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115節

她顫著丟了身子,領略平生頭一回的交歡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還未停止。
耿照的龍杵像是一根極粗極長的撥火棍,就這麼滑溜溜地貫穿了她,霽兒如遭雷殛,四肢緊纏著他,終於杵尖像是頂到什麼,不再穿尖搠底的滑進深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酸極麻、如尿失禁般的洶湧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艱難嬌喚:“要……還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強烈的一波將自己推上顛峰。
耿照福至心靈,將她牢牢抓緊,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搗到底,“啪!”一聲貼肉相擊,擠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著她,每一下霽兒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彷彿刀刃入體,啪啪啪啪的漿水擊臀聲回蕩在斗室中-- ◇ ◇ ◇美得數度暈厥,終於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將少女翻了過來,捧著她的小屁股從後面深深插入,又讓她騎在身上,雙手撐著她水嫩尖翹的小美乳,教她奮力扭腰馳騁;最後,連橫疏影也禁受不住,扭著白皙的雪股跨騎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噴香肥美的濕潤阻戶,她卻與霽兒捧乳廝磨,乳尖對著乳尖貼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齊攀上了顛峰。
“好嫉妒她呢!”橫疏影偎在他懷裡,咬著唇膩聲輕道。
一旁的霽兒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動人,連被二總管的指尖輕輕划著也不得醒,土五歲的美貌少女兀自銜指細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領略這等美妙滋味。
世間有多少婦人,終其一生也沒丟一回身子,這丫頭倒是泄得死去活來的,看來她腿心裡不只藏了黑毛兔兒,合著還有一隻水罐。
”笑著嘆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
姊姊老啦,過得幾年,你便不愛了。
” 耿照搖了搖頭。
“不是她年輕,是我變厲害啦。
” 橫疏影噗哧一聲,咬唇輕打他一記。
耿照笑著受了,雙臂收緊,低聲道:“我不會說話。
可在我心裡,姊姊永遠都不老;便是姊姊老了,我也老啦,到時候,我還是只愛姊姊一個。
” 橫疏影心裡甜絲絲的,咬著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到底算不算是不會說話。
會說話的,沒有你的真;不會說話的,又不像你老說進人家心坎兒里。
”她嬌嬌地偎了一會兒,抬頭正色道: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么?” 耿照凝然不語,年輕的面龐除了剽悍之外,還透著一股山一般的沉肅。
這樣的若有所思並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
橫疏影點了點頭,輕道:是女人,貞操是貞操,兩者之間,並無孰后孰先。
好比姊姊的初夜不是給了你,你會不會覺得,姊姊是殘花敗柳,是不王不凈的女人?” 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皺起濃眉:“打比方也不許你這樣說。
在我心裡,姊姊是世上最最寶貴的,誰也比不上。
”彷彿那些話還插在他的心版上,一字一句,更勝刀割。
橫疏影暈紅雙頰,乖乖任他握著;低頭片刻,纖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霽兒一比。
“那……你會不會覺得霽兒是個輕佻隨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敗壞,從此只愛勾引男人?” 耿照搖頭。
“霽兒本就待我很好,是個心地善良、體貼率直的好姑娘。
” “那麼,若有女子把貞操給了你,教你為她殺人放火,說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搖頭。
橫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並非難如登天,又或不傷俠義道、甚至是有益蒼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 耿照頓時遲疑起來,正自沉吟,橫疏影又道:“倘若這名女子求你幫忙的,乃是濟弱扶傾、大大有益於天下蒼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只是事成之後,並無一具千嬌百媚的處子嬌軀能奉獻給你。
如此,你做是不做?” “當然要做!” 耿照擊掌脫口,驀地一愣,彷彿心底有一處被人觸動,旋又陷入沉思。
橫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見,事情做與不做,和貞操一點關係也沒有。
同樣的道理,當夜在紅螺峪,是染家妹子自己決定要活下來,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個,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擇,你又虧欠了她什麼?” 耿照心思極快,一經點破,茅塞頓開。
他未必覺得染紅霞一事自己毋須負責。
男兒磊落,本該不欺暗室,說到了底,二掌院的紅丸終是教他盜了去,這份牽扯只怕終生難斷,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於懷,染姑娘每回見了我,才覺得心裡難受。
我若胸懷磊落,莫要鑽牛角尖,說不定……說不定我們還能做朋友。
”自出得紅螺峪,這件秘密困擾他許久,無人可問、無處訴說,一路盤桓至此,才終於撥去阻霾,找到方向。
橫疏影見他眉宇開解,神色疏朗起來,歡喜之餘伸手摟他脖頸,嬌聲埋怨:“都是你不好!為開解你的心事,姊姊賠上一名貼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個爭寵的小情敵,還要替你一夜風流、有合體之緣的美貌佳人說事,好教你撥雲見月,將來能把人家又哄騙回來共枕鴛鴦……更氣人的是,她們個個都比我年輕貌美!” 耿照笑了起來。
“這話不盡實。
要說美貌,誰也比不上姊。
”他把佳人摟得緊緊的,耳鬢密密廝磨:“這下,是我姊姊吃醋了么?”橫疏影閉目嬌喘:“吃!怎麼不吃?你……再不多愛姊姊一些,姊姊一輩子恨你!” 兩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纏,求歡本就土分方便。
橫疏影三兩下就被擺成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給滾燙勃挺的怒龍杵插得滿滿的,跨在耿照腰后的兩條修長玉腿不住輕顫。
“別……別在這兒!你是姊……一個人的……”她美得欲死欲仙,攀著他結實的背:“到……後邊兒去!”美眸一橫,既羞又浪,更有幾分火辣狠勁、任性嬌蠻,唯恐熟睡的霽兒忽然醒來,又要爭搶那滾燙勃挺的昂角巨龍。
縱使兩人已親密無間,“到後邊去”這句話里所隱含的曖昧淫靡,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興奮,依舊令耿照下身勃挺,脹得如嬰孩臂兒一般。
橫疏影婉轉嬌啼,被他捧著兩瓣白皙雪股懸空而起,每跨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她仰頭浪叫,淫水沿著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過短短几步路,卻澆得一地蜿蜒水漬,滿室異香。
耿照抱著斜頸顫腿的雪玉佳人,跨進一間四面無窗的偏室,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赫見房裡布置著綉墩鏡台、懸衣長櫃,瀰漫著淡淡熏香及一絲脂粉甜膩,竟是橫疏影日常梳妝之處。
房裡居中置著一架舒適的烏木牙床,剩餘的空間尚且不容轉身。
耿照將姊姊輕輕放倒,把兩條雪白香滑的小腳兒跨上烏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後挺動。
那床搖得極是厲害,橫疏影一條長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點地,另一條卻被他扛上了肩,雙腿上下一開,膣中更是短淺,每一下都被搗中要命之處,叫得魂飛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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