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這麽動人,我怎麽捨得不看了?” 我抓住她的雙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緊緊地壓住她的手,又用力揉搓起來。
“不要,不要┅┅放開我的手!” 她細聲求道。
我知道她只是出於少女的矜持,並沒有理睬她,自己的手帶來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她,因為強忍著尖叫的慾望,玉齒咬得緊緊的,我又鬆開了手,她毫不知曉的繼續愛撫著自己的乳房,連雙眼都因陶醉而變得迷離。
我張開嘴吻在她的小嘴上,她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回應著我,狂吻著我。
她的牙齒不再緊咬,正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呻吟,我封住她的嘴,因為心中興奮無處發泄,她的香舌主動的伸了過來,我吸住了她的舌頭,貪婪地吸吮著。
想不到這個文靜的少女還有如此狂野的一面,說不定她還有深藏著的別的性格。
她似乎有所清醒,揉動著的手慢了下來,眼睛也睜了開來,對這一切還沒反應過來,怔怔的看著我。
“淫奴,你很淫蕩喔!” 我調笑道。
“瞎說,我才沒有呢!” 她已經不再留意我對她的稱呼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蘸了蘸她陰戶中分泌出來的豐富愛液,道∶“還說不淫蕩,這淫水是從哪來的?““我┅┅”“淫奴,你的身體已經很忠實地顯露出你喜歡我對你做的一切,甚至包括我痛打月奴的屁股也讓你很激動,你只是不敢承認。
你剛才覺得她們很下賤,但她們確實是快樂的,她們沉浸於其中,當你嘗試過那中極樂中的快感后,你也會願意像她們一樣。
“第六節 不知道是幾天前,當我和丫鬟在我的梅樓中嬉戲時,一個黑影如幽靈般飄了進來,王府的保衛在我眼裡和銅牆鐵壁沒有兩樣,怎麽讓個可疑的人闖了進來?一定是有內奸。
王府中的侍衛都說我是絕世高手,不願和我過招,而江湖上的俠少們也不願動手,難得今天的機會,待我抓住他,讓爹看看她女兒的武功。
我示意丫鬟不要動,從牆上取下我的寶劍,使出師父教的絕技朝那面人砍去。
可他的手只是揮舞了一下,我的啞、麻二穴便被制住了,我的武功就這麽差嗎?甚至還未和他交上一招,原來他們都是騙我的。
不過,我不怕,我爹是洛陽王,誰敢動我一下,我爹准讓他掉腦袋。
面人順手也制住了我的丫鬟,一吧將我摟了起來,他居然敢碰我,我惡狠狠的盯著他∶“你死定了!” 他將我平放在床上,手指居然在解我的衣裙,我感到害怕了,我不知道他要對我干什麽。
他熟練地脫光了我的衣物,我已經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面前,他莫非要強姦我?我驚恐極了,想大聲呼救,極力掙扎∶“不要!我不要┅┅”他肆意地在我的肌膚上撫摩著,我在洗澡時都不敢多碰的乳房和陰部也被他的大手蹂躪著,而我此時卻只能無力的哭泣著。
誰來救救我?那些平時在我身旁獻殷勤的俠少們,怎麽一個都沒有了? 他摸遍了我的全身,連我的陰道和肛門都被他的手指探了下,可我的身軀卻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我甚至覺得他撫摩得我很舒服,我厭惡極了這種感覺,我竭力忍住叫喊的衝動。
我告訴自己∶“你是個公主,不是一個放蕩的女孩。
” 他停止了撫摩,口中喃喃道∶“找了這麽多地方,就屬這個貨色最好了,就是你了,我送給徒弟的第一個女奴。
“我頓時想大罵他一頓,卻只能努力地睜大自己的眼睛。
他的手再次在我身上一揮,我便昏睡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睡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中,一床桃紅的錦被蓋在我身上,一定是父王把我救出來了。
我叫道∶“來人!” 卻沒人理睬我,太可惡了,一定是丫鬟偷懶睡著了。
我坐起身來,才發現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我吸了一口涼氣,我不會是被那個人帶到了他的巢穴中吧?我慌忙檢查了一下身體,還好,沒有被┅┅這時候,房門打開了,我慌忙將錦被裹在身上,五個風華絕代的美女走了進來,她們的身上僅裹了一條輕紗,美妙的身體在輕紗的遮掩下更為誘人;而修長的玉頸上都戴著一個別緻的頸圈,上面各有一個不知是何物打制的銘牌,連我身為女兒身看了,也感覺到一陣強烈的誘惑。
任我如何驕傲,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美女都不遜於我,甚至┅┅有的比我還美。
她們幾乎赤裸的走了進來,似乎身上所穿的並無不妥。
看見沒有抓我的那男人進來,我不由鬆了口氣。
“小妹妹,你醒了?” 為首的身披紫紗的靚麗美人柔聲道。
“小妹妹,別怕,大姐姐不會害你的,你長得這麽漂亮,大姐姐疼都來不及哩!“另一個綠紗美女咯咯的笑道。
“主人真有眼光,不知又從哪找的這麽一個我見猶憐的小美人?” “不會是主人又想給咱們添個小妹吧?” “才不是吶!主人說是送給少爺做女奴的。
” 幾人竟自嘰嘰呱呱的說了起來。
我感到尷尬極了,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想跑都跑不掉。
這時候,一個老頭走了進來,他面龐清瘦,一雙眼睛咄咄逼人,雖然微顯老態,可仍顯得風度宜人,年輕時想必是一個相當風流倜儻的人。
五個美女這時面對老頭跪道∶“奴婢見過主人!” 這太令我驚奇了,這樣的美女都是這老頭的奴婢,他是什麽人? “今天該輪到誰了?” 老頭微微的點了下頭,笑道。
“主人,今天該輪到四妹了!” 紫紗美人道。
老頭不知啥時候手上多了一條皮索和一根毛絨絨的東西,他走到綠紗美人跟前,笑道∶“蓉奴,這是你最喜歡的遊戲!” 蓉奴嬌叫道∶“主人!” 老頭將皮索的一端扣在了蓉奴的頸圈上,然後做了一個手勢,蓉奴緩緩地將雪白的屁股扭了過去,並高高的撅了起來。
老頭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她的屁股,問道∶“是乾凈的嗎?” 蓉奴撒嬌似的扭了扭屁股,道∶“主人,奴婢們每天早晨都按您的吩咐灌了腸的,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老人脾氣甚好,微笑道∶“只是隨口問問嘛!” 說完,伸出中指在蓉奴像 一朵盛開的菊花般的肛門中抽插了兩下,然後用力地拔了出來,我似乎都聽見了“噗”的一聲。
“蓉奴,你的肛門越用越緊了!” “主人,你每次都取笑奴婢。
” “好了,好了!” 老頭將那根毛絨絨的東西拉了拉,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條尾巴,再笨的人都看得出那條尾巴是干什麽的,是怎麽裝上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一激靈,太可怕了,人怎麽能像狗一樣? 尾巴裝上去了,“哎呀!” 蓉奴發出的聲音卻不是我想像的慘叫,而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一個誘惑。
老頭這時才道∶“起來吧!” 四人才站了起來,而蓉奴卻更誇張的四肢著地,連尾巴都搖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