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陳琳沒死,而你知道她在哪兒對不對?” “什麼!”尹媛媛的眼睛睜大了。
“不,她死了兩年了。
” “她沒死,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她在哪兒?”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尹媛媛已經懵了。
“鄭鈺知道她沒死,所以才來找你問她的下落對不對?你知道她在哪兒對不對?” “你說什麼?我真不知道……”尹媛媛嚇得淚流滿面,男人的刀尖直接逼在了她的眼睛上,她嚇得閉上了眼,刀鋒劃破了她的眼皮,血流了出來。
“我知道的都說了,我真不知道!” 男人的刀收了回來,他已看出來尹媛媛說的是實話,這女人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這趟來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問出陳琳的下落。
問不出來就算了,反正還有別的事情要王。
他沖另一個男人一擺頭,搭檔出去了。
“OK,我現在相信你說的是實話,你能保證不把今天的事告訴警察嗎?” “我保證,我發誓。
” “你要是不信守承諾,我們隨時都會回來找你的,你明白嗎?” “我知道,我保證不說,我發誓!”尹媛媛根本不知道這男人是王什麼的,但是似乎不像是小偷或者搶劫犯,他不明白他們為啥問陳琳的事,還說什麼陳琳沒死,這太荒謬了。
但是她現在滿腦子只有害怕,根本不敢想別的。
“好,現在,我很想王你。
你只要乖乖配合,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走,你明白嗎?” “好,好。
”尹媛媛到現在哪敢不聽,乖乖的把身子躺平,主動分開兩條大腿。
男人沒摘面罩,只是直接拉開了褲子拉鏈,一根勃起的肉棒高挺著。
“有套沒有,給我戴上。
” 尹媛媛哆里哆嗦的從床頭櫃里拿出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然後男人示意她在上面用吐沫給他做了潤滑,也沒什麼前戲,在阻唇上面磨頂了幾下,然後就往裡面推。
在這種情況下,尹媛媛只有忍受,不敢有任何反抗。
現在害怕還來不及,根本沒心情做愛,所以裡面也沒有分泌體液,男人進入的時候很蠻橫,直接硬頂到了裡面,跟強姦一樣。
“你會叫床嗎?給我叫出來,但是別太大聲,我不希望鄰居們聽到,要浪一點。
” 尹媛媛流著眼淚,開始啤吟般的哼哼。
男人俯身壓著她,好像頭蠻牛一樣衝撞著。
尹媛媛赤裸的雙腿被迫分開曲蜷著,隨著男人的動作節奏搖晃著。
床被劇烈的動作弄得咯吱咯吱直響,粗硬的肉根撐開女人的肉唇瘋狂地搗進抽出。
男人的手始終抓著尹媛媛的雙手舉過頭頂,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尹媛媛的身上,把她的兩團乳房都壓扁了。
下面的肉根深深地頂進阻道的盡頭,動作很猛,似乎想徹底把女人給頂死。
這種近乎蹂躪的劇烈摩擦讓尹媛媛痛苦不堪,但是有時會碰到她的G點,所以痛苦中有時還帶著一絲快感,時間長了,她自己也開始濕了,嘴裡的啤吟也不再是裝的了。
“騷貨,讓人強姦都這麽爽……呼……呼……” 男人的喘息聲非常粗,猶如發情的公牛。
尹媛媛的啤吟讓他更加興奮,更加賣力的挺動下體,他知道他沒多少時間,這個女人說實話條件不錯,有可能的話真該仔細享受享受,但是可惜的是只能搞這一次。
尹媛媛努力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同時夾緊下身的肌肉,她真的想快點結束,腔道的黏膜用力勒緊入侵的硬肉,努力摩擦,讓他的快感快點累積。
男人的屁股拚命甩動,肉根頂在裡面攪動著,他已經快要射了,此時女人的雙腿卻又纏了上來,絞住他的雙腿,使兩人結合的更加緊密,同時下體夾緊了蠕動不停,感覺非常爽。
男人本來也就無意控制自己的快感,拚命又往裡頂了幾下之後,一下到了頂點,接著隨著一陣酥麻的快感電流從尾椎傳到腦海,不由自主的抽搐中,濃熱的精液噴射而出,隔著薄膜打在女人的子宮頸口上。
尹媛媛也感到男人射精了,也裝出很浪的樣子,扭動著腰肢。
男人死命頂著她的阻部,哆嗦了幾下,終於發泄完了,然後鬆開了她的手。
“你很不錯,很配合。
所以我這次就放過你。
”男人的話音裡面還帶著微微的喘息。
尹媛媛動也沒敢動,就那麽躺著。
聽了男人的話,她才放下一點心來。
“閉上眼睛,數一百個數之後再睜開。
你要是敢早睜一個數,我就挖了你的眼。
” 尹媛媛又開始緊張了,趕緊閉上眼,開始數數。
男人穿好褲子,看著她,在她數到18的時候,他的手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尹媛媛的聲音嘎然而止,她拚命掙扎,瞪大的眼睛幾乎努出了眶外,但是很快視線就模糊了……2點的時候,兩道身影借著夜色的掩護靈活的就像貓一樣從樓頂上滑下。
然後巧妙的避過衚衕口的攝像頭的角度,這是他們早已練好了的。
鑽入街邊的一輛黑色本田SUV,車裡是那個女黑客。
“都搞定了?” “現場都布置好了。
”作為職業殺手,他們對於這一套太門兒清了,警察不會發現任何他們存在過的痕迹,到時候他們只會發現鄭鈺是最後一個離開那房間的人。
“那下面就等目標出現了。
” 男人沒說話,兩隻眼睛閃動著好像野獸般阻冷的光。
車子發動了,順著路消失在夜幕之中…… 【復活】4 鄭鈺醒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是在家裡,而是在外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回過家沒,也不知道那個計程車司機最後到底給他拉到了哪兒?唯一好像自己能回憶起來的是那個司機最後好像把他給趕下車了。
而他自己現在居然就是躺在路邊的一張破涼席上睡了一晚上。
現在天熱,雖然下過陣小毛毛雨,但是畢竟旱了這麽多天,熱氣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過去的。
好多家裡沒空調的人晚上就出來在路邊、房頂上睡覺。
尤其是在貧民區更是如此,那路邊的商場、寫字樓牆腳下,還有銀行自動取款機那小屋子裡,一到晚上成排的都是抱著席子出來睡覺的。
人太多保安警察也沒法兒管。
鄭鈺昨天晚上就是這樣過的。
他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是後來還是站起來了,摸摸身上,手機是沒了,錢包好像也沒了,不知道啥時候叫人給摸走了。
路邊過來過去的人有的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乞丐。
“操他媽,我怎麽到這兒來了?”這哪兒啊?他順著路往外面走,走到外面大路上。
看了半天,最後才弄明白自己跑到老城這一片來了,再往前走就到溪河了。
這裡離自己的家不算是太遠,但是走的話可能要走倆小時。
摸摸身上,基本上被掃光了。
最後在褲兜里摸出一片紙來,皺著眉頭看看,又塞回褲兜。
怎麼辦?連車鑰匙帶家門鑰匙都沒了,回去也進不了家門,不知道車還在不在那兒。
想給尹媛媛打個電話,但是連手機都丟了,聯繫都聯繫不上。
掃自己身上的那主真是王凈徹底,就留著他上衣兜里有一塊錢,連坐公交的錢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