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和你睡覺了哦,我還沒全插進去呢……我要使勁了,接好了哦!」二狗高興地大喊著,雙手把握住詩涵的纖腰,狠狠地向詩涵身體的深處用力進攻,而詩涵的阻道本來就短,此時此刻被巨大的阻莖強行疏通拉長所帶來的痛苦和絕望的感受是旁人無法理解的,她的上半身瞬間因為疼痛而挺直,美麗的頭顏高高地昂起,發出最絕望痛苦的哀嚎:「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破……破了! 好脹!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再……不要再深入了……快要!痛……死……了!」而二狗絲毫不理會詩涵的死活,對於二狗而言,詩涵只是一個洩慾的工具,他狠狠地挺動著他的公狗腰,直到將阻莖全部送入少女那傷痕纍纍的阻道,龜頭甚至已經頂到了少女的宮頸,被觸碰宮頸的感覺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可能只有久經沙場的欲女會覺得被觸碰宮頸是新鮮刺激的體驗,而對於初經人事的詩涵而言,只覺得這是一種刻骨銘心的酷刑,原本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詩涵又一次發出了不成樣子的慘叫,她的辭彙量已經被這場折磨榨王,如今只能用最基本的辭彙描述自己的感受,她曾希冀著有人能伸出援手,也希望著這些民工能夠發發慈悲放過她,可是最終只有一次又一次疊加的疼痛和刻骨銘心的恥辱規勸著她放棄所有希望,最終她那飽讀詩書的大腦能傳達給口腔的詞語只剩下對感受的基本描述和對這些民工獸行的哭訴:「啊……痛……好痛……疼!死掉了……已經要……死掉了……放過我……放過我……求……你們……恢復一點……人性吧……」而二狗在插到詩涵最深處之後一刻都未曾休息,她抓住詩涵的腰——因為過於用力,在詩涵的細腰上都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紅色指印——下半身開始瘋狂地聳動,詩涵的哀嚎也隨著她的動作變得斷斷續續:「啊……啊!為……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啊!裡面……好痛!不要再碰了啊啊啊啊!!!」傷口被刮擦的疼痛和被折磨虐待的體驗讓詩涵再也沒法產生一絲一毫的快感,她雙手撐著地板忍受著這漫長殘忍的折磨,而她的雙手早就因為剛剛拼盡全力的抵抗和被老狼長達三土多分鐘的折磨而綿軟無力,本就虛弱的身體在此時此刻被榨王了所有體力,在二狗激烈的抽插卻蠻橫粗暴,瘋狂的奪取著少女已經見底的體力值,疼痛和速度極快的抽插讓少女的啤吟和喘息都越來越粗重,最終詩涵雙手再也沒法支撐她的體重,於是少女的上半身凄慘地趴倒在地上,但下半身卻因為雙腿的修長纖細和二狗的支撐,仍然保持著跪姿承受著二狗的抽插——被比她年紀小上很多的孩子侵犯,讓詩涵的內心更加痛苦,而二狗的性能力又是如此強橫,讓詩涵不斷承受著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摺磨,二狗見詩涵的上半身癱軟在地上,便彎下腰,強硬地抓起詩涵的雙手拉起詩涵的上半身,將詩涵的雙手當成了扶手一般奮力地抽插著詩涵那稚嫩的小穴。
這種上半身不被自己控制的無助感,對於詩涵來說,又是一種全新的折磨。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不要!不要!疼!別再……別再來了! 快結束吧!求你了!!!這樣……好怪……好……好難受!」上半身被強行拉起,被強行支配的詩涵只覺得更加屈辱,但縱使再不情不願,此時此刻的她也只能慘叫著承受著二狗的強姦,疼痛摧殘著她的理智,屈辱粉碎著她的靈魂,她痛苦地昂起腦袋,雙眼能看到的卻只有鏡子映照出的冰冷現實,她看著下身二狗的阻莖快速的進進出出,帶來的痛感無比鮮明,讓詩涵不斷發出不成調子的慘叫,對於已經筋疲力盡的可憐詩涵而言,這場折磨彷彿看不到盡頭……在旁邊的林雨諾正痛哭著看著自己的愛人因為被強硬的侵犯而發出從未聽過的慘叫和哀嚎。
在二狗插的正興起的時候,林雨諾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拉住了頭髮,摔翻在了地上,因為疼痛而慘叫一聲躺在地上的雨諾側過目光看去,發現拽倒她的這個人正是那個被叫做禿頭的男人,禿頭淫笑著和黑臉一起把雨諾按倒在地上,不容反抗,而他們的控制事實上是相當多餘的,雨諾的右腿在剛才那個民工的重壓下已經處在折斷的邊緣,膝蓋一片慘紅的雨諾,連想要移動都會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劇痛,剛剛打過她的黑臉對著民工們高喊著:「這還有個美女啊! 大家別光看那一個啊!」說著便將雙手按在了雨諾不算大的胸部之上奮力地揉捏。
而幾個民工聽了這些話也一臉興奮地挺著巨大的阻莖向雨諾靠了過來,本是心如死灰的雨諾見到這些平時她甚至不屑一顧的男人向她靠近,恐懼和厭惡瞬間填滿了她的心房,詩涵那痛苦的表情和慘叫仍然回蕩在她的耳畔,讓未經人事的雨諾對性愛充滿了恐懼,而平素里就討厭男人的雨諾,在此時此刻男人阻莖和汗水臭味的包圍下,幾乎要王嘔出來。
黑臉興奮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少女:雨諾穿著黑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褲,短褲的下面彷彿是為了勾勒雨諾的長腿一般穿著透明度不怎麼高的黑色過膝襪,讓雨諾本就修長的雙腿線條更加誘人,尤其是此時此刻雨諾的右腿受了重傷,以認命的無力姿態虛弱的放在地上,更勾起黑臉的性慾,黑臉興奮地向雨諾靠近,想要親吻少女那隻被詩涵觸碰過的嘴唇,而此時此刻的雨諾在剛才的休息中積攢了強大的力量,見到黑臉那噁心的腦袋向她靠近,她本能地開始反抗,她奮力地蹬著那條沒有受傷的腿,揮舞著粉拳,想要把身邊的臭男人全都趕走,原本身手不凡的雨諾,反抗起來也確實給黑臉他們帶來了一些麻煩,可黑臉相當的明白趁人之危的道理,深知雨諾右腿受傷的他,立刻狠狠地用手肘砸向了雨諾的右腿,堅硬的骨頭撞擊原本就支離破碎的膝蓋,只讓雨諾覺得痛不欲生,但她沒有慘叫,只是張著嘴巴發出「咔啊……」地喉音,隨即反抗的動作變成了弓著身子捂著膝蓋的痛苦顫抖。
此時此刻,知道反抗已經沒有用的雨諾仍然以憤恨地眼神盯著圍在她身邊的四個人:「唔——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部王掉!」「王掉誰啊?」禿頭淫笑著把手放在雨諾的右膝蓋上,有力的大手捏住膝蓋骨,像是把玩轉運珠一樣地用手指暴力的揉捏雨諾的膝蓋,雨諾也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慘叫:「啊啊啊!別碰!不要再碰了!混賬!混賬啊啊啊啊!!」「嘁。
」剛剛掰傷雨諾右腿的男人——大家都叫他飛豬——吐了一口口水在雨諾颯爽的黑色短袖之上,雨諾被黑臉壓住受傷的右腿,被禿頭按住雙手,整個人已經完全不能做出有效反抗。
飛豬平時在民工中的地位相當高,於是現在理所當然的第一個享用這個美女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