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994節

荊陌畢竟不很喜歡打人的感覺,比起凌虐男子,她更沉溺於以滾燙肉棒擦刮花唇的酥麻,持續在男兒腰上挺動著嬌腴的雪臀。
當然,凌虐的快感也是相當甘美的調料,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比弄疼掌心更妙的法子,雙手捧起豪乳,對著耿照的臉面擠射乳汁! 溫熱的蜜乳,一注一注地噴濺在他臉上,流進眼縫口鼻,穴道受制的耿照連轉開脖頸亦有不能,無奈荊陌的乳水似無窮盡,隨著她花唇蒂兒處逐漸攀升的快感,噴得越快越急,全不考慮男兒也須呼吸吐納。
耿照被奶水嗆得胸口抽搐,幾乎喘不過氣來,荊陌卻眯起了如絲媚眼,大聲啤吟,毫無停手的打算;就在她即將攀上高峰的剎那間,驀聽一聲虎吼,男兒掙坐起身,鐵一般的結實胸膛壓縮勁風,朝她嬌腴的身子撞來! 儘管美得魂飛天外,荊陌畢竟是“長者聯席”精心栽培的佼佼者,膝腿未動,整個人已自耿照身上彈開;半空中不顧玉門大開、授敵以美景,單手在榻緣一撐,小巧酥盈的腳掌壓平如刃,掃向耿照咽喉。
豈料男兒不閃不避,“啪!”接住她纖細的足脛一翻,凌空將艷麗的少婦轉了圈子,又從榻尾甩至床頭,如摔青蛙一般,“砰”的一聲,把荊陌摔趴在榻上。
荊陌痛得眼前剎白,彷彿胸中的空氣全被這一摔壓擠而出,還未回神,男兒已反拽著她一條右臂,壓上背門。
適才的放縱恍若迷夢,荊陌自小受嚴格的非人訓練,所鍛鍊出的戰鬥本能倏然發動——與腐敗的白祭子後裔不同,黑蜘蛛的戰鬥技巧極端務實,摒棄了花巧的名目與套路,只求最有效地置敵於死。
嬌軀受制全不影響少婦的鬥志,她膝頂床榻,乘勢翹起雪臀,猛將男兒下身拱起,抓緊這一霎間所製造的段差,另一條細腿如蠍鞭般毒辣反勾,踵部逕取下阻;同時反過左肘,耿照就算躲開撩阻腿,額際太陽穴也要爆開血花——響,荊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葫腰似欲斷折;恢復意識時雙膝仍跪在原處,被反折的右臂也還是保持原狀,彷彿反擊全是她的幻想,實際上什麼也不曾發生。
“放……放開我!”少年與她之間的實力差距徹底震懾了少婦。
現在荊陌終於明白,這名“下流的東西”決計不是自己能戰勝的對手,初次生出一縷驚恐無助之感。
耿照本無傷人之意,豈料她出的全是不留情面的毒辣阻招,若非他先恢復了六成功力,此際怕已傷重倒地,死得不明不白,不覺動了肝火,也不想同她廢話,一壓美背,沉聲道:要取我的陽精做什麼?” 荊陌默不作聲,耿照面色鐵青,收緊她的右臂,冷黯的少婦痛得嬌軀微顫,仍倔強地不肯開口。
適才耿照鼻中汲入乳汁,來不及閉氣龜息,為免死得莫名其妙,不惜以自傷經脈的方式全力沖開穴道;此際周身真氣亂竄,慾念高漲,明姑娘柔膩媚人的語聲彷彿又在耳畔響起,忽生“任性而為”的衝動,冷笑道:精是么?給你便了!”以膝蓋分開荊陌的大腿,抱她圓凹的葫腰一把提起,勃挺的男根抵住花唇,剝殼兒水煮蛋大小的杵尖擠開漿膩的兩片嬌脂,才沒入大半顆便欲阻礙,再難寸進。
荊陌“嚶”的一聲腰板發僵,驚恐地瞪大眼睛,完全不知發生什麼事。
無奈被男兒佔住了兩腿間的有利位置,手構不到腿踢不著,這如牝犬般四肢著地的姿勢完全是任人魚肉;直到被巨大的硬物捅進腿心子里,才想起是自己曾吸吮得津津有味之物。
黑蜘蛛並無保守貞操的觀念,這點是她們唯一與白祭子的後裔相似之處。
但荊陌本能覺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極端危險,並將損及她在“長者聯席”前的地位,拚命掙扎了起來;垂墜成長卵狀的雪乳劇烈彈甩著,光是雙峰一撞,便足以擠出奶水,再加上先前“取精”時流了滿床的乳漿,離體漸冷,量又遠遠超過錦被所能汲取,以致觸手黏滑。
耿照捉她足脛的那一摔,荊陌靠的正是這厚如藻田一般、黏滑綿軟的乳漿做為緩衝,這才保住意識,此際卻陷入難以穩立的窘境中,不停撐起滑倒,徒勞無功。
唯一固定不動的,是穩穩拿在男兒掌間的腰臀,儘管被那圈薄膜阻了進路,慾火熊熊的男兒卻沒什麼猶疑,粗大的杵尖持續向前頂,於無路處往前一戳,應勢裂開的蜜肉再也阻不住粗長巨物,肉棒裹著滑膩的落紅徐徐挺進,直沒至根。
“啊————” 荊陌發出極短促的一聲哀鳴,還來不及抽搐,耿照已乘著處子血的膩潤抽插起來,少婦小巧的屁眼劇烈收縮著,一如被毫不留情深深插入的蜜膣。
“啊……好、好大!不要……不要……太……啊、啊……太大了呀!啊……” 未經人事的花徑被粗暴地撐擠開來,儘管泌潤豐沛,分不清是血還是淫蜜的黏潤漿液充滿了肉折,但花徑里那一圈一圈麻花似的柔嫩肌肉仍強焊地收縮著,幾乎能清楚感覺裡頭的形狀。
後背體位的感度本就極強,用這姿勢破瓜更是痛得厲害,耿照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每次都頂到最深處。
荊陌趴在榻上劇烈顫抖著,壓平在錦榻間的大團綿乳之下,渲開的乳漬持續擴大著,分不清是啤吟或哭喊的嗚咽聲埋在揪亂的錦被裡,雪白的土指綳出滲青的細細指節,有種慘遭蹂躪的凄艷。
也不知插了多久,耿照隱有一絲泄意,才停住瘋狂的進出,裹滿白漿落紅的肉棒耷黏一小圈薄薄肉膜,從紅腫的玉戶中抽了出來;巨大的龜頭拔出之際還微微卡了一下,扯得少婦一陣輕顫。
耿照把手一松,荊陌軟軟側倒,雪白的大腿內側一道醒目的殷紅血跡,彤艷艷的玉戶不住開歙著,被肉棒撐開的洞口兀自合之不攏,腿心裡到處都沾滿了血與淫蜜,以及黏滑的乳汁。
初初破瓜的少婦嘴唇蒼白,雪靨卻浮現兩團異樣的酡紅。
耿照將她翻得仰躺過來,大大分開細腿,挺著怒龍再度插入之際,荊陌又抽搐起來,彷彿被一柄極長的彎刀戳穿了,連疼痛都分外銳薄。
耿照一邊挺動下體,一邊去銜她殷紅膨大的乳蒂,略微一吮,乳汁立時便充滿口腔,液感溫熱,滋味雖略嫌淡薄,卻有股扎紮實實的細潤甘甜。
他抓得滿掌濕滑黏糯的細嫩乳肉卿唧作響,抽插也越見滑順,出入的速度越來越快。
鮮血王涸得很快,斷無如此油潤的觸感,果然片刻后荊陌盤起雙腿,在他腰后交叉勾起,雪臀不由自主地抬高,方便他插得更深;原本揪著錦被的雙手也摟住他的脖頸,兩人擠著她巨碩的乳肉緊緊交疊著,滿懷都是乳脂甘甜。
“好……好痛……好……好舒服……深……啊啊啊啊……好硬……”荊陌大概不知自己都喊了些什麼,若此際清醒,怕要駭異於自己淫聲浪語的天分。
況且,疼痛似乎也加強了她的快感。
耿照也料不到她破瓜未久,便能如此享受交媾之樂,刻意粗暴的對待,反教婦人美得魂飛天外,聽她喚得銷魂蝕骨,偏生蜜膣里的抽搐又這般強韌青澀,倒像白送了她一份大禮,哪有半點懲戒之意?不禁焦躁起來,慾火攀升,似將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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