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栓也激動的說:“我就是小蝌蚪……”呃,上面的狗血劇情當然沒有發生,因為我剛要說話的時候那個大眼護士美眉進來了:“都12點了你們兩個還不睡覺幹什麼呢?看什麼照片呢?讓我也看看。
”說完就要湊過來。
“啊!”我和李老栓都嚇了一跳。
這回我神經比較大條,照片沒有丟出去。
畢竟碰到一個女蘿麗愛好著的幾率不會比下地種田挖到個核彈的幾率大。
我連忙用被子把照片蓋起來,包括還開著機的PSP。
“小氣。
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護士美眉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不高興的嘟囔了兩句,“不就是黃色照片嘛,有什麼。
睡覺!”看著護士美眉走出去,我和李老栓不約而同的鬆了口長氣,我忙示意李老栓把照片拿回,關了PSP,蒙頭就睡。
還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直覺。
好恐怖!二天一早,我急忙辦理了出院手續。
傷口雖然還是有點痛,可是現在不走還待何時?出乎意料的是,在收款處碰到了也在辦理同樣業務的李老栓,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出醫院,看著一隻手艱難扛著編織袋的李老栓,我問道:“你要去哪裡?要不要我送你一下?”我知道裡面是錢,估計起碼有個三四十萬的。
李老栓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有點防備,也不理會,招呼打過,徑直往車站走去。
雖然我身體的深處還有傷痕,但是和扛了重物的獨臂老頭相比,那還是輕身如燕的。
車站不太遠,我順利地上了該搭乘的車輛。
這次見義勇為雖然得了2000塊獎金,可是住院就用去1980,剩下的錢剛夠一瓶礦泉水和車票錢,真是倒霉。
還有那照片,要不是也碰到個蘿麗發燒友,估計我就得亡命天涯了。
這老頭也是,非要扛現金走,存著不久好了?不就千分之五的服務費嘛,很值當嘛?真當這裡是天下無賊了?人還是真不值得念叨,還沒說完,李老栓提著編織袋氣喘吁吁的就爬上車來。
看到我在車上,李老栓愣了一下,然後訕訕地走到我身邊,把袋子塞好,喘著粗氣坐了下來。
“你也著坐這車?”李老栓分明沒話找話。
我沒有回答,指了指他的肩膀:“出血了。
”李老栓苦笑了一下。
典型的沒事找事。
車子出了小鎮,開始在山路上跳著桑巴舞。
李老栓好點,我可就快給顛出血來。
要是給人看見我座位下的血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位姑娘的大姨媽來了呢。
我只好背部用力,雙腳用力撐著地面,讓屁股離開座位,感覺才好了很多。
這樣的姿勢雖然費勁,可架不住咱練過:每次在沙發上婷婷觀音坐蓮做到我高潮的時候我就是這個姿勢嘛。
車上人不多,可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前面有幾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回頭望過來。
李老栓有些緊張,拚命地往我這邊靠。
不會又碰到搶劫的吧?難道李老栓的人品大爆發?賣糕的!“大兄弟,”李老栓終於忍受不住,低頭低聲對我說:“你能不能……能不能……“沒問題,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李老栓顧忌什麼,不久前剛拒絕了別人的好意,現在碰到了麻煩又要求別人幫忙,是誰都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見我答應,李老栓鬆了口氣,忙連聲說謝謝。
末了低聲來了一句:“到村裡你看上誰家的女娃兒就使勁地上,沒問題。
”這話讓我一激靈,差點沒掉下來。
我是那樣的人嗎?呃,好像有點……車子走了有半小時,到了個小路邊,李老栓示意停車,他先下去。
我慢慢地站起來,看著拿幾個嫌疑人沒有動靜,才慢慢地走了下去。
李老栓有些害怕,下了車遠遠地躲開,看到我下車後車子關門,才鬆了口氣。
車子開走時候,隱隱約約傳來兩句話,差點沒讓我吐血。
“你看,我就說這傢伙是個玻璃吧,看他走路的樣子,一夾一夾的。
“就是,屁股還出血了。
”“靠!那個老頭他也給上……”我招誰惹誰了我?有地方說理沒有啊?這幾個傢伙看的原來是我,而不是想打劫李老栓的破編織袋!我這樣走路不就是……我冤不冤啊,啊?李老栓這個沒眼色的走了上來:“大兄弟,謝謝啊。
路很小。
原本應該是蠻寬的路都長滿了草,只有條細細的小路隱約浮在其中,兩旁的樹木也從兩側橫亘了過來,更是將遠處的道路遮蔽起來。
要是無人指引,肯定不會有人知道這裡有路通向一個村莊。
雖然才五月的時節,地上已經如火般滾燙。
我和李老栓兩個半殘廢,提著他那破爛編織袋,艱難地走著。
他左手受了傷,右手使不上勁,我雙手倒是完好,可肛門受挫,也無法用力,兩人只能一人提一邊,彳亍而行。
烈日下是越走越慢,翻過一個小山坡后,終於停了下來。
傷哪裡不好,偏偏傷到肛門深處,這下好,火辣辣的,想抓一下也不行。
靠在樹陰下,兩人象狗一樣喘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你肩膀又出血了,我幫你包一下吧。
”我對李老栓說。
我和他的傷口雖然都傷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可他的畢竟比我好,別人還是可以幫忙一下,我就有點慘。
雖然說幫個老頭脫衣服檢查身體這事聽起來有點噁心,可畢竟屬於救死扶傷的範疇,我也顧不了那麼多。
我跪在李老栓身邊,解開他的繃帶看了看,還行。
傷口本來縫合得不錯,只是用錯力有點蹦了線,不過手頭上又沒有針,再說業務也不熟練,也就算了。
我包里還有止血噴霧劑,能頂一下。
剛想拿過背包,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大喝一聲:“住手!”我好奇的回過頭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見有幾個人衝下小坡,最近的一個女人離我已經不足兩米,只見她飛起一腳,對準我的屁股就那麼一下……尖尖的皮鞋頭深深地鑲進了我的肛門。
有沒有搞錯!“啊~~~”我的慘叫聲在山谷里來回的飄蕩。
第二部 第三章我無力地靠在樹旁,臉上只剩下清淚兩行,褲子已被完全脫去,下身只餘一片精光,身邊有個女人在觀望,因為我兩腿間有鮮血在流淌。
我已經是如此的受傷,為什麼傷的地方總是一樣,啊,我的肛門我的腸,象處女一樣再次流血,什麼時候心靈才能得到慰安……——節選自《我詩一般的旅程》選段《我的肛門我的腸》“對不起對不起!”造成我這次受傷的女人是李老栓的女兒春蘭,她以為我在謀害李老栓,所以不假思索的給了我一腳。
李老栓忙喝止不迭,就是慢了一步。
聽了李老栓解釋,春蘭知道誤會了,忙向我道歉。
見我下身鮮血直流,又慌忙脫下我的褲子,要給我止血,手頭又沒有繃帶,忙得團團轉。
“快點!”春蘭蹲在我身邊,右手把我的陰莖往上撥,以免影響視線,左手中指頂著我的肛門口,無助地向其餘的三個女伴喊道,“拿點東西來止血啊。
”幾個女孩看起來都不大,春蘭大點,可能二十五六,其他三個也就二十上下,最小的看起來不過十六七,不過穿著打扮倒是滿時髦的,都有幾分姿色,不象村姑。
“春蘭姐,這個東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