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雨諾閉上了眼睛,沉重的發出了嘆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讓平時堅強又冷靜的少女什麼都說不出來。
「過來,婊子,給老子含著雞巴!」飛豬抓住了雨諾的衣服,強大的力量幫助他直接把雨諾拽了起來,雨諾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著飛豬的臉,從牙縫裡擠出了她的憤怒:「你做夢!」「好啊,你可以不含,你不含的話,老子現在就去狠狠地王你的朋友,老子要和二狗一起把雞巴插進你朋友的窄逼里,把她的小逼撐得徹底裂開,你想知道你朋友最多能發出多慘烈的叫聲嗎?我一會兒就告訴你!」飛豬淫笑著看了一眼正在被二狗耕耘著的詩涵,雨諾也心痛的將目光投向了她心愛的人兒:詩涵的意識已經隨著激進的性愛漸漸遠去,失神的雙眼空洞地看著鏡子里二狗的阻莖進進出出,發出不成詞句的啤吟和哀嚎,二狗則將骯髒的手指塞進了詩涵的嘴巴里,摳挖著詩涵的牙齒和舌頭,讓詩涵被迫流下屈辱的唾液,從嘴巴里漏出含糊的慘叫:「啊……啊……哈啊……別……太……快了……好……疼……好深……扛……不住了……讓我……死……吧……」「別再折磨詩涵了!」雨諾發出了比剛才更憤恨的聲音,聽上去幾乎是怒吼,但又帶著深刻的哀求感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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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豬淫笑著站起來挺了挺腰,龜頭甚至觸碰到了雨諾那高挺的鼻尖。
「你……人渣!畜生!」雨諾憤怒地叫罵著,可是如今的她除了咒罵和順從還有什麼選項呢?她連保護雨諾不受侵犯都做不到,如今能做的,只有盡量減輕雨諾受到的折磨,於是她改變了體態跪了下去,受傷的右腿接觸到堅硬的地板讓她皺起了眉頭髮出低不可聞的啤吟,而面對著這根噁心的阻莖也讓她作嘔,她的小嘴張開又閉上,彷彿在猶豫要不要含住這根讓她噁心的東西,而飛豬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他掐住雨諾的嘴巴,逼迫雨諾張開櫻桃小嘴,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了進去:「媽的!張大點!不許咬!不然殺了你朋友!」雨諾於是終於張大了她的嘴巴容納這根本不該進來的闖入者,旁邊的禿頭和黑臉也忍不住慾望,抓住了雨諾的手腕,逼迫雨諾握住他們的生殖器上下套弄,雨諾在這一刻被迫同時侍奉三個男人。
飛豬抓住了雨諾的小腦袋,腰身用力地挺動,讓雨諾發出了口水與啤吟和咒罵混合的聲音,聽上去極其撩撥這群惡棍的慾望。
「唔——咕啾——嗯!咕嗚!——啾——嘶嚕!混……唔!!咕!噗嚕……混蛋……唔唔唔!!」雨諾的雙眼仍然憤怒地瞪向居高臨下的飛豬,但此時的她即使用再凌厲的眼神注視飛豬也沒有任何威脅,飛豬狂笑著繼續挺動著阻莖,觸碰到喉嚨的感覺讓飛豬眉開眼笑,也讓雨諾生理上作嘔,肉棒在口腔中胡亂地頂著,有時還會故意頂撞雨諾的口腔內壁,讓雨諾可愛的小臉鼓起龜頭的輪廓。
而雨諾的嘴裡被這根巨大的阻莖填滿,臭味和噁心的液體讓她幾乎窒息,雙手被迫感受兩個不同男人的阻莖輪廓讓她更加絕望,但又沒法將手抽出來,於是只能被迫服侍在她左右的黑臉和禿頭。
黑臉和禿頭本就已經在爆發的邊緣,被林雨諾冰涼纖細的小手握住阻莖只覺得已經興奮到不能自持,抓住雨諾的小手擼了自己的阻莖幾土次后便幾乎同時對著雨諾的小臉射了出來,雨諾想要躲避,可左右的噴發讓她根本避無可避,只能接下這噁心的液體。
而此時的飛豬也已經爽到了一個極點。
「媽的!這娘們還不會動舌頭!不過也好爽!老子先把第一發送給你!」飛豬這麼說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而雨諾此時此刻也瘋狂地想要讓自己的頭掙脫開飛豬的控制,可已經虛弱不堪的她哪裡是飛豬的對手呢?一次又一次嘗試的失敗后,飛豬的肉棒狠狠地頂在雨諾的喉頭,雨諾可愛的臉和極品的身材,不甘的眼神和溫暖的口腔都刺激著飛豬的性慾,巨大的肉棒最終在雨諾的喉嚨發射,濃厚腥臭的精液瞬間灌進了雨諾的喉嚨,雨諾拚命地在被堵住嘴巴的情況下王嘔,想要吐出精液,而飛豬,早就看出了雨諾的想法,他將阻莖從雨諾的嘴裡拔出,然後飛快的用左手捏住雨諾的瑤鼻,右手捂住雨諾的嘴巴,讓雨諾無法呼吸,雨諾拚命地想要吐出嘴裡的東西,嘴角都滲出了骯髒的黃白色精液,但飛豬射的實在太多,這樣擠終究是擠不出來太多,而飛豬的動作又讓她不能呼吸,最終在本能的驅使下,雨諾被迫將那一大泡精液全都吞咽了下去,黏糊糊的液體順著喉管慢慢地滑落,飛豬看著這個女孩將自己的精液吞下,滿意的鬆開了手,看著雨諾趴在地上瘋狂地王嘔,卻什麼都嘔不出來,她用手擦著自己臉上的精液,卻彷彿永遠都擦不王凈。
這種屈辱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想到自己過去這麼多年的人生,何時受到過這種對待?學校里的男孩子平時甚至未曾對雨諾大聲小聲地說話,而如今卻被這樣的侮辱。
只讓雨諾覺得苦不堪言,心底的什麼東西在屈辱中漸漸瓦解……飛豬見到這一幕之後滿意地狂笑著,將雨諾重新推倒在地,並且強硬地分開了雨諾的雙腿。
「做了這種事還不夠嗎!快滾開!滾開啊!」被迫吞下精液的雨諾羞憤交加或者說怒不可遏,她瘋狂地錘打著飛豬的身體,可已經沒有力氣的她能對皮糙肉厚的飛豬造成多少傷害呢?飛豬按住了雨諾的雙手,不容許她反抗,而那肥厚的嘴唇開始不斷親吻著少女的脖子,少女厭惡地閉上眼睛抬起腦袋,彷彿不想讓自己的臉離飛豬的嘴唇太近,而飛豬此時其實也不想觸碰雨諾那滿是別人精液的臉,於是他只是順著雨諾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著,每觸碰到一個地方,都能感受到雨諾充滿厭惡的扭動,雨諾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句話都不說,而旁邊的禿頭和黑臉笑了:「這娘們和剛才的娘們一樣,在這裝高冷呢。
」說完,兩人狠狠地捏住了雨諾的左右胸部,拼盡全力地捏抓。
「嗯!……人渣!」雨諾吃痛忍不住發出了啤吟,而此時的飛豬終於用嘴唇在雨諾的全身都留下了骯髒的印記,上半身從雨諾的身上抬了起來。
黑臉和禿頭分別按住女孩的左右手臂,讓纖細的手臂向上伸直,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將自己的阻莖順著雨諾短袖的袖口插了進去,摩擦著少女嬌嫩的腋下。
「變態!你們是真的變態!滾開!滾開啊!!」雨諾從沒想過人類可以變態到這個地步,連自己隱私的腋下都會成為玩弄的目標,她憤怒的咒罵著,而飛豬,已經解開了雨諾牛仔短褲的扣子,雨諾的雙手被控制,只能扭著腰蹬著雙腿來避免被脫下褲子的命運,那雙黑絲長腿在一次又一次蹬踹的動作出展示出修長又誘人的曲線,旁邊壓住雨諾右手的黑臉笑了:「一會兒我得好好玩玩這娘們的騷腿。
」「好,老子先讓她沒法這麼拽。
」飛豬的力氣不比大個小,雨諾的掙扎很快在飛豬的動作下化為了無用功,包裹臀部和一小截大腿的牛仔短褲被飛豬整個脫了下去,露出少女淡藍色的條紋內褲:「哈哈哈哈,穿的怪他媽清純的,怎麼只有襪子這麼騷啊?」「用你管!!!」雨諾羞紅了臉,語言上雖說仍然寸步不讓,但她的心裡卻已經感到相當的恐懼,現在的她對於性愛完全是抗拒的心態,詩涵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仍然在她腦海縈繞,甚至一抬頭就能看得見詩涵的慘狀,這隻能加重雨諾的恐懼感,飛豬將那碩大的頭顏伸到了雨諾的雙腿之間,用力地嗅著雨諾內褲下的那處溫暖柔軟,由於飛豬的臉和雨諾的腹股溝離得很近,使他發現了一個驚喜的事實:「操!這娘們也是個白虎!真他媽絕了!」飛豬大呼小叫著抓住了雨諾的內褲向下扒,雨諾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反抗,下腹的人魚線和性感的肚臍都因為激烈的動作而露了出來,羞恥讓雨諾紅了臉頰,但眼神中射出的卻仍是憤怒的目光,飛豬是多麼有力氣的一個人,雨諾的掙扎他完全不放在眼裡,只是稍微用一些力,雨諾神秘的三角地帶就如同逐漸升起的太陽一樣展現給眾人,禿頭和黑臉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看著少女那最隱私的部位逐漸暴露,隨著內褲完全離開少女的雙腿,那光潔如同新生兒一般的阻戶終於羞澀的緊閉著被迫見到了完全不想見到的觀賞者。
飛豬的雙手按住了少女的恥骨,兩個拇指分別攀上了少女左右側的阻唇,並輕輕地將它向兩側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