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830節

“這個容易。
”蘇合熏也不認為他會拒絕。
正要再說,忽有些臉紅,定了定神,一本正經道:“第二,我們天羅香的女子,不拘泥嫁娶或貞潔的問題,我不會跟你說給你處子元紅,便要你怎的;不管給誰,都是心裡願意,再說旁的,也只是騙人。
我沒想過騙你。
”耿照知天羅香習性,卻感激她如此坦白。
“蘇姑娘,謝謝妳。
妳知我說不了什麼海誓山盟,說了妳也不信,但我一生都記得妳,當妳是最好的朋友。
”蘇合熏搖了搖頭。
“你還沒聽我說完第二件。
”“嗯,是什麼呢?”“我本來打算一生守貞,在禁道里老去,反正世上沒人記掛我,我也不知要記掛誰。
這應該是老天爺的意思,是祂將我生成了這樣。
姥姥說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去地底。
”耿照心頭一揪,本想握她的手,卻覺這樣既污辱了她,也污辱了她的背負與堅強,猶豫之間,手掌便再伸不出去。
蘇合熏恍若未覺,明明注視著他,卻像是跟自己說話,輕道:“我常想,若有天給了男人,我便能挂念他,假裝他也挂念我,這樣我便不是一個人了。
但,我不能挂念你,你心裡有染姑娘,那叫阿纓的小姑娘也歡喜你,我瞧幼玉望著你的神氣,同方護法一個樣,估計一生忘不了你啦。
你心上忒多人,也在忒多女子心上,我的元紅,不能給你這樣的人。
”耿照聽得有些怔傻,見蘇合熏淡然一笑,微蹙愁眉,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口氣輕道:“一會兒你奪我元紅時,要假裝自己是另一個人。
心上不能有染姑娘、阿纓或幼玉她們,沒有我也無妨的,空空的就好。
這樣,我就能假裝世上有一個人,在這之後是挂念我的。
這就是我的第二個要求。
”耿照低道:“我會一生挂念妳,蘇——”“姥姥叫我熏兒。
”蘇合熏果決地打斷他,一邊極力掩飾著羞赧和不自在。
耿照正欲起身摟她,忽覺不對。
“蘇……熏兒,不好意思,我一時改不了口。
妳為我排出余元時,我們已經……過了,豈能再奪妳元紅一次?”蘇合熏清冷的雪靨掠過一抹複雜神色,似混合了害羞、無奈、狡黠,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得意,清清嗓子,板起俏臉道:“我吃了你的陽精,傷口好得飛快,每回和你……那樣,弄……弄破的地方又好了,我猜你現在進來,它還是好好的你笑什麼?痛也痛死人啦!” 第百六土折、落紅紛紛,更化春泥橙金暈芒如梔實般的水精壁燈下,兩具裸程的胴體正上下交迭著。
耿照結實的胸膛覆著女郎潔白修長的嬌軀,自底下環抱她肩頸的右肘支撐著身體,以免壓壞了她,左掌撫上尖翹渾圓的乳房,揉捏得她臉泛潮紅,雙眼緊閉,櫻桃小口不住開歙,柔潤的唇片下微露貝齒,配合急促的呼吸,吐出芝蘭般的濕熱香息,竟無一霎是閉合的。
他這才發現,蘇合熏的身體極是敏感。
光是揉捏胸乳,便能為她帶來極大的快感,儘管顯而易見的緊張使嬌軀綳得有些僵直,逐漸升高的體溫卻掩不住她的迷亂,面頰胸口等肌膚薄處,接連泛起大片桃花似的艷麗嬌紅,充分激起了男兒的成就感和佔有慾。
她不僅胸脯形狀精緻超凡,手感更軟得難以言喻,明明是小巧玲瓏,僅以指腹虛掐些個、甚至毋須碰實,便遽晃如水波一般;在指掌之間劇烈變形的程度,毫不遜於熟艷婦人漲滿乳汁的巨碩綿乳,再加上紅豆大小的細潤乳頭、只比乳頭稍大的櫻色乳暈,視覺上更顯得乳肉豐盈,觸感絕佳。
耿照本想以此做為挑逗的手段,越揉卻越捨不得放開,掌中加力,兀自不足,一把掐得細綿雪乳溢出指縫,低頭去銜那鮮莓般紅嫩柔潤、縐折細緻的小小乳蒂。
入口軟滑,較之過往諸女,竟有些捉摸不著,舌尖追攪著那點嫩肉,卻頻頻自齒間逸去,多舔片刻便欲融化,不敢嚙咬,只能吸吮著綿軟的乳房。
蘇合熏“嗚”的拱起腰肢,並腿廝磨,白皙的雪肌上泛起一片嬌悚。
“啊、啊、啊……哈、哈……”她的叫聲意外地稚拙,與冷淡的形象全然無法聯想在一塊兒。
多數女子在面對情郎、春情激涌之際,依舊抱著矜持,初時不免緊閉雙唇,以輕細嬌哼宣洩漸燃的慾火。
但蘇合熏似乎特別難抵催情的手段,耿照稍一搓揉,便難以自制地張開小嘴,儘管極力避免在他面前發出羞人的聲音,卻怎麼也闔不上,唇瓣輕顫的模樣既媚惑又惹憐,看得男兒慾念勃興。
待喉咽里一迸出斷斷續續的嬌吟,便再難遏抑,女郎死了心似的叫喚起來,嬌細的鼻音拋顫,大口大口吐著香息。
耿照以舌尖代替手指,捻、彈、撥、點,弄得一枚薄膜水囊似的嬌細玉乳不住顫晃,空出的右手,沿著她細薄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
蘇合熏渾身上下無一絲余贅,摸得出肌束起伏的線條,想到她敏捷的動作、強有力的毆擊,自是半點也不奇怪。
然而一路撫去,耿照只覺指觸輕軟,毫無肌團的剛硬之感,只能認為她生就一副水一般的身子骨,無論如何鍛煉,皆無法奪去這份誘人酥綿,非惟腰乳臀股,周身無一處不是如此,連肌膚上的悚栗都能摸將出來。
“熏兒……”他抬起頭,蘇合熏但覺乳上逼人慾死的快美一斷,才欲喘息,驀地耳蝸里磁酥酥一顫,男兒刺硬的鬍渣、濕熱的溫息接連襲上頸側,弄得她腰弓扳起,忽然捉住男兒之手,不停地僵顫著。
“妳冷么?”耿照本就擔心她受寒,見狀緊了緊臂膀,將女郎貼摟嚴實,想起她老掛在嘴上的笑話,趁機取笑:“覺得夜露濕冷的話,我可以用那門內功把妳烘王……”蘇合熏沒搭理他,死死抓著他的腕子,拱起的小腹緊貼著少年結實粗壯的臂膀一陣激顫,耿照只覺滑若敷粉,貼肉一廝磨,連纖細的汗茸似都清晰可辨,觸感妙不可言,可惜被她的指甲掐得痛極,暗忖:“笑話不好,最多就是不笑了,犯得著么?”蘇合熏“啊啊啊”地昂頸一陣,突然回神,略闔起大張的小嘴,低喘道:“不……不是冷。
是……哈、哈……是我丟……丟了……”雪靨酡紅,嬌吁不止,也不知是劇烈的快美或高潮后的疲憊所致。
耿照料不到她如此易感,輕輕掙開握持,順勢往下一摸,果然女郎腿間春潮泛濫,宛若決堤,豐沛的程度,綿股下竟積溢了小小一窪蜜泉,連耿照身側都溫濕一片。
這樣敏感的體質,直是前所未見。
耿照都搞不清是愛撫乳房,或耳邊呵氣讓她泄的身,總之不是笑話不好,趕緊把握機會再來一次:“妳都這麼濕啦,一定很冷罷?我可以用那門內功把妳——”“……這種事情,不是越濕越好么?”蘇合熏泛紅未褪,兀自輕喘,聞言略顯迷濛的星眸一瞇,投來兩道銳利的眼神。
“哈、哈……再……再說了,你……你不讓我說烘衣的事,你……你自己怎又說?”這當然是耿照不對。
他啞口無言,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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