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更加猛力的填充著她的阻部,最終拚命地往裡一頂,曉琳尖叫著開始哆嗦,大量濃熱的漿液將我們的連接處弄得一塌糊塗。
而我蓄積的快感能量也得以釋放,熱騰騰的精液有力的噴射進了妻子的體內最深處……久……的挪動了一下胳膊,妻子的臉枕在我的胸膛上,感受著我強健的肌肉。
我們倆均是一絲不掛,就那麽躺在湖邊的草地上,享受著高潮之後的美妙餘韻和晚風柔和的輕撫。
“你今天怎麼了?”我輕輕的問道。
“什麼怎麼了?”妻子的臉依然伏在我的胸口,我用手輕撫她的秀髮。
“感覺你好像有點……沒精打採的?” “……大概是有點累了吧。
” “你哥那人就是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事咱們幫不了什麼忙,你也別想太多了。
”我輕撫著她的肩膀,皮膚是那樣的光滑。
妻子沒作聲,過了一會兒又反問我:“你怎麼不跟小琴說話,我看剛才你都沒主動跟她說什麼話。
” “我跟她說什麼?” “球館的事……” “那我能怎麼辦?當初我說轉讓了,是她自己非要接手,現在又想要去市隊,那球館誰來打理?我有我自己的工作,你也是。
她要經營球館就一心一意經營,想去專業隊就專心練球。
現在兩頭都想貪,兩頭都落不住好。
” 羽毛球館是老爹留下來的,老爹去世之後,我曾想轉讓了算了,但是小琴堅決不同意,自己接手了。
我當時就覺得她的決定有些草率,我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是當運動員,經營球館肯定是帶有一定的目的性。
現在果然不出所料,想當運動員了,球館又捨不得放棄,而且她那裡面的員工、教練有些個背景挺複雜的,這種事在我看來就是一個爛攤子,而且我根本沒興趣攪和進這個爛攤子。
“你是她哥……” “她是個大人了,難道自己就沒有個考慮?” “她也有她自己的難處,你也知道她那裡面有些人……” “那又怎麼樣?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我知道妻子說的意思,球館里有幾個客聘的陪打、教練和市體育局的人有關係,聽說還有一個就是前市隊的主力,現在更是市隊的教練助理,實際上市隊就是他的天下,此人能量很大,很有背景,市體育局的頭頭們也管不了他,先前不少外聘的主教練都被他給擠走了,小琴想進市隊,肯定繞不開他。
“現在這社會就是這樣,小琴這種業餘選手,能不能進專業隊就看人家一句話。
不給人家好處,不跟人家打好關係,那根本就是沒希望的。
”妻子的話里仍是替小琴說話。
其實這些情況我都了解,畢竟家裡以前是搞這個的,我就算再沒興趣也耳濡目染知道的不少。
本市別看經濟上確實了得,但是體育方面一直在全國範圍內倒數的。
其中的羽毛球隊的狀況簡直可以用“黑暗”來形容,國內比賽的成績那真是慘不忍睹,誇張一點說處於歷史低谷也可以,這直接就和球隊的幾個領導有關係。
作為一個專業隊,從02年開始長期沒有主教練,一直是那位教練助理張天挑大樑,而且小球系主任不是專業的小球運動員擔任,由一個前籃球隊員擔任,大概這在全國也是絕無僅有的新鮮事。
本市不缺錢,不是請不來高水平教練,以前陸續也請過好幾個國內外頗有名望的教練,但是都讓那位張教練助理和羅主任給設法擠走了,直接導致專業隊水平直線下降。
而那位教練助理大人的心思也不放在訓練上,城運會,包括備戰全運會期間他都不怎麼出現,而是打著市專業隊總教練的旗號在市裡各大球館教球、陪球、和朋友開球室去了。
而內部的訓練,就是由那位從沒打過羽毛球的前籃球選手主抓。
吃拿卡要現象特別嚴重,幾乎是壓榨剝削運動員,各種罰款名目繁多,誰上去打比賽就看誰送得多,隊員打比賽拿名次的獎金幾乎全被私吞,弄得人心散亂。
更要命的是訓練方法完全外行,大概是按照籃球的訓練方法制定的,很多隊員受傷。
不知道的看這樣子,真以為是競爭對手送來的卧底,存了心來摧毀市隊的。
這樣的傢伙,早就有人看不順眼,舉報告狀一直沒斷了。
但是那位張天家裡關係挺硬,他姐聽說是本市的一個挺牛逼的人物,和司法局的一把手關係很近,黑白兩道手眼通天,而且是市隊最大的一個贊助商,所以幾年下來也沒人動得了他,久而久之也就聽之任之了。
而我家的球館在本市的規模算是數得著的,自然不能把這尊佛爺拒之門外,而小琴有意向職業道路上發展,更是不巴結他不行。
沒了球館這個媒介,想接觸到人家實在是很難,當初小琴執意接手球館肯定也有這個意思。
說真的,我真的覺得這樣的專業隊就算是進去了又能如何?內部爛到這等地步,簡直聞所未聞。
去了別說提高水平,不下降就算是鋼筋鐵骨了。
現在業餘體校基本上都不敢再把適齡的好苗子往專業隊送了,家長也不同意。
真不知道小琴是怎麼想的。
當然,人各有志。
就像我那些瞞著曉琳的秘密嗜好,我也沒資格說小琴什麼。
但是她既然選了這條路,就別再把別人拖下水。
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這才是一個成年人應有的態度。
“她自己當初做的決定,就應該想到這一點。
我看她當初根本就是這樣打算的,當時她為啥不想好。
”我沒好氣的撇了一句。
等了一會,又覺得語氣有些生硬,緩和了下說:“她進市隊的事說的怎麼樣了?巴結人家這麽長時間了……” “她說是張天已經答應了,但是……但是前段時間,張天出事了……” “出事兒了?咋啦?”我挺驚訝的。
“說是……說是好像,和別人打架,被人捅了,人沒搶救過來……” 死了?我還真是頭次聽說這事,當然有些人肯定是對此消息幸災樂禍的。
雖然我對此沒興趣,但是我卻意識到這對小琴是多大的打擊,在張天身上下了那麼多工夫,他這突然一死說不定全都打了水漂了。
我醒過味來了:“所以現在她著急了?” “你也知道,小琴的夢想是一心想進國家隊的。
但是業餘選手就算進了專業隊,沒辦法轉正也是前途渺茫。
對於非正式運動員來說,參加比賽就是改變命運,只要拿了成績就可以正式進隊,表現突出就有希望進入國家隊,搞體育的都是這樣一個途徑。
” “你是說她現在又想起來好好練了?” “天有不測風雲,誰會想到出這事兒……”妻子已經坐了起來。
我還真沒想到小琴這檔子事裡面這麽複雜,張天死了,她想進專業隊看來只能另走門路,也許她這時候又覺得自身真本事也許會發揮作用。
畢竟前面張天還活著的時候做了那麼多鋪墊,不太可能人死茶涼。
在這緊要關頭,自己哪怕急病亂投醫要拚命表現一把。
說不定她還懷著一絲幻想,張天不在了,隊里的風氣可能會為之一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