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瞎了……我瞎了?我……我瞎了!)掙脫的漱玉節擰腰揮臂,正要出掌,驀聽一聲虎吼,兩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進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進她的左掌,力氣之大幾乎要將掌骨捏碎,“砰”的一聲將她重重按回,堅硬如鐵的胸膛撞上背脊,夾著鮮血氣味的滾熱噴息幾乎灼傷她的頸背:…我究竟做了什麼……你竟要置我於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個耿照我也殺了!”漱玉節咬牙切齒,發了瘋似的拚命掙扎:若毀,鱗族的千年之傳、本門純血……這些通通毀於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萬遍也不夠!我殺了你……教我……教我殺了你!” 耿照自問對五帝窟仁至義盡:救弦子、救瓊飛、救薛百螣、救楚嘯舟,不計五里鋪、赤水古渡的舊怨,深入五絕庄機關取億劫冥表……就算在除去岳宸風的諸般理由中,也有幾分是為了這些素昧平生的不幸人們。
而漱玉節,卻為區區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他狂怒起來:“無可救藥!” 漱玉節奮力掙扎,嬌潤的臀股不住頂著、蹭著,滾輪似地彈撞著他的下體,兀自不覺,恨聲道:“你……你絕不是我們等待的真龍!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是復興鱗族的天命真龍!” 提到“真龍”,耿照想起被扔進江中的阿紈,益發惱火:“你還敢說!為了子虛烏有的古老傳言,你讓她來做這種事!”漱玉節奮力扭轉,嘶聲道:“她連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別來!” 兩人胸背相貼,耿照那物事被她夾在股溝里,角力間汗出如漿,臀瓣磨得水聲滋滋,險象環生。
她屁股偶然一頂,陽物抵了個空,登時滑過菊門,落在會阻;漱玉節屁股再一落時,等於自將蜜縫往杵尖摁去,兩片黏潤酥脂被擠蹭得微微剝開,臨門僅只一線。
“不……不要!”婦人嚇得尖叫起來,原本的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蕩然無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氣滯濁、胸口悶痛,益發惱火:“黃花閨女的貞節不算什麼,你連女兒也生了,還有什麼使不得的?” 他眼額上創口頗深,血流如注,神識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潔的裸臀頂撞幾下,煩躁已極,心想:“難怪寶寶錦兒罵你作“騷狐狸”!這當口徑拿肥臀勾引男人,裝得什麼貞節烈女!”忘了她一意掙扎哪管這些,口王舌燥,慾念大起,啞聲道:…你不是想方設法取精么?我……我這便射給你……滿滿……滿滿射在裡頭!教你……教你再生個純血女兒來,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龍!” “你……無恥!啊……” 灼熱的吐息噴在她敏感的頸背耳畔,連飛濺的津唾都能燙壞人似的,漱玉節嚇得魂飛魄散,半身酥軟;偏生恐懼使久曠的嬌軀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極之放大,杵尖抵處又麻、又癢、又疼,股間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漿,將杵尖沾得濕滑晶亮。
她雙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拚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綾羅裙縐被男子結實的腹肌壓住,漸漸婦人的鵝頸從領中掙出,接著是圓潤如水的裸肩,連頸后的肚兜繫結亦清晰可見……她竟將自己從衣中“拔”出些許,試圖避開身後的威脅。
漱玉節的股肉極軟極綿,直如彈松的大白棉花,陽具反而不易施力。
耿照趴在她背上連戳幾下,肉柱卻滑過蜜縫,撞上阻戶頂端的勃挺肉芽,發出水滋滋的“啪唧”勁響。
婦人“啊”的一聲昂頸顫抖,聲音膩似啤吟,那極其敏感之處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隨著強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湊近頸背,她濕發下雪肌瑩白,體溫蒸騰出蘭麝般的帶汗甜香,本想張口咬下,忽見發中浮出一枚紅艷艷的綢帶結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雙環,轉念間綺想翩聯、難以遏抑,咬住帶尾一扯,肚兜便即鬆開。
漱玉節雖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華服嚴實,耿照若不勻出雙手,別說是解開繁複的纏腰,就連衣襟也打不開;肚兜縱無繫結,至多在衣內微微鬆開,仍是貼緊外衣奶脯,有什麼緊要? 安心不過一霎,忽然肩領一綳,“嚓”的一聲裂帛清響,耿照竟咬著她的后領扯下一小幅來,吐出口中的帛片髮絲,刺磣磣的下巴抵住她嬌嫩的裸背。
漱玉節驚魂未定,背心另一條帶子又被咬斷,勒緊處熱辣辣的一痛,肚兜頓時攤落。
她雙丸平壓榻上,兩腋溢出大團乳廓,渾圓細白,乳量極多。
漱玉節頸長肩削,背胛細薄,骨感得恰到好處,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紈,玲瓏處竟絲毫不遜於少女,當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更凸顯出雙乳的肥碩;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著兩隻偌大玉碗,圓乳、細身彷彿分屬兩人,合在一起卻兼得其美,半點也不突兀。
兩團雪肉之下,壓的卻是一條黑綢綴里、大紅鑲邊的綾羅肚兜,肚兜上緣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濃冶的棗金紅,淫媚勾人,與她一身的玄素極不相稱。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誰無恥!守貞婦人,穿得這般娼褻!”欲拔龍杵貫入腿心,好為阿紈報一箭之仇。
漱玉節私褻被窺,又羞又怒,緊並雙腿以阻陽根;耿照腰一抬,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讓他拔出重入。
兩人你頂我撞,私處摩得汁液飛濺,速度益快,明明陽具並未插入,情狀卻與交媾無異;逼命處如此,快美處亦如此。
婦人勃挺的硬蕊摁上陽物,被磨得充血紅腫,本只一縫的玉蚌漸漸被肉柱擠開,兩片肉唇小嘴般不住開歙,噙著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時,檀口所吐從咒罵、驚呼、喘息到嗚咽輕哼,又變為咬唇啤吟,她腿股酥軟,蜜縫間快美難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動作。
耿照亦氣喘吁吁,咬著她的耳垂頸背道:“忒想男人,裝什麼三貞九烈!我便再給你個純血女兒,讓你挺著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嘗一嘗受人指指點點,究竟是什麼滋味!”這原是為了替寶寶錦兒出氣,然而一想到婦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兒卻是自己所種,憤恨之餘,居然大感興奮,隱約已有一絲泄意,趕緊來尋花徑,以免錯失良機。
漱玉節嬌軀劇顫,雪臀卻打擺似的不住挺湊,難以自停,猶有一絲神智未失,嗚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嗚嗚嗚……不要……” 她股間極綿,寶寶錦兒美肉腴膩、豐乳肥臀,股間亦嬌綿動人,但漱玉節卻與她不同,不止嬌嫩,更兼有“輕”、“軟”、“松”、“彈”等特質,便如彈松的上等棉花,陷手之至,難有比擬。
黑島女子,似都有此異質,纖薄如弦子、玲瓏如阿紈,俱都生就兩瓣肥美誘人的綿股。
耿照在阿紈身上有過經驗,知道這棉花似的綿股蠻力難進,擠開她的大腿,陽物對準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延續宗脈么?你有了瓊飛還不夠,我便教你多生幾個!”肉菇剝開蜜縫,便要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