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道∶“罰你讓我打一頓。
” 我坐起身來,要月奴趴在我的雙腿上,從背後看去,雖然風景沒有前面的好,但也很誘惑人,渾圓的肩膀,瘦不見骨的雪背,如牛奶般的肌膚像絲綢般順滑,苗條的腰肢,掐僅一抱,修長的粉腿更襯托出雪股的豐滿,讓人想重重的咬一口。
我只是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雖然我打得並不重,但她的屁股上立即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她嬌哼道∶“哎呀!少爺,別太重啊!像這樣打,月奴的屁股會開花的。
““就是要讓你的屁股開花!” 我興奮的叫道,手掌也不再憐香惜玉的用力打起來∶“小蕩婦,你真下賤,打你還這麽開心!” “蕩婦好下賤,請少爺重重的打,打得越重越好,母狗好爽啊!啊!將母狗的屁股打爛吧!啊!少爺!“月奴淫蕩的叫喊著。
她漂亮的屁股在我一陣痛打后,已經紅通通的了,顯得更為妖艷,她似乎很習慣這樣的痛打,還樂在其中。
我突然覺得大腿上一股涼意,將她移開一看,哇!分泌出的淫液已經流到了我的腿上,而她的私處還在不斷的流出,我用手指沾了點,聞了聞,居然還有一點淡淡的香味。
我將手指插入她的淫穴,淫糜的穴中就像嬰兒吃奶般,吸吮著我的手指。
我的手上滿是她的淫水,粘粘糊糊的,我將手掌移到她的唇邊,她立刻會意地張開小嘴,粉紅的舌頭將我的手掌舔了一遍又一遍,靈巧的舌頭時而還在唇邊撩一圈,然後又趴了下來,舔吸起流到我大腿上的淫水。
她的屁股故意高高的翹起,在我面前盡情展示著迷人的陰戶,還輕輕左右搖擺著。
她真是一個熱情的美人,陰戶中早已泛濫成災,一顆因為激情已經變成深紅的陰核也不甘寂寞,悄悄的探出頭來;由於我的手指抽出,陰道口留下了一個誘人的小洞,隱隱現出粉紅的內壁。
她的小嘴漸漸地朝我的大腿根部舔去,不由讓我一陣趐麻,我辛苦的打斷了她的挑逗,真佩服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忍住。
(萬一老頭公報私仇,把絕技藏私不傳給我,豈不是因小失大?第五節 我抬起頭,掃視了下周圍,才發現花奴和蓉奴早就放開了淫奴,而淫奴的口枷和眼罩也早已取掉。
淫蕩的花奴和蓉奴已忍不住了,在一旁虛鳳假凰的愛撫著 對方,肌膚像塗了油脂一般閃閃發光,兩對玉乳相互撞擊著,發出“啪啪”的響聲,私處更是貼得緊緊的,用力廝磨著,口中發出淫蕩的呻吟聲,無意識的浪叫著∶“主人,賤奴還要┅┅乾死母狗吧!啊啊┅┅”假的也幹得這麽誇張,如果是真的插入,還不知要浪成什麽樣子?這時,兩人的陰戶稍為分開了些,我才看見中間插著一支兩頭蛇,難怪會這樣的激烈。
蓉奴跨坐在花奴的身上,身軀稍稍豎了起來,胸脯前傾,隨著兩人劇烈的運動,只看見兩個紅點四處甩動,好生精彩。
“蓉奴,我┅┅我不行了┅┅快!快!” “忍住,我也快了!” 隨著一聲“啊!” 的尖叫,兩人頓時像兩條死蛇般停止了蠕動,只有偶爾的抽動,才顯示出兩人尚還有氣。
而兩人緊合的密處像泄洪般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女人真是用水做的。
這時我才留意到我的小寶貝--淫奴,她的雙目在不知不覺中已將我對月奴似懲罰又似嬉戲所做的一切看在眼裡,在輕微的催情葯作用下,她的雙腿間也濕了一片。
當她看見我的目光移向她時,立刻將頭低了下去,而臉上也一陣通紅,下意識的將雙腿緊緊的合在一起。
我拉了一下繩索,鉗在她乳頭上的夾子迫使她過來,而手足之間的鐵棒讓她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著。
看著淫奴一步一步的向我爬來,我微笑道:“你們女人的身體是很奇特也很敏感的,異樣的刺激很容易引起你們的興奮。
你看月奴,在拍打她的屁股時,她也能產生高潮,你也是一樣的。
“我在她的陰部揩了一下,放在她的面前,道∶“你看,你也很興奮了。
” “我才不會這樣變態,她們天生下賤!” 淫奴大聲道。
月奴媚笑道∶“小妹妹,你不懂,當我以前還是南宮月時,雖然享盡了榮華富貴和萬人的尊崇,當一切都擺在你面前時,你就會覺得你什麽都沒有,內心很空虛。
當我被主人收容后,開始我也不願意,後來才發現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為了主人,只有主人才能不斷的給予我刺激,讓我快樂,我便心甘情願的做了主人的月奴。
你看我們這些女奴們,每天都生活在快樂中,這一切都是過去所不能比擬的。
““你是南宮月?” 淫奴驚聲叫道∶“那個號稱琴棋書畫無所不精,無所不通的七巧仙子南宮月?“淫奴看見月奴淫蕩的媚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這裡沒有南宮世家的南宮月,只有主人的月奴。
” 月奴平靜的糾正她的話∶“這裡的女奴沒有比我在江湖上地位差的。
” 月奴的話似乎對淫奴的震動極大,她驚訝的小聲說道∶“這怎麽可能?不會的,你不是!不是!江湖上沒有你消失的傳聞,你一定是假的!““小妹妹,這是主人對我們的體恤,他讓我們十個分兩批,每半年一輪到此來侍奉主人,而另半年料理各自的瑣事。
其實少爺說把你賣入妓院是嚇唬你的,淫魔門是絕不允許個人的女奴被第二個男人碰的,因為少爺是主人唯一的徒弟,才能和我們親近,但也只能做到這樣,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剁成八塊了。
你只要答應做少爺的女奴,少爺是絕不會傷害你的。
“月奴繼續給淫奴灌輸著,淫奴只是面色通紅的低下頭,毫不搭理。
我知道像這種少女經受禮教多年的 陶,此時的所見無疑打開了一個新的禁區,一切都是那麽的新奇,但要她一下接受這些是不可能的,對她的調教不能急功近利。
輕微的性虐是一種情趣,而過度的暴虐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不能想像在我的女奴身體上留下醜惡的傷痕。
作為一個成功的主人,必須做到女奴是因為尊重而遵從,而不是害怕懲罰,適當的懲罰是必要的,但要恰到好處,要調教一個女奴因尊重而遵從是很困難的,但成功后的快樂也是巨大的,我需要慢慢調教。
我摟住她細滑的腰肢,解開她身上的鐵棒,又取下兩個小巧的夾子,因為鉗得時間太久,當我取下時,血脈陡然暢通,她不由輕呼了一聲,我溫柔的問道∶“很痛嗎?” 然後伸出雙手,輕輕揉動她被鉗得快要發紫的乳頭。
她敏感的推開我的手,道∶“不要!” 我湊到她耳邊,舔了一下她的耳輪,嚇唬她道∶“如果不辦血脈揉通,說不定乳頭會壞死掉,那可丑得緊了。
” 她倔強的道∶“我自己揉。
” 我笑了笑,將手收了回來。
她果然伸出手來,揉著自己的乳房。
女人都是愛美的,我嚇唬她的話她果然 聽進去了,細緻地揉動著漂亮的乳房。
乳房是女人非常敏感的性感地帶,雖是自己在揉搓,也讓她的神情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