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寶貝女兒翠明端! 第百卅三折 往而不害,遠引臨非九娘雲袖拂去,數尺外的紙門“唰!”應聲滑開,蛇腰一擰,牡丹裙旋若金鰂散尾,掠出門的瞬間逕取直角,玉頸一俯,大敞的后領灌風曳開,幾能直望至腰,連緋色的肚兜繫繩亦清晰可見。
堂堂金環谷翠大家顧不得體面,身形微凝,下一霎已如電蛇驚竄,僅著羅襪的玉足幾不沾地,唰唰掠過曲折廊道,過彎時竟不稍停,猶如貼地滑行,至上房的對開門扇方頓止。
門前,少女趴卧於銑亮的烏木地板,雪裳裹了雙修長玉腿,裙下露出兩隻新筍尖兒似的著襪小腳,一望便知是翠明端,但外罩的藍花褙子已不知所蹤,只余內里的白綾紋對領上衣;周身穿著無不妥適,連頭髮都沒亂一根,那長褙衣顯是自行褪下,非受外力所致。
翠土九娘蹲在女兒身畔,卻不敢伸手觸碰。
她適才展現的輕功,在東海黑白兩道絕對能排進前土名,照理原不該驚動任何人,然而廊上不知何時多了幾條勁裝裹身、如鬼如魅的人影,手持奇形兵刃,忽自影子里浮上來也似,弓身貓步,作勢欲來。
土九娘及時擺手,影子們隨即不動,土幾隻異常爍亮的眼瞳帶著殘忍安靜的殺意,轉眼又沒入廊井梁間的幽暗部,彷彿不曾來過。
此際的翠明端決計不能被驚動。
這是“超詣真功”最大的弱點,卻不能說是缺陷;要怪,只能怪她沒把明端教好。
土九娘不知告誡過她多少次了,此法斷不能於倉促間施展,須得在安全的密室里、眾辰拱月層層戒護下,才能不受驚擾,以免走火入魔。
“《遠引臨非篇》得自游屍門上屍部的一位要人,珍貴異常。
”主人賜下秘笈時曾道:“我讀了幾遍,推斷應是札記一類,其中記敘難免駁雜,故撕去幾頁無關武學的部分,雖不完整,仍有可觀之處。
你好生鑽研,切莫負我。
” 主人永遠是對的。
就算所賜武功不夠完美,也必在主人完美的計畫之中。
主人便叫翠土九娘去死,她也絕無二話,況乎練武?對歷任秘閣椽曹的翠氏一脈來說,脫胎自《遠引臨非篇》的“超詣真功”,是意外契合、堪稱量身打造的武功也說不定。
主人心思縝密,由此可見一斑。
偏偏游屍門的武功極重資賦,不是想練就能練得來。
被操縱的“如意身”不難培養,但能以一縷魂識寄於他人、如臂使指般操縱其身,這麼多年來也只出了明端一個。
這孩子一向很聽話的。
自小讓她深居靜室,斷絕一切外界接觸以養其神,她也無不順從;想到這份難,儘管明端跟同齡的女孩不太一樣,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卻會執拗地做些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細瑣事,幸而無傷大雅,也就由她了……怎偏在這時發作,還挑了這個主兒? 土九娘腸子都快悔青了,定了定神,嘴唇微動幾下,樑柱邊灰影閃動,一人如鷂鷹般撲往後進的潛院報信。
房中啤吟益響,顯到了緊要關頭,她心尖兒一弔,不由得豎起耳朵──本以為玉斛珠惱羞成怒去而復返,衝上來是要拚命的,豈料她把裹著的長褙子一扔,縱體入懷,毛手毛腳往他腰際一陣亂摸,癢得老胡差點怪笑而起,驀地省覺:原來她還想……再來一炮!” 顧客回頭店家也光彩,這就叫口碑!心中得意,仰天哈哈兩聲,正想扯下遮羞布來場盤腸大戰,瞥見一旁嚇呆的孫自貞,稀薄的羞恥心幾從馬眼噴出,趕緊夾起卵蛋,捧著身上亂啃亂吻的玉斛珠三兩步跨上高台,“撲通!”扔進浴桶里,回頭對孫自貞笑道:帶你回家之前,呃……先洗洗澡!你坐底下休息會兒啊,洗完我們就回家,啊?”孫自貞嚇傻了,訥訥地點頭,就地抱膝坐下,果真一動也不動。
玉斛珠跌入桶中,骨碌骨碌連吞了幾口,才“嘩啦”一聲冒出水面,劇烈嗆咳一陣,忽地兩眼發直,恍若靈魂離體,身子一歪,堪堪被老胡接住。
“這是……這是酒!”她咳了半天突然“呃啊────”一搐,倏忽回神,沒頭沒腦地迸出這一句來。
老胡啼笑皆非,趁著玉人在抱,信手把玩起那隻又綿又潤的渾圓右乳,揉得滿掌酒香。
“喂,你別不認帳啊,這上好的西山白酒里摻了一絲騷味兒,還是你適才尿的……” 玉斛珠一聽“尿”字臉都變了,攀著桶緣便要起身,胡彥之笑罵:“你個小浪蹄子,點了火頭還想跑!”抓牢小屁股一頂,肉棒“噗滋”擠開玉壺口,熟門熟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該說是翠明端──慘叫一聲,小手死抓著桶緣大口喘氣,縱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濕潤起來,股心裡被塞滿的異物感仍教她酸到腰脊深處,彷彿浸著滿缸陳醋。
她施展“超詣真功”的寄體秘法遙控玉斛珠,就像蓋了件密不透風的厚重棉襖窺視外界,而織成襖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亂的雜識。
相較常人,修習初層心法“泯心訣”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學操縱,故翠明端得以穿透雜識,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感官知覺。
若強行侵入未習心訣之人的識海,將被紛至沓來的紊亂思憶所纏,無法逕行穿透,反難控制其軀。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數一數二,娘說這是因為斛珠兒天生敏感,能察覺身子里各種細微變化,特別適合修習媚功。
面對“超詣真功”的與王預,這種易感的特質也將身體本能的防禦降至最低。
透過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貼近現實的知覺,就像穿著一件名為“玉斛珠”的衣裳出門,而非如夢遊般,須努力穿透身主的雜識才得與外界接觸,其感知介於醒寐之間,彷彿要從某個惡夢裡掙扎著醒來,回魂時總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夢也想不到有這麼一天,自己竟會受斛珠兒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撐擠脹滿的程度簡直難以想像,與過去所做的練習全然不同。
難道這廝陽物特別巨大?鏡筒里也沒瞧出來。
瞧他那副猥瑣形容,定是入了珠,說不定練有專門炮製女人的噁心功夫,把那話弄得像木頭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脹成這樣?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兒沒用!生得這般窄,才會被他……呀、呀……被塞得這樣滿……珠,你怎叫得這麼清純?” 身後的猥崽男子嘖嘖有聲,輕佻的口氣令翠明端面頰發燒,直想回頭一劍刺死他──,卻是斛珠兒過份短淺的花心被一輪挑刺,股心深處似有個鬆軟軟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噴出大把漿水。
那溫黏的液感絕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強勝過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擺脫這引人發狂的可怕異樣。
豈料斛珠兒飽滿的乳房卡得嚴實,連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緻絕倫的鴿乳幾時有過這種困擾?往前一掙,非但沒能撲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紅腫,仍被一下一下插得嚴實,揪著木桶細細哀叫,動聽的喉音回蕩於廣間,說不出的淫冶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