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卻富含韻律的交媾持續了半個時辰,在青璃赤火丹的藥效催動之下,兩人以交合處為中心,沸滾的火丹於其中翻騰鼓脹,在攀上巔峰的一瞬間,極精極純的元胎之氣才被二人分別吸收。
這次行功的時間比前一次更長,但耿照通體舒暢,絲毫不覺疲累;睜開眼睛,才發現全身毛孔大開,將兩人裹入一團蒸騰的薄薄霧絲,房內飄散著清香葯氣,猶如仙境。
“明姑娘……”甫一開口,唇上忽覺一陣溫膩,明棧雪伸指止住了他的話語,摟著他的脖子躺了下來,兩條修長白皙的無瑕玉腿纏著他的腰,輕聲道:碧火功對身子大是有益,越練精神越好,你我若不出……出了來,折騰一日一夜也不會想歇息。
過猶不及,一樣是不好。
我們現下不練啦,不許你再運用心訣遁入虛靜,要痛痛快快的射……射出來,今晚……才能好好休息。
” 她閉著眼睛說,面上羞意宛然,說不出的動人。
耿照再也控制不住,正要大聳大弄時,明棧雪突然睜開眼睛,露出狡黠的嫵媚笑容,抱著他的頸子輕輕一吻,看似曲意迎合,卻是乘勢湊近耳畔:“我們有言在先,須坦白合作,我也不來騙你。
你出精后,我可要拿來採補,莫要浪費啦。
” 慾火熊熊,哪裡還管這些?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她兩膝壓在乳上,壓得她兩腿仰天大開,胯間的結實腿筋綳得緊緊的,雪白的腿心裡隆起一隻肉貝似的肥美外阻,早已是汁水淋漓,厚藻似的小阻唇一顫一顫地開歙,小嘴似的吐著濕熱溫息。
耿照扶著肉莖一底,鈍尖剝開縐折豐富的肉唇,“噗!”一聲狠狠貫入,直沒至底!他端著明棧雪的身子奮力抽插,將雪臀抬離榻面,風風火火地一陣狠犁,插得一抹荔漿似的透明濃汁淌下外阻,淌過菊門,流下股溝。
明棧雪的泌潤豐富,淫水的量既多又清澈,氣味濃郁如熟透微腐的厚肉蘭葉,淫靡催情,但無論怎麼用力抽插,總不會摩擦成不透明的乳漿狀,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鮮荔漿。
耿照慾火騰騰,連把玩她那雙絕頂美乳的時間也沒有,一徑閉眼狠插,除了她急遽的喘息聲外,最大的刺激便是逐漸瀰漫開來的蘭麝氣味,還有下體處越來越濕、彷彿在水裡插穴似的奇異感覺,不覺一凜:“她……怎地這麼多水?” 天外忽然飛來一個念頭,他將明棧雪的雙腳一推,整個人往下滑,雙掌牢牢壓著她的腿根,張口去舔蜜縫。
明棧雪身子一僵,本來死活不肯喊叫、只低吟喘息的矜持陡地拋到了九霄雲外,兩條翹高的美腳打擺子似的大顫起來,失聲浪叫:…不要、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好……好酸!不……不要舔那兒……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用雙手拇指翻開鼓鼓的的肥美外阻,以舌尖剝開縐褶膩滑的酥潤嫩脂,抵住一枚幼兒指頭般、又翹又韌的小小蒂兒打圈,原本汩汩湧出蜜縫的清漿越來越多,便似注水一般;忽然一蓬強而有力的水注從蒂兒下激射而出,味道卻清洌而無異嗅,噴得他一頭一臉都是,竟是明棧雪泄了身子,尿出精來。
耿照起身將她壓住,滴著一臉的清漿淫水,再度揮戈長驅,滿滿佔有了她。
明棧雪身子敏感,高潮尚未消退,陡被怒龍貫穿,兀自痙攣的花徑加倍緊縮;耿照握著她那雙尖挺美乳,重重搗了幾土下,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
明棧雪與他四唇相吮,身子卻痙攣如岸上之魚,蛇腰挺拱一陣,被蜂擁灌入的滾熱濃精燙壞了,顫著又大丟了一回,美得魂飛天外,什麼採補功法都來不及運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動彈不得,耿照喘息著拔出來,又腥又熱的濃漿從狼籍的蜜縫裡淌了一席,流個不停,弄髒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
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許,拉開一條晶瑩液絲,笑著逗她:,這回你也流了不少。
” “壞……壞蛋!”明棧雪又羞又氣,又是好笑,瞇著如絲媚眼,絮絮嬌喘著:…跟你說著玩兒呢,雞腸小肚的……小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介面。
她玩心大起,隨手往他腿間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聲驚呼:“你……是還沒消軟,還是又……又想要了?” 耿照一把將她翻了過來,擺成了翹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對尖翹挺拔的渾圓美乳壓在榻席上,猶如兩團發醒了的膨大雪面。
明棧雪雙膝著地,兩條修長玉腿微微內八,踮著腳尖的模樣分外無助。
他緊箍著玉人沉落的水蛇腰,龍首剝開蜜穴肉褶抵住,俯身貼她頸背,低聲道:“我再射給你一些,讓你好好補一補身子。
這回,你可別又美慌啦!”渾厚的嗓音輕振著她微帶透明的薄薄耳廓,熱氣一烘,明棧雪只覺渾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隱隱漏出漿來-- (我……是怎麼啦?竟……竟輸給了這個小男人!)…好大!”她還來不及想清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一物已悍然排闥而入,巨大的口徑落差彷彿要將她緊緻細滑的身子分剖開來,裹著花漿徐徐刨刮著她最嬌嫩的花徑深處,好滿,好脹……輕些……呀,好……好刮人!啊啊啊啊……” ◇ ◇ ◇醒來時,屋外已融入一片灰紫濃翳之中。
“南之天間”里的燭子將至盡頭,銅盤堆滿蠟淚,白日里尚覺明亮的光照,誰知入夜後竟是這般幽微,彷彿只是避居靜室一角的螢火蟲。
他連自己是何時睡著的也不知,睜眼卻見蘭衣披在身上,褪下的棉褲迭成了整整齊齊的一方,與兩隻蒲團壘作枕頭,置於頭頸之下,自是明棧雪所為。
而她已穿戴整齊,依舊裸著一雙修長玉足,盤腿坐在離燭光最遠的角落,手捏法訣,似是在調息吐納;面上光暈瑩然,仍是這間千年木室里最美麗動人的一景,襯與濃髮緇衣,竟似蓮花座上的菩薩天女,不只美艷,更有聖潔之感。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適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四次,兩人足足做滿了兩個時辰,才將他渾身鼓脹的精力發泄一空。
明棧雪到底丟了幾次,只怕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每一回都是來得又快又猛,根本不及採補;總算最後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運起“汲”字訣死命的吸,終於將耿照採得點滴不剩,倦極睡倒。
而她略作收拾后,便一直用功調息運化至今。
榻席上東一塊汗漬,西一片淫漿,還有頭幾回明棧雪的身子不堪快美,來不及運功採補,讓他灌了滿腔精華,流淌在席上一小窪、一小窪的。
密閉的空氣中混雜了這些淫艷的異味,不斷提醒著耿照,自己曾與她度過什麼的歡愉時光……夠,他希望這個女人不要是明棧雪。
除了她,誰都可以-- 耿照搖了搖頭,試圖驅散腦海里的雜識。
穿戴整齊,也學著明棧雪盤膝坐下,按她所授的心訣吐納調息。
丹田中隱約有股熱流,以虛靜法門入定后,他想象熱氣循筋脈運行,果然心思所至,那道細細的熱流便到哪裡,所經穴位無不一跳,肌肉中彷彿汲飽了鮮血、蓄勢待發,卻又不是拉滿弓弦不得不發的緊繃,而是很松、很舒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