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好像很反感勝利的哭聲,惡狠狠地將刷子按在勝利之前就被打腫的臉上:「再哭我就把你的臉也刷爛!」然後德意志用力一掌拍在勝利尚還白嫩的腳背上,「還有什麼方法用在這雙腳丫子上的,我今天就和這隻蟲子的腳丫子過去不了!」齊柏林稍微想了想,從刑具架上取下了一副木棍,木棍大概有個土幾枝,被銀色的細線連接著,德意志看到之後雙眼放光,然後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勝利:「這個好,這蟲子的腳趾頭肉乎乎的,上夾棍一定手感不錯。
」勝利就算不知道什麼是夾棍,也聽得出這是要對付她的腳趾頭。
一時間都有點忘了腳趾肚被刷爛的疼痛,緊緊夾著腳趾頭不想讓德意志有下一步動作,但是就憑腳趾頭的力量怎麼可能抵抗德意志雙手的力量,看著德意志從左腳小趾開始一根根掰開自己的腳趾,然後將木棍夾在趾縫裡,尤其是因為木棍直徑相對於腳趾縫還是有點粗大,德意志還沒開始夾,勝利相對脆弱的無名趾和中趾就已經感受到了疼痛。
這讓勝利又急又怕,左腳趾縫剛被塞完,她就開始吱哇亂叫起來,一邊叫一邊擺動著雙腳,在有限的範圍內不斷扭動,大拇指趾跟都被腳趾鎖磨破了皮,泛起紅色。
德意志看到這一幕,抓住卡在勝利兩個大腳趾的三根木棍,略一用力,便聽到勝利的一聲驚叫。
「乖乖坐好等著受刑,否則只會勾起我們的施虐欲,更何況你覺得在這種時候消耗體力很合適嗎?」齊柏林拉著一張椅子坐在一旁,抬頭向德意志示意。
德意志笑著點點頭,然後將夾棍的繩子向兩邊緩緩拉動。
「啊!嗯哼……啊啊啊!疼死我了!救命啊,救命啊!」 夾棍雖然在各類刑罰中不算新奇,但是疼痛絕對是頂級的,畢竟土指連心,痛不欲生。
德意志可沒有一點點憐憫之心,下手也毫無分寸,那架勢就像是打算直接把勝利夾殘,一個個圓潤的足趾在木棍的蹂躪之下東倒西歪,開始的時候好像還在用力,最後就像是死了一般,被木棍裹挾著,發出骨骼被摩擦的哀嚎。
脆弱的皮肉當然更是不堪此折磨,不消片刻便是又青又腫,然後破皮,木棍死死咬著鮮紅的血肉,直到皮開肉綻,不堪入目。
勝利已是疼得些神志不清了,在敵人的刑房裡連「救命」都喊了出來。
德意志看著勝利這副疼得失了魂的樣子,放開夾趾棍,盯著勝利滿是哀求的眼睛,說道:「你看看你這副樣子,才剛用刑就哭爹喊娘的,我可告訴你,這夾趾刑只要趾頭不斷就可以一直夾,鬆鬆緊緊死去活來,有些嘴硬的臭蟲最後夾得骨頭都露出來了。
你的腳這麼好看,我也不想多夾,不想再品嘗就趕緊招!」勝利大概是想說什麼,嘴唇蠕動了幾下,卻又沒什麼動靜,只能是恐懼地看著德意志。
德意志知道沒戲,不免有些氣憤,拉著兩邊繩子又開始沒完沒了地夾勝利的腳趾頭,勝利一時間有點發不出聲音,只能是「呼嚕」「呼嚕」發出奇怪的喉音,痛苦化作扭曲的臉龐和渾身上下沁出的汗水。
尤其是腳心,汗液就像是潑了水一樣從腳心流下,給勝利腳踝下那片不知累計了多少次的血漬汗漬又添上了一片新鮮的水痕——絕對不止一個人在這裡受到過殘酷的腳刑折磨,那些艦娘說不定勝利還認識。
新一輪的夾趾刑捱完,勝利已經如同一隻漏了氣的皮球,毫無生氣地癱在老虎凳上,連連喘著只有進氣不見出氣,好不容易緩和到能夠出氣,又一不小心嗆到口水連連咳嗽,涎水難以吞咽一般滴到胸口上,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絲織長袍在汗水的浸潤之下被折磨到青紫的乳頭清晰可見。
德意志環抱起雙手,看向齊柏林,齊柏林會意,走到勝利那鮮血淋漓的腳邊,抓住木棍的兩端,向上用力一提,原本已經咬死在皮肉之中的木棍一下子被強行扯下,就像是一塊皮肉被撕下來一般,勝利疼得用力哀嚎了一聲,但也只是發出嘶啞的怪叫,渾身抖得像篩子一樣。
取下夾趾棍之後的腳趾頭更是瑟瑟發抖,顯得無比可憐,甚至還保持著被塞入木棍時腳趾頭被只只撐開的狀態,大概是劇痛麻木到難以動彈了。
「摘了做什麼,齊柏林,再不招就把她的腳趾頭夾斷,正好讓她也跑不了。
」德意志不滿地說道,看起來她可沒再說笑,估計第三輪就打算把勝利徹底夾廢掉。
「別忘了,如果她不招,我們就要那她做誘餌或者籌碼了。
如果做籌碼,不可能不保證她不會被拷打廢掉。
」齊柏林看來是個冷靜派的,這個時候就開始考慮勝利死不招供后的事情了。
「她敢不招!」德意志抬起拳頭就要毆打勝利,但是被齊柏林揮手攔下,齊柏林看著勝利似乎是呼吸稍微平復了一些,於是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白色顆粒物緩緩倒出。
「鹽粒,這個東西塗在傷口上,可是比腳趾直接折斷還要生不如死,我喜歡說廢話,要麼招供,要麼就讓我看看你對皇家的忠誠是不是能超越肉體的痛苦。
」說著,齊柏林抓起一把鹽粒,在手心中稍微搓了搓,鹽粒顆顆落下,離勝利傷痕纍纍的腳趾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齊柏林沾著鹽粒的手指抓在勝利的腳趾頭上時,勝利發出了自拷問以來最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齊柏林就像是並沒有打算給勝利招供的機會一樣,一把鹽大概全部融化之後,又用沾滿了鮮血的雙手抓起另一把鹽,用力地按在勝利的腳趾頭上,有那麼一瞬間勝利彷彿只能看到無盡的紅色,劇痛讓她的眼睛發花,但是很快紅色也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靜寂的黑暗,黑暗之中只有雙腳還承受著劇痛,就像站在岩漿之中,火燒火燎疼得讓她想死。
……「好像暈過去了,真不禁折騰。
」「直接上老虎凳,把她弄醒。
」腳腕好像被套了一圈繩索,然後緩緩向上吊起,膝蓋傳來極為真實的酸痛,勝利一下子便驚醒了,從疼暈到疼醒,勝利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一次這種感覺了。
直到視力從黑紅色的眩暈中恢復,她才發現自己的腳下已經多了兩塊紅色的磚頭,腳趾頭被兩塊繃帶胡亂纏繞著,鮮血滲出繃帶,形成斑斑點點的紅色印記。
腳腕上被套上繩圈,繩圈的一頭被德意志拎著,看到勝利已經被疼醒,德意志獰笑了一下,拉著繩圈提起勝利的小腿,在那紅腫的腳踝之下放下第三塊磚。
「嗯哼……嗯哼……」勝利不住地哽咽著,肩膀上下顛聳,但是因為雙臂被緊緊拉扯且高高吊起的緣故,勝利的掙扎只能變成上身不斷地蠕動。
額際的汗水不斷地滲出,匯聚成滴,從因為抽噎而扇動的鼻翼上滾落,最後從疼得泛白的臉上的任何一個角落滴落。
勝利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她很害怕,害怕自己的雙腳或者雙腿就這樣被折磨廢掉,但是心存的僥倖又讓她迫切希望腿腳廢掉,她下意識地認為只要腿斷掉或者腳被砍掉,就不會這麼疼了,鐵血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好好給她包紮,她的腳趾頭還在不斷滲著血,她的腳心火辣辣地抽痛,她的雙腿被強行彎折扭曲,還有被拳頭折磨過的肚子和被巴掌照顧過的臉……她從來沒有這麼疼過,原來拷問就是這般滋味,不知為什麼她已經叫不出來了,劇痛讓她渾身顫抖,連嗓子都好像在抽搐,發出來的只有哽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