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牛角刀看著莫明就到了自己左肩的尖刀,發出難以置信的慘叫。
我不願打落水狗,可還有一人向我衝來,沒辦法,兩面開戰是兵家大忌。
我跨出座位,右腳隨便在牛角刀的右側膝蓋上踩了一下。
唔,很清脆的爆裂聲。
先解決一個。
站到走道中,望著M9,我右腳在前,順手又把虎鶴雙型給擺了出來。
M9在看了看倒在地上嗥叫的牛角刀,頓了一下,馬上把軍刀調轉了方向,擺出反手刀勢,向我脖子揮來。
不錯,很聰明的傢伙。
站到走道中,望著M9,我右腳在前,順手又把虎鶴雙型給擺了出來。
M9在看了看倒在地上嗥叫的牛角刀,頓了一下,馬上把軍刀調轉了方向,擺出反手刀勢,向我脖子揮來。
不錯,很聰明的傢伙。
我姿勢不變,左腳一蹬,右腳瞬間往前一步,欺進M9身前。
由於他是反手刀的關係,我左掌從內側就輕鬆地封住他的右腕,右手則緊握半拳,寸勁擊出,正打在M9的喉結上,打得他頭往後一仰,身體將倒未倒之際,我雙手迴轉變勢,右爪刁住M9右腕,左掌壓住他的手肘,右腳往後一側,轉身一壓,又是一聲脆響。
不錯,還剩一個。
望著呆站著的跳刀,我把將M9放倒,順手把他的軍刀拿在手上,向跳刀靠近。
跳刀已經傻了,見狀馬上離開司機,把刀尖沖著我。
看看牛角刀,想想不對,又把刀反手拿著;再看看M9,想想還是不對,又把到拿正。
看看正反都不行,要不是沒有刀子更加打我不過,估計他都想把刀丟了。
看著跳刀的樣子,我想笑。
欺負腦殘人士不算本事,於是我把手中的M9丟給了他。
“你這樣,”我空手向他比劃著,“一刀正手,一刀反手,這樣不就行了?”“哦,謝謝。
”聽了我的建議,跳刀忙不迭的照辦,把兩把刀都拿到右手,可兩個刀柄一隻手怎麼都握不過來。
“不是這樣,你拿錯了。
我教你。
”看著跳刀笨手笨腳的樣子,我嘆了口氣,上去把他的刀子接過來,在雙手上擺個姿勢,“這樣!懂不懂?”“哦!哦!”跳刀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把刀要回去。
我把雙刀放到身後,無辜的看著他。
這可憐孩子。
跳刀望了我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惱怒之下,大張雙手向我撲來。
看來是想趁我雙手都在身後,把我撲在地上。
想推倒我?怎麼可能?你又不是蘿麗。
當有人張開雙手向你撲來的時候該怎麼辦?如果是女人,你也張開雙手就行了。
要是個男的呢?辦法很多,我用了對付男人最有用的一招:對準他的胯下,踢了出去。
如果上帝給個機會重來的話,我是決不會用這招的。
我會後側步單鞭劈掛,會上進步連環錘,會前躍提膝擊胸,甚至用手上的刀子。
可是,我卻用了會讓我悔恨終身的一招:撩陰腿。
招式很管用,力度也夠。
我一腳踢上去,正中他的下身,重擊之下,只見他的屁股跳得比他的腦袋還高。
跳刀痛極,隨即雙膝跪地,兩手摟著我的大腿,緊緊地用胯間夾著我的腳掌,口中唾液直流,身子還不停的哆嗦。
他……居然在我身上打了個冷顫?賣糕的,太噁心了。
看著跳刀的表情,我汗毛直豎:走開走開!我嚇著了,連忙後退,想離他遠點。
可是他卻象塊牛皮糖一樣粘在我腿上,而且還……尿了?潮吹?惡!SHIT!我招誰惹誰了我?慌亂之下我也沒有了主意,只會盲目的後退,右腳拚命的望外踢,就如同踩著狗屎一樣。
可我忘了身後還躺著倆人,不小心一腳踩中,身子一軟,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正好坐在那根扁擔頭的……釘子上。
“啊~~~”數聲慘叫同時響起。
第二部 第二章我的後庭花第一次被異物刺入,結果和女孩的第一次一樣,也流血了。
至於疼痛的程度是否一樣,我不得而知。
看著大眼護士美眉強忍著笑容走出去,我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傷到這裡。
有沒有公德心?有沒有職業道德?我好歹是個見義勇為的英雄!呃,雖然形象有點慘。
這時已經人在醫院,警察也處理完畢,該怎樣就怎樣,病房裡就剩下我和那個用編織袋裝錢的老頭。
老頭傷得不輕,縫了好幾針。
“大兄弟,”看著老頭一臉猥瑣的艱難靠近,我有種拿扁擔爆他菊花的衝動,“我該怎麼謝你啊,真是。
要不是你,這錢就沒了。
這都是孩子們的辛苦錢啊。
你救了這些錢,就是救了咱全村人。
連累你也受了傷,我真過意不去……”(下略5000字)很神奇,老頭唐僧轉世,很有語言魅力。
我估計能把兩句話扯成一篇論文的決不是普通人。
果然,老頭姓李,大名老栓,附近三山村的村長。
雖然以前也曾經和市長書記們在酒桌上稱兄道弟,可他們都沒顯著老頭的實誠。
老頭明顯還帶著非城鎮人口的純樸,很夠味。
沒聊多久,我就忘記了老頭的可憎面目,打心裡看著他是那麼的讓人親近,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第二天一覺醒來,感覺傷口好了很多。
上廁所解大手,剛好大便乾燥,於是傷口又開始感染。
靠!纏綿了數日,傷勢在不斷好轉和不斷惡化的反覆之中漸漸痊癒起來。
李老栓也日見好轉,不過我沒有見人來看他。
他說是村子裡面沒有裝電話,也沒有手機信號,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受傷住院。
看來村村通的工作還是沒有落實好。
這天夜晚大解之後,感覺到身體深處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決定明天就出院,反正在這裡呆著也沒有什麼用。
回到病房,見老栓不在,我躺到床上,從口袋裡把PSP掏了出來,打開裡面的相冊。
相冊里是我和芳芳、蘭蘭和婷婷的特寫照片,都是很有藝術氣質和生活氣息的照片。
藝術氣息的如觀音坐蓮、老樹盤根;生活氣息的如老漢推車、三女戲珠等等。
這是我每天晚上必看的功課,而血液在某處集中,也有利於傷口的儘快好轉。
“你女兒?”“是啊。
”下意識的回答后,我才發現是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嚇得我一哆嗦就把PSP丟了出去。
猛轉頭髮現李老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我身邊,正在和我並排看照片!操!太不小心了。
怎麼辦?是馬上離開,和芳芳她們立刻遷居,還是……殺了他?不管怎樣,先制住他再說。
盯著老頭,我的瞳孔收縮,肌肉也緊繃了起來。
“別急別急,”老頭可能被我的眼神嚇著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我也給你看。
”說完解開褲帶,伸手往裡就掏東西。
靠!這老玻璃!你以為給我看你那個東西就放過你了?什麼玩意兒。
呸,誰會稀罕。
我作勢就要下床,可一不小心就剛好坐在丟出去的PSP上,唉呦,傷口好像又開裂了。
就在這時,低頭在褲檔里掏了半天的老頭掏出一……包東西,用塑料袋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拿過來遞給我,“你也看看。
”我很納悶,看著老頭的表情,感到很熟悉。
想了想,哦,這不是抱著小孩偷賣黃碟大嬸的表情嘛,難怪。
我狐疑的看了老頭一眼,還是決定接過來看看先,打開一看,報紙裡面包有幾張照片,和我一樣的充滿生活氣息和童趣的照片,十來個不滿十歲的女孩和……這個死老頭?這是真正的老漢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