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麼味道的?”就是想想也是興奮異常。
“我也要,我也要,”婷婷敢忙吐出陰莖,“我也要給爸爸喝!”“好,”我憐愛的撫摸婷婷的小臉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媽媽呢?”婷婷沒完沒了。
“睡覺前喝。
”“嗯。
”婷婷見每個人都安排妥當了,又將陰莖重新含到嘴裡。
正在我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芳芳從書房門口把頭探了進來,“爸爸,準備吃飯了。
“哦,好。
”拉蘭蘭和婷婷走到客廳,見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還沒炒完菜嘛,騙人。
”“我沒有,”芳芳咯咯笑的跑進了廚房,“我說準備呀,沒說要好了啊。
”這小妮子。
雖然擺了我一道,不過看來也快了。
把蘭蘭拉到茶几前,讓她彎下腰,“爸爸要操快一點,你忍一下。
“哦。
”蘭蘭聽話的把小屁股撅了起來。
我用手把蘭蘭的陰唇掰開,蘭蘭拿住我的陰莖對準陰道口,磨了磨,就挺了進去。
既然是快餐,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扶著蘭蘭的屁股,迅速地操起來。
婷婷蹲在蘭蘭身下,聚精會神的看著蘭蘭的陰唇被我的陰莖擠進翻出。
芳芳又拿了盤菜出來,放在桌上,路過我旁邊順手用手指在我肛門裡捅了一下。
“噢~”攝護腺被觸碰到實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蘭在廚房發話。
婷婷伸出手指,試著在蘭蘭紅腫的陰蒂上點了一下,“啊~”蘭蘭的陰道立刻緊緊縮起,將我陰莖夾得緊緊的。
婷婷見狀,乾脆伸手捏住陰蒂,揉了起來。
啊,這是多麼完美的家庭啊!我一面用力的操著蘭蘭緊緊的陰道,一面感慨。
不一會看著芳芳又拿了盤菜出來,我趕緊夾緊了屁股,陰莖緊緊地頂著蘭蘭的陰道,頭隨著芳芳的移動而移動,以至防備。
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翠蘭最後端了盆湯出來,“芳芳帶婷婷去洗手,然後端飯出來,等爸爸射了,就吃飯。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著芳芳去洗手了,翠蘭拿了塊濕毛巾出來,在我頭上擦了擦,“大哥累嗎?“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麼累的。
”我迅速的抽動著陰莖,有點氣喘的說。
翠蘭將我身子擦了一遍后,又幫蘭蘭擦了一下,“大哥慢點,別累著。
我們等你一起吃。
”“快了,”我屏住呼吸,“再操兩下,就射了。
”“呃~”蘭蘭突然將屁股儘力后撅,看來是快要高潮了。
我見狀連忙用力把陰莖往裡子宮鑽,奈何蘭蘭的陰道夾得實在太緊,龜頭第一次被擋在了子宮外面,我又不敢太過用力,這時翠蘭在後面抱著我,從腰部將我和蘭蘭緊緊的抱在一起,借著翠蘭的幫助,陰莖終於捅進了子宮深處。
精液打在陰道里,滋滋作響,蘭蘭的淫水也隨著她的高潮一陣陣的流出,翠蘭的毛巾現在又派上了用場,捂著蘭蘭的陰道,吸收著蘭蘭容納不下的精液。
呼,我出了口長氣。
伸手接過翠蘭手上的毛巾捂好,順勢拔出陰莖,就這樣抱著蘭蘭進入浴室。
在凳子上坐下,把蘭蘭抱在大腿上,拿開毛巾,蘭蘭陰道里的精液立刻涌了出來。
打開花灑,一面擠出剩餘的精液一面清洗,蘭蘭靜靜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幫她清潔。
“好了,吃飯吧。
”用毛巾將兩人擦乾,橫抱著蘭蘭就走了出去。
吃完飯,幫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點鐘的時候,她們就已經在離城的路上。
望著遠去的汽車,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象少了什麼東西,整個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幹什麼好呢?跟回去就好了,可翠蘭不讓,說是不吉利。
迷茫的在一間一間的店鋪亂轉,也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突然身體碰到一個柔軟的物體,“喲,大哥你又來了。
”我退了兩步,發現不知不覺走到春香的店鋪裡面來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說,是男人都會喜歡的,連我……我自己也喜歡看……”你是想說你爹來著吧?春香並沒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姦情,繼續推銷,“這幾張也不錯,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羅斯的,泰國的,還有黑人,哎喲,我跟你說啊,黑妹那裡也是黑麻麻的,就連裡面看起來也象黑的。
還是日本的不錯,白人也可以,就是長得老像,十三四歲的長得象二十四五,一過二十五就象四十歲,就胸部大點,”春香用手託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較著給我看,“象西瓜一樣,不過你們男人也會喜歡大奶妹吧?不過奶大那裡也大,我見過有人把頭伸到裡面去,那麼大個洞,哪裡玩得舒服?還是我們中國人,剛剛好……我終於打斷了春香的描述,這女人淘淘不絕的,有玩沒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我揚了揚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實在是有點好奇。
“怕什麼?文化局的趙局長不知道有多喜歡,每次有新碟的時候我都要給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
還有稅所的李頭,檢察院的王院長,特別是退休的縣委書記,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個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電話給我要新片,說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這家店你開多久了?”我不得不再次打斷她的話,再說下去恐怕我連縣長的保姆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都知道了。
“還不到兩個月。
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剛開始弄這間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幾次,後來我表哥在廣州弄了這些好片,趙局長查了一次后更是天天都來,我實在受不了,就跟他說我已經不賣了,準備收拾回家了,他卻說要我繼續開,最多以後都不來查了,就是讓我繼續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這些,經常給他送去。
後來傳開了,就都上我這來了……了解。
“好吧,這幾張我要了。
”她說了那麼多,不賣幾張那是對不起觀眾,反正才幾十塊錢的東西。
要是我不想買,別說你說得天花亂墜,就是你說得滿身長滿天花,我也不會買。
“我家裡還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來,我拿給你?”收了錢,春香還在不停的推銷。
“好啊,明天我再來拿。
不火爆不給錢哦。
”反正翠蘭最快也要晚上才回來,消磨一下時間也好。
“不火爆把我賠給你總行了吧?”春香拋了顆秋天的菠菜給我,雖然現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還是感覺涼颼颼的。
沒事我跟她開什麼玩笑,明天我估計她巴不得我說不火爆呢。
其實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細,身材標緻,但象她這种放盪類型的人我實在是喜歡不來。
不過既然來了,乾脆買多幾張影碟,在那裡買不是買?我搜颳了很多新舊影片,以前沒得空看的從今天開始補齊。
動畫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賊王》《城市獵人》……買得春香是興高采烈,採購完畢,我們已儼然老友,有說有笑。
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一個小女孩拿著個冰琪淋飛快地跑來,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遠遠的飛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來。
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來,才發現膝蓋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