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腳亂的安慰著,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把她這麼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遠處有間藥店,拉著她過去買了藥水和藥棉,幫她消了毒上了藥水,用邦迪包好。
“還疼嗎?”我望著小姑娘的臉,打量著她。
除了一雙哭紅的眼睛以外,五官還算比較標緻,兩條齊腰的小辮子更添了兩分活潑,年紀比婷婷大點。
女孩哭聲小了,但還在不停的抽泣。
“你剛才摔跤好大聲,嚇我一跳,我以為是誰家的紅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聲,小姑娘破涕為笑,“你家才打翻了紅薯呢。
”聲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紅薯!”我用紙巾仔細地幫她將眼淚鼻涕擦乾淨,“你笑起來多漂亮,別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來也很甜,“謝謝叔叔。
”“你叫什麼名字?”“萍萍。
”“嗯,名字真好聽。
“真的?”女孩笑起來左臉隱隱有個酒窩,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給你買個好不好?”我把手遞過去。
“好!”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
咳,幸好我不是變態的怪叔叔,否則你就會被我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幫她重新買了根“隨變”我總感覺這名字和隨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從來不買,可小姑娘就愛吃這個,我也沒辦法。
實際上可能我是太過敏感,但我還是不會坐“銀建”(淫賤)出租公司的的士,不會有事沒事在手裡拿杯“銀劍南”(淫賤男)吃燒烤時不會點“雞尖”(雞姦)更不會買“采詩”(踩屎)洗髮水……“慢慢走,別跑了,”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等下你再摔跤摔沒了,我就給你買個大紅薯。
“咯咯咯……”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亂顫,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向我鞠個躬,“謝謝叔叔。
叔叔再見!”向我擺擺手,轉過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實在無聊,打開本本,看起碟來。
沒看多久,立馬關了電源。
開玩笑,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叫我朝誰發射?蚊帳還是啤酒罐子?打蚊子還是射蒼蠅?乾脆睡覺。
傍晚我也沒心情吃晚餐,打開罐啤酒,連一罐都沒喝完,看著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看來得找點事情做,我拿出萊卡,接上柯達數碼相片印表機,將昨天的照片列印出來。
看著相片象電影畫面一樣一幅幅在眼前略過,不由得又開始興奮了起來,拿相機對準指定窗口,窗帘大開著,好。
不過會有機會嗎?他們的家長在的話,我也就沒戲看了。
一個人影站到窗前,是個大人。
可惜,我遺憾的收起相機,沒戲了。
不過,好像……除非……我連忙將鏡頭重新對準目標,仔細察看。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
用鏡頭紙仔細地清潔了鏡頭,又在眼裡滴了點“潤潔”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層,再過去三個窗口,窗檯有個紅肚兜。
沒錯,是她。
和亂倫兄妹出現在同一間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們會是什麼關係?母子嗎?有點象。
至少現在從輪廓上來說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兩十歲左右,年齡也合適。
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會有著落了。
可用什麼借口呢?上來買碟?她又沒跟我說過地址。
拿照片上去恐嚇?好像又不符合我風格。
不管了,先去再說。
不去什麼都不會發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樓慢慢尋找。
從鏡頭裡看著近,其實蠻遠。
拐了幾個彎,花了我小半個小時才找到位置。
看著很近的紅肚兜,我倒猶豫起來。
這個,要不要上去呢?要說了春香會不胖揍兩人一頓?不過春香有和父親、弟弟亂倫的前科,應該不會吧?搞不好還是在春香授意的呢。
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誰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沒見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嗎?家裡應該是不方便吧?要是……我剛轉到第二十七個圈的時候,卻聽到春香驚喜的叫聲:“大哥,你這麼在這裡!”我下了一跳,轉身一看,看見春香拿著袋垃圾站在我後面。
“啊,你住在這裡?”我假裝大吃一驚,實際上我確實是大吃一驚,有種作壞事被撞破的感覺。
“是啊,”春香丟了垃圾,指著四樓的紅肚兜,“就在那裡。
你來找人?“啊,對,沒找到……”既然你幫我找了個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來坐一下吧,我順便拿幾張碟給你。
”春香笑口吟吟,熱情地拉著我。
“不要了吧,你愛人在呢。
”這句花里有兩招兵法,其一是投石問路,其二是欲擒故縱。
“死了,”投石問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給人挖煤,被埋在煤窯里了。
”“啊……對不起。
”“沒事,都好幾年了,”春香的臉很平靜,“你不會嫌棄我是個寡婦吧?”呃,你叫我怎麼回答?我能說嫌棄嗎?那好容易搭上的線就斷了;我能說不嫌棄嘛?好像我要把你怎麼著似的,“呵呵,開玩笑。
“那就上來坐坐,我又不會吃了你。
”翠蘭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來是來吃宵夜的,結果被人當宵夜吃了去,不行。
我得趕緊撤,否則屍骨無存。
“叔叔,怎麼是你?”正當我想法脫身之際,我後面又傳來一個驚喜的叫聲。
我轉頭一看,一個提著菜籃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後,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
我大喜,有辦法脫身了。
“萍萍,你傷口還疼嗎?我路過這裡想順便過來看看你,結果找不到,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這一招叫連推帶打,要是萍萍說沒有事了,我就趁機而退;要是還有事,我就藉機送你回去,隨便說兩句后就功成身退。
雖然話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萍萍,”春香果然很驚訝,“你認識這個叔叔嗎?”“嗯!”萍萍用力的點點頭,“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給我包的傷口,還給我買了根雪糕。
”“真的?”春香睜大了眼睛,“這麼巧!”“舉手之勞而已,”現在你沒轍了吧,不會硬拉我上樓了吧。
萍萍這個擋箭牌真好用,還有最後一句,說完收工,“你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媽媽,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話有如一聲霹靂襲來,嚇得我膽顫心驚丟了魂,“你是她媽媽?”我指著萍萍對春香說,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我指的順序倒了。
萍萍就是那個女孩?一點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頭髮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兩條辮子;床上那個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著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襯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潔無痕,而萍萍膝蓋上有個傷疤……“是啊,”春香也沒有在意我走神,忙上來拉著我的手,“原來是你幫的萍萍,真的謝謝你,上來坐一下嘛。
來呀。
”萍萍也在後面推著我,“叔叔來嘛,來嘛!”我不該來。
是的,你本不該來。
我走行不行?現在走已經太晚了。
一隻手怎麼樣?我要你的全部!我腦中突然出現了古龍筆下的經典對白,跟現在的情景何其相似。
還以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實際上到現在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