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801節

翠蘭無力的喘著氣,我下身頂著翠蘭,雙手扶著她,一鬆手,翠蘭就會掉到地上。不經意抬頭,發現那隻八哥站在翠蘭扶的樹枝上,歪歪頭看著我。彷彿被這場戰役嚇壞了,忘記說它的台詞。“媽!你在那裡!”糟糕,我都忘了還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陰莖,拉拉鏈的時候不小心夾了一下毛……“卧草!”我一聲長吼,嚇得賣糕的遠遠地飛了出去。“爸,怎麼了!”說話間蘭蘭拉著婷婷跑了過來,芳芳跟在後面。“沒,”我支吾著,“那隻八哥突然飛過,嚇我一跳。”“卧草!~”賣糕的遠遠回應著。“媽,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蘭掩著陰戶的手。“媽不送了,”翠蘭有些慌亂,輕撥婷婷的手。“你們和爸爸走吧,要聽話,乖!”“我聽話!”婷婷用力的點頭。“那我們走了?”蘭蘭拉著婷婷的手,和翠蘭告別後向芳芳走去。芳芳看著翠蘭依舊紅潤的胸口和隨著指縫溢出的精液,好像發現了什麼,抿著嘴笑了,“我們先走了。”“妹子……”我望著翠蘭,欲語還休。“大哥……”翠蘭望著我,欲語還羞,“再回來,還住些日子吧。”“好。”兩句相同的話,意思卻不盡相同。我對翠蘭點點頭,轉身揚長而去。“大哥,”翠蘭在身後依依不捨,“有機會把婷婷也要了吧!”我一個趔趄,踏了個空。“卧草!”賣糕的八哥遠遠地還在複習剛才學到的話語。路上找機會清潔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銅鍋鎮,又聽到賣票的大嬸在無聊的喊:“走了走了,縣城!大兄弟,縣城去不?”“呦,大兄弟,又去縣城?”大嬸還記得我,廢話,這就我一個生面孔。“三個都是你女兒吧,好福氣。”言下之意是你這倒霉摧的,連生三個都是女孩,那得罰多少款啊。這年頭,想要個男孩怎麼就那麼難?看我……不計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著上了車,“走不走?”“走,馬上走,”車子滑行了兩步,又停下來,“縣城縣城!大妹子去縣城不……”一路飛馳。我指的不是車,而是孩子們的心情。看著嘰嘰喳喳的女孩們,心情很愉快。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見路邊大樹閃過一個人影,慌亂地往下拉著襯衣,是那個八婆!轉頭細看,果然見他爹抱著小孩,躲在樹陰里。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專流自家田。到了縣城,先取錢,然後趕往火車站。剛好有車要出發,急急忙忙買了票,慌慌張張上了車。數人,一個不少。車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車。找列車長,補幾個卧鋪。列車長很驚訝,這破縣城還有人坐得起卧鋪?仔細打量我。今天身上沒有帶冰棍箱,不象小販。確定我不是拿他開涮以後,列車長熱情了起來:“軟卧要不?”“有軟鋪?”我很高興,慢車的硬卧很難坐,是以前求學得來的經驗。“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個包間剛好四鋪床……”“行!包一間!小孩給你全票。不過,你要半路加塞……”“你放心,”列車長眉開眼笑,“不會不會。給,卧鋪票,牌。“爸,快走快走!”芳芳和蘭蘭的喊叫把列車長最後的疑慮也給喊沒了。唔,這辦法真好。到包間坐下,先吃午飯。這個時間餐車沒開,泡了幾碗康師傅,丟了幾條火腿腸。“好吃!”三人異口同聲。咳,可憐娃。告誡她們不要亂走,讓她們爬在窗口看風景。關上門,小眯一會先。火車慢慢挪動,“疙瘩喀嗒”聲象催眠曲,不一會都睡著了。芳芳摟著婷婷,蘭蘭摟著我。上鋪空著。一覺醒來天已擦黑,到餐車吃了頓比五星餐廳貴、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車餐。吃得孩子們燦若桃李,我是皺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錢,而是討厭浪費錢。旅行,不僅僅是到達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賞路邊的風景->小說下栽+wRshU。CoM<-買了副撲克教孩子們打牌,我躺在旁邊看孩子們打。芳芳坐在我這邊,白花花的大腿赤著我的眼。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軟乎乎的,熱騰騰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著牌,一手將小熊內褲褪了下來。怎麼行!這是列車!我連忙走到門口,關上門,又在門邊瞧了瞧,沒有空隙,才躺回來。一邊摸著芳芳柔軟的陰戶,一邊告誡三人:“以後不要再有人的時候脫褲子,也不要給人看屄屄,知道嗎?這裡和家裡面不一樣。“嗯,只有喜歡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著蘭蘭點頭。哪兒阿這個,講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讓人看到就對了。”說什麼傻話,要有個叔叔過來說小美眉我喜歡你呢?你立馬掀裙子?“我喜歡給爸爸摸!”芳芳嗤嗤的笑著,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你們打牌!”坐起來,將芳芳抱在懷裡,“別管我就好了。”之前偵察過,整個車廂,除了我們,就一列車員,現列車員趁著人少天黑,竄門去了。吸取了牛仔褲的教訓,我現在穿的是一條半身褲。將拉鏈拉開,取出陰莖,在裙下用芳芳兩腿夾緊,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還沒有濕,再說天還早,先夾夾過癮。女孩們專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撫摸下,還是濕潤了起來。“我要!”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丟了一對下去,坐了下來。幸好我手快,對準了陰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後庭花了。雖然已經熟門熟路了,但是進到芳芳那狹小的陰戶里,還是讓我感到振奮。特別是車廂里燈火通明,車外一片漆黑。與在賓館是不同,絕對是敵暗我明。會不會有人看見?我望著窗外的倒影,看不見人。將裙子仔仔細細的放好,雖然說關了門,要是萬一被人看見了,這火車都沒地跳去。摟著芳芳,也不抽插,就靜靜地感覺芳芳的溫暖和包容:緊緊的溫暖,火熱的包容。嗅著少女的氣息,聽著少女的笑聲,心裡一片寧靜,安詳。不好。安詳得有點過,陰莖有點軟了。忙又捅了兩下,恢復過來。芳芳的叫聲雜在打牌的歡樂聲中,倒不太顯。“咚咚咚。”有人敲門。噫?難道是賓館的那個媽媽桑跟過來了?“我不要……”小姐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感覺不對。這裡是火車,除了列車員還有誰?他來幹什麼?難道剛才的叫聲……“請小聲一點,”我剛想拔出來,列車員在外面說,“隔壁有人睡覺,準備關燈了,請休息。”卧草!在火車上做一次愛我容易嘛我,就這幾分鐘都軟兩次了,我和你有仇來著?知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心裡罵著,嘴裡應到:“這鋪完了就停。”噫,什麼時候有人上車了?我得小心點。“謝謝。”這列車員挺有禮貌。但再有禮貌打斷別人的性交也是不禮貌滴!燈熄,收了撲克,幾個女孩意尤未盡的說著話。窗外的燈光飛快的閃過,嘻嘻,現在是我暗敵明!“芳芳,把裙子脫了吧?”我在芳芳耳邊輕輕地說,是該化身午夜色魔的時候了。芳芳剛把裙子往上一脫,蘭蘭就發現了,跳到我身邊,“我也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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