按在肉物的j身上緩緩滑動,活動的青筋紋路清晰極了,摩擦帶出微微的刺痛,叫她心生退拒。
她想將自己藏起來,手指不聽使喚地一縮,恰好按在怒張的馬眼上,就師尊悶哼一聲,鼻尖滲出亮晶晶的水珠,手中那東西倏然脹大一圈,更加囂張勃發。
他的氣勢忽然就變了,冷淡的眼尾發紅,猛地扣住她的胯骨,身子一抬,怒發的淫物抵著嬌小的穴口,順勢插了進去。
她太過嬌小,儘管已經水意淋漓,但他的東西才進了一個頭就感到了阻力,柔軟的內壁緊緊吸裹著他,欲拒還迎,媚氣中夾雜幾分羞懼,讓人頭皮發麻。
他的肩脊因為用力而緊繃著,在入口淺淺地試探兩下,堵著她的唇吸吮舔弄,察覺到她意亂情迷的鬆動,便一鼓作氣盡根沒入,狂風驟雨般頂撞起來。
這力道幾乎將要她搗碎,她想哭叫,卻被堵著唇,上下兩張嘴皆被肆意玩弄,渾身酥麻熱癢,腳趾無力地蜷曲起來,渾身酥麻熱癢,掙扎不得,彷彿在滔天潮水中的一葉扁舟,身不由已地上下翻湧,情潮兩重泛濫,不知所措。
他的白髮同她的黑髮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熱烈的鼻息相互交結,融為一體。
唇分之際,她低低喘著,眼瞼微垂,汗濕的髮絲黏在頰邊,感覺渾身酸軟,連哭叫都失卻氣力。
他卻像不知疲倦,溫熱的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不顧她的抵抗深深操弄著,一下b一下更深,沉重的玉床都被撞得顫動不止,她嬌嫩的穴肉在這瘋狂的折騰下都隱隱生痛,生澀地抗拒起來。
鋪天蓋地的歡好彷彿沒有盡頭,席捲而來的快感一重接一重,將她的心緒盡數打亂,直至最後師尊清俊的臉都模糊起來,麻軟的身子不像自己的,連手和腿都分不清楚了,才被人用力按進懷裡,噴射出滾燙濃稠的液體。ρo壹⒏U.c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