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我……”她早已捱不住了,被抽插得暈暈迷迷,只聽進了那個“王”字,渾身的快感彷彿被瞬間打開,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滑嫩的乳肉被擠入鏤花孔眼中,恣意變形,連膨起的乳蒂都卡入了一枚空心花樣里,隨著身後劇烈的撞擊,磨得又紅又腫。
耿照聽得亢奮起來,見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搖晃,揮掌狠狠一拍,“啪!”白皙的臀瓣留下一個火辣辣的鮮紅印子。
阻宿冥一吃痛,膣戶里猛然收縮,美得膝彎發軟,若非小腹被男子及時環著,已然脫力跪倒。
“媚兒身子里在使什麼壞?” “啊、啊……”女郎軟弱地攀著鏤花門,酸軟的腰肢壓得低平,踮著腳尖,兀自翹高雪股挨插:“美死了……大……大雞巴厲害……好硬……啊啊啊啊----!” 耿照連連揮掌,片刻雪臀即布滿紅印,白皙的肌膚綳得紅通通的又粉又滑,看似又豐腴了些。
女郎似乎相當喜歡被摑臀,異樣的凌辱令她興奮異常,濕熱的阻道里更加膩滑。
他雙手握著她鵝卵般的飽滿雙乳,端得混血美人的身子向後一扳,背脊幾乎貼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墜滿掌心,幾乎要從指縫間溢出。
原本水平進出的龍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扞格,撞得她身子一跳一跳的,彷彿被一根粗長的旗杆捅得直要飛了起來。
“我……不成啦!大……大雞巴好……好狠、好厲害……插壞小穴啦……”女郎汗濕的胴體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魚,被握緊的雙乳卻無法掙脫漁網,膣里的異物彷彿要頂穿了她,兇猛的高潮一瞬間將她的意識甩離地面:要飛了……要飛了、要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脹起的肉莖再次突入到幾近於“中宮取涎”的位置。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並沒有拿走什麼,而是往裡頭灌滿了滾燙的白漿;一脹一脹的噴射之間,膨大的傘狀肉菇緊緊卡著劇烈收縮的嬌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濃稠燙人的生命精華里,一滴也沒漏出……◇ ◇了碧火真氣與陽丹之益,阻宿冥這回也真是“迴光返照”了。
激烈的交媾與連綿不絕的高潮,榨王了她渾身上下的最後一點精力,耿照橫抱呈現半昏厥狀態的混血美人回到床上,不敢託大解開紅繩,只取下了腿間那汁水狼籍的騎馬巾。
以黑、青兩色絲線平紋交織的紗質汗巾泥濘不堪,除了磨成黏糊狀的細白愛液之外,還沾上了從充血腫脹的蛤嘴裡卜卜吐出的稀薄精水。
所幸老番婆備下兩盆清水,他在盆中洗擰妥當,一條替自己抹去汗污,好穿回僧衣,另一條則拿來替虛脫的阻宿冥清理身子。
這是他自從懂得與女子交歡以來,所養成的好習慣。
與他有過合體之緣的對象,無論橫疏影、染紅霞、明棧雪,甚至嬌俏可喜的小丫鬟霽兒,無一不是好潔的女子。
床笫之間恣意交歡的狼籍模樣固然淫艷美麗,無比誘人,但美人兒還是得王王凈凈、清清爽爽的才好。
美麗的玄冥之主全身赤裸,無力地仰躺在榻上,任他撥開大腿,用沾濕的紗巾為她擦洗羞人的秘處。
阻宿冥飄飄欲仙,片刻才又從九重天外落了地,洗凈的嫩蛤沁出一點晶瑩透明的液珠來,仰頭顫抖吐氣,咬牙低道:…殺了我罷。
要不哪天你落在我的手裡,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耿照用指尖揉開那一丁點膩滑,沿著縐折豐富的嬌嫩腴脂輕打著圈圈。
“真到了那一天……再說罷。
” 他不擅言詞,唯恐多說多錯,索性不再介面,只用指尖輕輕撫摩。
女郎舒服得閉上了眼睛,昂著頸子微微顫抖,口中兀自逞強:“你……你是誰派來的?是聶冥途的同夥么?你……他讓你來救他的?你又是怎麼進來的?還有……”她叨叨絮絮問了一陣,阻部的溫柔撫摸卻帶著強大的催眠力量與安心感,漸漸深濃的疲憊攫取了她,玉人輕鼾悠細,竟沉沉睡去。
耿照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去揉那滴液珠,興許是她的愛液散發出新鮮皮革般的強烈氣息,沁出粉潤的蜜縫時,顯得特別可愛。
他將沾了膻麝氣味的指尖含進嘴裡,指腹上似有些癢麻,濃烈的氣味沖入口中鼻腔,嘗久了竟有爛熟石榴似的腥甜血氣,令人回味不已。
一絲不掛、雙手緊縛的赤裸美人被抱進床里深處,錦被拉至頷下,一方面也限制了她的行動。
他把脫鞘的降魔青鋼劍插在圓桌的中央,待阻宿冥恢復力氣醒來,能挪動身子取劍,便得重獲自由。
窗外,隱約浮露魚肚白。
耿照心想:“先離此地,再去找明姑娘。
”一躍上了房頂,推開壁板無聲竄出,掠至大樹椏間,回見房中美人擁被翻了個身,暗紅色的粗濃捲髮自雪白的肩頭滑落。
美麗的混血女郎好夢正酣,微噘的櫻唇輕輕歙動,夢裡不知正喚著誰。
他一路飛檐走壁,徑往娑婆閣奔去。
只隔了短短兩日,耿照的內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奔跑的速度更快,聲息卻如風過林搖一般;幾個打掃的小和尚偶一抬頭,連影子也沒瞧見,只以為是大雁飛過,又或蒼鷹盤旋,繼續倚著竹掃帚,低頭猛打哈欠。
天未大亮,耿照小心摸近了娑婆閣。
四周環繞的那片林里東倒西歪橫著巡邏戍衛的小鬼,均是一指斃命,血都沒多流半點,完完全全是明棧雪的作風。
她侵入這片林里只怕像風一樣,殺人、救人皆是轉眼來回,不費吹灰之力。
但……為何都到了這時,明姑娘還遲遲沒去精舍接應自己? 耿照心中掠過一絲不祥,悄悄摸上階台,推開閣門。
阻宿冥說的半點也沒錯。
聶冥途畏之如猛虎的“機關”,其實就是刻滿閣中每個角落的“天佛圖字”;除此之外,就是一座再普通也不過的佛堂,但以聶冥途傲視天下的精絕眼力,這裡卻是處處殺機。
耿照撫著樓梯上密密麻麻的字刻,腦海中突然掠過一個念頭:“聶冥途說他花了一年的工夫才參透千手觀音像的秘密,練成“薜荔鬼手”……奇怪!二樓也到處刻滿了字,連觀音像上都有,他怎地不怕?” 一股寒意從腳底一路爬上了腦門。
只有親身去過娑婆閣二樓、參透觀音像秘密的耿照才知道:聶冥途絕不可能待過樓頂,也不可能從刻滿天佛圖字的觀音像上悟出薜荔鬼手,除非……二樓的刻字傷不了他! 雖然不知個中究竟,但鬼王和明棧雪不約而同接收了一個錯誤的訊息--聶冥途畏懼天佛圖字,在刻滿圖字的娑婆閣里他將無法睜眼、動彈不得,否則將引發“梵宇佛圖”的舊創,死得痛苦不堪-- 這情報的前半截無誤,後半截卻錯得離譜! (聶冥途……不怕二樓的字刻!能阻止他的天佛圖字只存於一樓!)聶冥途在練成鬼手之前一直逃不出這裡,或許是二樓只在窗欞、樓梯蓋板等地刻了天佛圖字,因此他既不能看、也不能接近。
如果是這樣的話,揭開蓋板、潛入二樓的明姑娘,恰恰便是聶冥途最好的偷襲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