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抄起馬尾鞭,揮舞鞭子對著勝利的腳心又是一鞭,打得勝利身體一縮,腳心再次疊加的疼痛讓她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修長的雙腿上能看到隱隱有青筋隔著絲襪突突直跳,腳趾下意識地輕輕蜷縮,試圖緩解被上夾棍的痛苦,卻又因為被繃帶刮到傷口而不住顫抖。
「看來腳丫子還有知覺,那就好,你的腳我還沒玩夠呢。
」德意志拍拍勝利的腳背,感覺到勝利的雙腳還在疼得打顫,德意志變得更加興奮而歡快。
她撤掉勝利腳下的磚頭,將勝利從老虎凳上解下來。
勝利不僅僅是被虐足折磨,更是以極其勞累的姿勢被直挺挺吊了好久,一時間不光腳不能沾地,腰都彎不下來。
但是這一點卻早已被齊柏林預料到,兩人給勝利準備了一整套枷具,沉重的頸手枷套在勝利纖細的脖頸上,讓勝利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部的兩側,逼迫她彎下腰來,因為手腕纖細套不進枷具,德意志又拿來一套連身鐐銬,將勝利的雙手鎖在枷具之中的同時,還將勝利的雙腳也鎖住,鎖鏈不長不短,但是分量足夠讓勝利吃盡苦頭,何況勝利的腳上還傷痕纍纍,卻被德意志逼迫著走路。
「走快點,你不是喜歡只穿著襪子走路嗎?今天就讓你走個夠!」勝利哪裡還能走路,一邊被德意志推搡著,一邊又被齊柏林的高跟鞋踩著腳趾說如果不走就把腳趾頭釘在地里……勝利從未覺得走路也是一種折磨,但事到如今,她已經無法祈求片刻擺脫刑傷的痛苦了,大概真的只有死亡才是解脫。
等待著她的是另一個刑房,牆上少了許多刑具,但是卻多了許多電路,甚至還有一個蓄水池,蓄水池王凈地不像是牢房應該有的,但是各種刑椅刑床卻告訴勝利自己還沒有擺脫酷刑的考驗。
德意志一邊用軍靴踢踹著勝利的赤裸的腳踝,一邊催促著勝利向刑房內部走去。
勝利在快要走不住路摔倒之際,齊柏林抓著她的頭髮,將她連同全身的枷具一起扔到刑椅上。
德意志則開始一件件將鎖鏈從勝利身上拆下來,手腳的銬環在剛才強迫披枷帶鎖的走路過程中已經將勝利的手腕腳腕全都磨破了皮,德意志拆解的時候還在故意觸碰那些傷痕,讓勝利連聲痛叫。
「都說了這東西沒用了,還穿著做什麼!」踩腳襪的腳心部分在連續的抽腳心和走路過程中被小石子磨損之後,終於是都被磨穿了,德意志還覺得影響觀感,直接粗暴的全部扒掉。
兩條黑色的絲襪都變得濕漉漉的,早在拷問的時候就被汗水完全浸濕了,稍微擰一下就能擰出大片的汗水。
德意志嫌棄的將絲襪扔到一邊,反手將鐵銬皮帶全部加諸在勝利的雙足上,將勝利的腳腕完全固定在椅子腿上,一動都沒法動。
雙腿上唯一的衣物也失去了,勝利的雙腿雙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赤條條地拘束在刑椅上,這讓勝利更加的沒有安全感。
她還記得德意志說過要繼續虐待她的雙腳,現在連襪子都失去了,自己到底要遭遇什麼啊。
隨著各種繩索鐵鏈皮帶加身,勝利終於是完完全全被固定在了刑椅上,從被捕到現在,自己身上至少也會被戴上兩副手銬腳鐐,她都快忘記自由是什麼感覺了,她害怕自己很快也會忘記不疼是一種什麼感覺。
而隨著德意志拿起連接著電線的夾子,勝利終於明白自己要被施以何種刑罰。
「今天我們就來試一試電烤騷蹄子,火候這種東西我可是相當擅長,保證能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兩隻腳丫子慢慢烤熟。
」德意志將鱷魚夾一隻只打開,然後咬在勝利飽受折磨的腳趾頭上,作為刑具使用的鱷魚夾力道極強,就像是要把勝利的腳趾頭夾扁一樣,每夾一個,勝利都會倒吸一口冷氣。
直到是個腳趾頭都被夾上夾子,勝利緊緊繃著雙腳,讓腳趾頭用力翹起來,才能稍微緩解一下疼痛。
「還得有個出口,不然可用不了電刑,我想想……」德意志上下打量著勝利纖細的身體,尋找著折磨部位。
這打量不禁讓勝利心裡發毛。
「夾在乳頭上。
」齊柏林突然發話了,「她除了腳很敏感,乳頭也很敏感。
」德意志會意,按開鱷魚夾,向著勝利青紫的乳頭湊過去,但是很快她又似乎想起來什麼,先放下夾子,轉而用手去揉捏挑逗勝利的兩乳,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僅僅只是稍微挑逗了幾下,勝利的乳頭就開始發熱挺立。
「果然是很敏感,不愧是只會發情的小蟲子,我可警告你,這種狀態下夾你的乳頭,是什麼感覺不用我多說吧,真的想讓我把你的腳丫子和乳頭全部電熟嗎?」德意志說著用,指尖一下一下點著勝利的乳尖,「不說嗎?那好吧,先上夾子,再用電刑,我看是你的乳頭硬,還是你的嘴硬。
」鱷魚夾嘎吱一聲打開,勝利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但是這不過是徒勞之舉,乳頭被挑弄地來了感覺,甚至連牢房裡的寒風拂過都會帶來刺激感,更何況是就算單獨拿出來當作刑具也頗具威力的鐵夾,就算德意志的手法再溫柔,當鐵夾咬緊乳頭的時候,勝利還是疼得直哼哼。
鐵夾上完,連片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齊柏林已經拉下了電閘,剎那間,一道火流直接竄上了勝利的腳趾。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勝利的腳趾頭本來就以為上了鐵夾而疼得綳直,現在則因為電流的燒灼而綳得更直,簡直就像是要硬生生把腳趾頭綳斷一般,勝利的身體在有限的空間里不住的顫抖和掙扎,如果不是因為拘束,天知道她的身體現在是僵直還是瘋狂蜷縮,總之絕對不是好看的姿勢。
每一塊肌肉都疼得像是要撕裂,而腳趾和乳頭這兩處被重點照顧的地方更是燒著了一樣疼,不消片刻,勝利的腳趾頭就已經被烤得通紅,而全身上下被一輪又一輪新的汗液覆蓋,如水洗過一般。
手指頭當然也是僵直的,伸展著不住拍打著刑椅的扶手,好像是代替著無法捋直的舌頭在求饒。
齊柏林不慌不忙地關掉電閘,她也不想真的把勝利烤焦,但是難免會電得勝利精神渙散,電流剛剛停止,勝利便軟軟地癱在椅子上,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胯間不住流淌。
「失禁了,雖然用電刑肯定會失禁,但是看著可有點噁心啊,再完美的蟲子還是蟲子,無法避免生理上的不完美,我說的對不對?」德意志掂起勝利的下巴,殘留的靜電甚至發出了噼啪聲,「爽吧,電刑可不比別的刑罰,我想讓你生不如死就可以一直電你,既不會麻木也不會昏厥,你要是不肯說,我還可以變著花樣電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咳咳……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勝利也不知道是電迷糊了還是怎麼的,張口便是一句毫無作用的廢話。
德意志當然是說到做到,很快一個繩套便套上了勝利的脖子。
新一輪的電刑又開始了,勝利的受刑經驗完全沒法讓她更能熬刑,周身的刺痛、尤其是來自腳趾的刺痛讓她不住地哀嚎,但是德意志不想聽她哀嚎,於是繩圈開始緩緩縮緊,絞住勝利地脖子,勝利的哀嚎很快變成了窒息的怪叫,勒得勝利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份兒,並且很快勝利便開始翻白眼吐舌頭,尿液再一次滲出來,順著勝利赤裸的大白腿一直流淌到飽受苦難的腳趾頭。
勝利的雙腳已經因為被電刑著重照顧而更加充血,變成比紅腫還誇張的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