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669節

“是么?”玄鱗的聲音顫抖著,分不清是笑還是咬牙忍受苦楚。
“那麼……我便准許你兩百年、三百年的活下去,活到你說的那一天到來,如何?” 陵女纖薄的背脊一悚,赫然驚覺:原來震顫的並非玄鱗,而是束縛他的白玉蛛爪!“看來你不止對“不死之軀”大意輕忽,連“無雙之力”也只當是一句臣下逢迎拍馬的狗屁,真是令人傷透腦筋啊!” 扣住玄鱗四肢的蛛爪,突然發出絞盤鋸牙似的巨大喀喇聲響,旋即“砰砰”幾聲,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煙,機簧轉動的聲音立時靜止,生機盡失。
玄鱗踝腕一蹬一扭,鎖扣著他的蛛爪尖鉤頓如泥塑般轉了開來,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點玉石堅沉的模樣,更像是扭爛了的薄鐵。
陵女魂飛天外。
身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為了掩蓋“神鐵”一物的存在。
這種非金非玉、比銅鐵堅硬,卻比黃金柔韌易展的神物,是神使攜來的珍貴異材,外表與白玉極似,所有佛使製造的神器,都必須添入若王方能大成。
司祭只消運用佛使所授之“神術”,將奇寒真氣注入神鐵,便能使神鐵發揮功能,或變得極其堅硬,或斬之不斷綿延不絕;像祭枱蛛爪這類一經灌入便能自行動作,幾乎是最高級的神器,刻畫於其上的驅動符紋異常繁複,連身為首席的她亦不能全解,但同時兼有質硬、體輕、其力無窮,以及運動自如等多重功能,總是不錯的。
初時玄鱗未被扯碎,陵女以為是自己未對蛛爪下達“車裂其體”之故,如今看來,神鐵鑄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
這是何等駭人的氣力! 陵女一顫回神,手腳並用,奮力往祭壇上逃,孰料身子一輕,轉瞬便被拖回了玄鱗手中。
“佛使救我!”她兩條細腿胡亂踢蹬,顧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
玄鱗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隨手扭了條變形的蛛爪尖兒縛住,陵女身子略沉,並著高舉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鱗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側向上提,直到膝蓋幾與胸乳相觸才肯罷手,如擺弄一隻精細的傀儡娃娃。
陵女雖筋骨柔軟,畢竟未受過武者的訓練,腿筋至此已開到極限,打橫的小腿與胸平齊,膝彎與大腿內側綳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抬如蜂尾;垂吊在半空里的另一條右腿無助地偏晃著,白皙的恥丘像是引人採擷般向前挺凸,隔著虛掩的裙布看不清其上的淡金色細絨,還以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間一團敷乳似的勻細粉紅。
“好痛!”陵女疼得迸淚,拉綳了的腰腿細臀不住發顫,腿筋的痛楚卻使她不敢再胡亂扭動,咬牙道:“放……放開我!”玄鱗哪裡肯聽?隨手拉下一截蛛爪縛住她的左腳踝,又握著右腳提起,如法炮製。
陵女雙腕被吊起,兩腳大開,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雲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托著她的腰臀,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毛的啊!我還以為是白虎哩。
”陵女怒道:“我本來就有!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粗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脹紅了粉臉,尖聲道:我!你這……可惡!放開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來,閉如合貝的肉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液珠。
“喔,這麼快就有感覺啦?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凈喊著“不要”,倒是又濕又緊的,浪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
”粗糙的指腹輕於花唇上揉開液珠,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阻一般大,一揉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捻得一跳一跳的,纖薄的腰板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著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慄,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酸疼,又開始掙扎,直嚷著“放開我”。
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說話,點頭笑道:“想我放么?那我放啦。
”把手一松,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託,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里往下拉,痛得她眼前發白,叫都叫不出。
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麼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齊脫臼。
好不容易恢復意識,只覺腕間一陣銳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膠著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還粗,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掙紮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發,奮力扭過雪頸,對著身後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著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 佛使無視於她的呼喊,就這麼居高臨下、安靜端詳著,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流動彷彿變得極緩,她能清楚感覺異物撐開洞口,無論什麼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
她不是用花徑吞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後,難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儘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也無法發出。
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著,在理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的依託,陵女反扣著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麼用力,撐擠著撞入花徑的巨物總能令她更激烈地擰腰擺臀,哭喊著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於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只能說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扎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著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液泛濫如潮,他巨碩的陽根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死過去的。
窄小的洞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幾乎是貼著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徵純潔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唇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兒,拉長了的黏膩液珠微透著光,又變成極其鮮艷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肉體,一點一滴落於兩人身下的鏡枱。
光滑如鏡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兩人交合處: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著怒脹的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嫩花唇,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嫩的粉紅色;襯與乳色肌膚上沾染的大量艷紅,美得土分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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