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171節

明棧雪終於抵受不住,張口嬌啼了起來,備極淫艷。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頂壞了……要頂壞了呀!啊啊--” 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潰,到了欲出不出的簡要關頭,卻離慶如還有三步之遙,眼看一構不著,便要推門逃出。
明棧雪忽然回身一揚,一抹瑩潤細光正中慶如頸背,他倒頭撞上了門板又仰天彈倒,更不稍動。
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墜反向擲出,裸著倒在王草堆里的蓮兒嬌軀一彈,旋即沒了聲息。
耿照一把將她壓在柱子上,將她一雙渾圓結實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緊她無比彈滑的堅挺圓乳,踮起腳尖死命向上頂,只覺杵尖陷入一團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遠比想象中更深更緊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 明棧雪昂著天鵝般的雪頸大顫,渾身肌肉綳如鋼片,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息,粗喘如母獸一般,抽搐著受了他滾燙的濃精,點滴無漏……◇ ◇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體內射了四次。
不,也許是五次,或者更多……搖昏沉的腦袋。
與橫疏影、霽兒那次的歡好不同,明棧雪似乎榨王了他身體里的最後一絲精力,明明是她嬌弱無力的受著、任他恣意蹂躪,耿照卻沒有那種佔據美人胴體,春風一度后的昂揚與精神。
--昨夜,似乎是自己強佔了明棧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還來不及責備自己,怎地毫無來由的變成了一頭野獸,還未羞愧於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霽兒,只覺得疲倦而已。
那是出乎異常的疲勞。
明棧雪趴卧在王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嬰孩一般渾不設防。
耿照勉強打起精神,取下那蓮兒的外衣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體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當兒,他仍禁不住地怦然心動。
一閉上眼睛,昨晚她的無助與順從彷彿歷歷在目,如果她因此變得善良、變得不再濫殺無辜,甚至願意彌補她曾經造成的傷害,或許能擁她在懷裡也會很好-- 一瞬間,耿照忽然生出一種“她是我的”的強烈感覺。
他對明棧雪做的事,此生從未對其他女子做過,甚至連一丁點念頭也不曾有。
為染紅霞解毒時,他也是懷著解救她的念頭;橫疏影對他則是傾心相待,以身相許……只明棧雪不同。
是他主動佔有了她,就像野獸一樣。
耿照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為她理著紊亂的額發,滿心生憐。
那是她昨晚被他強佔時所留下的痕迹,猶如牲口身上的烙印。
窗外天才蒙蒙亮,耿照依依不捨地起身,走到了倒地的慶如身邊,正想著該如何處理這兩個人,赫然發現他肌膚青冷、瞠目吐舌,竟已死去多時;頸后嵌著一枚溫潤的珍珠耳墜,從此之外別無其他傷口,死因昭然若揭。
他面色鐵青,飛奔到蓮兒身畔,少女同樣氣絕多時,同樣是珠墜取命。
耿照猛然回頭,明棧雪輕輕舒了個懶腰,玲瓏有致的身形曲線在晨間微光中美不勝收,堪稱傾世。
她嬌慵無力地擁著外衫,倚牆而坐,見耿照的目光嚴峻,一路從剔透小巧的玉趾直上,瞧到了赤裸的腿根處,蒼白的粉臉泛起一絲嬌紅,咬牙恨道:!賊心不改,還想來欺凌我么?”語聲溫婉嫻雅,卻是說不出的誘人。
耿照閉口不答,心思飛轉,片刻才沉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才對。
” 明棧雪淡淡一笑,並腿斜坐,拉齊裹著的外衫衣角,試著將赤裸的玉腿掩起。
“你不由分說,強佔我的身子,犯了“姦淫女子”的大罪。
我未押你去見官,只拿些物事做為補償,算是便宜你了,你還有什麼面目來質問我?” 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誕綺念,心中更加羞愧,咬牙道:“那的確是我的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但一樁歸一樁,我……我曾與其他女子歡好過,從不曾如此疲憊。
”一指她腿心處:“昨夜我射……射了這麼多回,你卻連一丁點都沒……沒流出來。
” 明棧雪看著他滿面通紅,忽然噗哧一笑,抿嘴道:“怎麼,你從前每回都讓別的女子流出許多麼?”耿照大窘,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這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無論是橫疏影或霽兒,總被他灌得濃漿汩溢,流得滿床狼籍,此時卻不知如何還口。
他定了定神,緩緩道:你額間的青氣。
頭一回我們做……做過之後,青氣便消了,只是我當時胡塗,並未察覺。
在那之後,你便能運使內力了,便用珍珠墜子打死了他們兩人,是不是?” 明棧雪見他面上殊無笑意,笑吟吟地望了他一會兒,才溫言道:“你真是個聰明的小子。
在井底之時,我還道你是有些傻運氣,此刻方知是真聰明。
你猜得一點也沒錯,我用了一門神奇的採補之法,將你的陽精轉化為助力,為我驅散體內的雷勁。
” “采……採補之法?” “沒錯。
”明棧雪笑著點頭。
在耿照印象中,“採補”云云,不過是江湖郎中用來騙女子身子、詐財取色的幌子,還曾對琴魔發過議論,斥為無稽。
這話從明棧雪這女魔頭口裡說出來,教他如何能信? ““雙修”乃道門之中最精深的功法之一,源遠流長,博大精深,你以為是騙人的把戲?我練的這門“碧火神功”是道門正宗,我與岳宸風一身造詣,全來自這套功法。
我用以練成《天羅經》,他以之貫通“虎籙七神絕”,說是當今東勝洲上第一流的內家絕學,料想非議不多。
” 她美目流沔,麗色生春,忽地溫柔一笑:“這樣罷,咱們來做個交易:你助我療傷,我呢,就教你這套武功。
你說好不好?” 第三土三折 佛入東海,阿頂山門一夜繾綣,明棧雪藉由肌膚相親間的些許掠影浮光,對耿照性格的掌握卻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耿照遇事冷靜、觀察入里,決斷明快果決,然而在精細的智性之下,卻潛藏著如獸一般的野性本能。
要移轉他的負面觀感,最好的方式就是丟出一個錯綜複雜、或藏有弦外之音的問題,他就會像一頭窺見甘美獵物的野獸,儘管豎起耳朵、望風警醒,最終卻無法壓抑潛藏的狩獵本能,縱身朝目標飛撲過去。
--明棧雪的提議里本就充滿蹊蹺。
雖不明白她的傷勢有多嚴重,但以昨晚擲珠殺人、稍觸即死的情況看來,明棧雪縱使自保的能力尚不及受傷之前,要對付耿照已是綽綽有餘;生殺予奪,犯不著與他“商量”,更不須平白饒上一部珍貴的碧火神功秘訣。
除非……修習碧火神功便是目前唯一的療傷法門。
耿照腦海中掠過“雙修”這個字眼,昨夜狂亂的交媾畫面又湧上心頭,心尖兒一弔,忍不住面紅耳赤,但也不過一瞬而已。
他強抑心猿意馬,微冷的雙目炯炯放光,盯著明棧雪不發一語,靜待她細說分明。
明棧雪將他每一絲神情變化都看在眼裡,信手將裹著結實胴體的外衫拉緊,直起上身,屈膝斜坐,正色道:相對、公平互惠,一向是我與人合作的原則。
我會將我的傷勢對你如實說明,關於修練碧火神功一事也會詳加解釋;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儘管發問,只要是於此有關的,我都絕無隱瞞。
待你弄清楚后,再來考慮我的提議,如此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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