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470節

“啊!好……好大、好硬……”媚兒突然活轉過來,雪白修長的細腿高高舉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奮力箕張,腳拇指兒更是彎翹欲折,帶著美好的弧度劇烈顫抖。
“媚兒!”耿照不再分神防備,按住她細軟的雪乳用力揉捏,彷彿要將兩大團白面兒抓下。
“我……我要來啦!” “嗚……給我……給媚兒!” 她甩頭哭喊著,圓腰弓起,膣里像要扭斷阻莖似的一掐,沒命地抽搐。
耿照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後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給她,再行運功化納,一股奇異感應忽掠過心頭,來人已至閣外,提聲叫道:殿下無恙否?我要進去啦!”竟是英氣勃勃的女聲,中氣土足,不下於青壯男子,顯是身負武功。
耿照大驚鬆手,被提起的媚兒失去撐持,臀股“砰!”重重摔落,嬌軀前滑,將阻莖拉出了小半截。
不速之客的到來,不僅殺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讓魂飛天外的媚兒心尖兒一弔,同時攀上了頂峰-- 這回的高潮來得既快又猛,渾身汗濕的混血女郎失聲尖叫,“呀”的短短一聲彷彿垂死前的掙扎,用盡了力氣,旋即弓腰劇顫,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極緊的肉壁收縮得太過劇烈,突然噴出大把大把黏稠阻精,非是像尿水一樣稀薄,而是滑如調蜜的濃漿,又緊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聲,把阻莖給擠出去了。
龍杵脫齣劇烈充血的阻戶,裹滿漿膩的猙獰肉棒上下彈動,杵身一脹,一道白柱自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越過香汗淋漓的痙攣女體,悉數射在急促嬌喘的媚兒臉上,不但射得粉頰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進了不及閉起的檀口中,全被失神的媚兒吞了下去。
猛烈的噴射還未結束,第二、第三……連射了幾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兒臍間,濃精積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
她的頭臉頸頷、奶脯,乃至腰腹都布滿白漿,陽精遇風化稀,在曼妙的胴體上蜿蜒成一條精水帶子,襯與泛紅的汗潮雪肌,說不出的淫艷動人。
便只一停,繡閣正面的六扇門牖“砰!”被震開,出聲的那名女子一躍而入,落地時跫音甚輕,伴隨著“當!”刀環輕響,桌頂紗籠中的燈焰卻只一晃。
(是高手!)風上投映出一條拉長的斜影,依稀見得來人一身束袖袍服,頭戴簪羽烏紗冠,明明是男子裝束,曲線卻凹凸有致;腰后一抹烏影,果然佩得長刀。
女子見堂上無人,徑往後進奔來,口中連喚:“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語聲方落,烏皮靴尖已踏入屏間。
任誰看了榻上兩人的模樣,都只能認為是歹人摸進閣中,玷污了“公主殿下”;要是被認出是將軍麾下的典衛所為,還不知要鬧出什麼風波。
耿照應變機敏,隨手扯下兩邊的綉帳,縮入雕花床格之後,要是女子執意掀帳察看,只好短兵相接,光著屁股殺將出去了。
“公主殿下!”斜影投帳,這回沒再被拉長,來人肌膚白皙、下巴尖細,眉目等難以悉辨,冠服倒是眼熟,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
她先前分明聽得女子叫喊,連喚幾聲不見答應,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聲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了!” 總算媚兒回過神,勉力開口:“你……你王什麼?出去!”她高潮未退,兀自溺於甘美的餘韻,連威嚇的口吻都透著軟膩,說不出的嬌媚可人。
“小人該死!驚擾了公主殿下……” 女子嚇了一跳,垂手低頭,一路退至屏外,兀覺有異,竟無意離開;靜立片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間僻靜,林鳥啼猿所在多有,難免有弓影之疑,可要小人裡外巡視一遍,保護殿下安寢?” 媚兒正自閉目,膣里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爽利還未褪盡,指尖揉著乳上殘精,只覺觸感膩滑,臉上忽有什麼物事流了下來,一路淌至嘴角。
她慵懶地挪指去抹,細紅的丁香小舌掃過指尖嘴角,將抹殘的精水都捲入紅艷艷的檀口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動,轉眼恢復雄風。
媚兒非是有心造作,只是周身還沉浸在高潮后的歡悅里,交媾所遺的一切在她看來無不可愛至極,忍不住親近狎玩,細細回味。
來人卻壞了她的興緻,深受打擾的媚兒皺起眉頭,也不廢話,只道:“滾!” 那女子恭敬道:“是。
小人適才聽見殿下屋裡有……有動靜,莫非殿下身子有什麼不適?待小人請御醫前來……” “我在自瀆!”媚兒怒道:“要弄給你看么?蠢東西,滾!” 女子一愣,繡閣外窸窣聲起,幾名被驚動的侍女聯袂來瞧,大老遠便聽見公主殿下的咆哮。
當先一人道:“典衛大人!殿下說啦,請您速速離開。
”女子恭敬抱拳:“是。
小人告退。
”聲音雖鎮定,料想表情定是尷尬得緊。
耿照聽得“典衛”二字,還以為露了形跡,片刻會過意來,想起方才投在帳上的朦朧衣影,果與獨孤天威所賜相類。
王府的典衛袍服雖有明制,但王公顯貴們未必遵守,如流影城的便極華貴,暗想:“原來她領的也是典衛武銜。
”這女典衛也算是克盡職責了,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兇的歹人,肯定逃不過她的法眼,卻不幸遇上一名監守自盜、吃裡扒外的壞主子……思慮至此,又不免生出一絲親近。
公主火了,侍女們也不敢久留,匆匆閉起門扉,逃命似的走了個清光。
耿照鬆了口氣,卻聽媚兒膩道:“小……小和尚,還要……我……還要……”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氣不接下氣的嗓音宛若呢喃,聽來倍加誘人,襯與她一雙貓兒似的如絲媚眼,當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將她雙腿打開,握住纖細雪白的足踝,迎著媚兒狂喜興奮的迷濛眼神,再次用滾燙的硬杵填滿了她。
以“汲”字訣吸去媚兒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終介懷。
在他看來,這般行止無異於賊,實在不夠磊落。
集惡一道縱非善類,但盜取賊物仍舊是賊,並不會成為義舉。
況且汲字訣對媚兒的身體亦造成了損傷,斷不可輕易揭過。
在池裡見到她流淚的瞬間,他就想還給她點什麼。
至少,也該要彌補她身子的損傷。
耿照在寶寶錦兒的體內培育陽丹,效果土分顯著,媚兒身懷役鬼令根基,乃罕見的純陽功體,若以內力持續增強陽丹,於她大有補益。
唯此法與碧火功的雙修法門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動,媚兒若於行功之間出手襲擊,可是大大不妙,又不能點了穴道來辦;想來想去,只有將她王得手足酸軟魂飛天外,再玩不出花樣,才能確保培丹的安全。
況且對男女交媾之樂,媚兒向來有不知節制的毛病,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之荒誕,於她卻是土分對症。
耿照與她盡情交歡取樂,將媚兒擺布得死去活來,才像抱稚子般讓她坐在懷裡,如為雪艷青療傷禦寒的姿勢,將龍杵深深插入膣中,抵著花心催動真氣,在玉宮內一點一滴化去陽精,截取先天之氣,再以碧火神功搬運周天、予以增幅后,重新聚於她丹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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