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800節

狗娃不屑地說,“好東西都白吃了!”啊?這樣也行?摟著兩個清洗乾淨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無聊賴。
婷婷還沒有資格睡我這邊,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媽睡一起。
這幾天習慣了不穿內褲睡覺,所以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裸了。
蘭蘭的手依舊握著陰莖,陰囊則歸芳芳所有。
看著鬥志昂揚的陰莖被有氣無力的小手握著,突然想起個笑話:老人院里有一對老年男女對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覺時摸著陰莖也舒服。
后老婦人離開了兩天,再回來發現老頭跟另一個比她還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
老婦人大怒:她有什麼比我好?老頭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現在有個帕金森病的握著我……(註:帕金森可參照拳王阿里。
旅遊大計告吹。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四人還是有氣無神的樣子。
得,計劃趕不變化,過兩天再說吧。
竹樓女士集體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們出發了。
翠蘭非要送,說孩子還從來沒有離開那麼長時間,捨不得。
狗娃也掙紮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樓上告別。
竹棍點點,好像鐵拐之李;伸手招招,彷彿斯大之林。
幾個女孩倒是興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細,翠蘭幫提著行李,跟在一群樂瘋了的小麻雀身後,一邊警告著這個,一邊交待著那個,送了出來。
看來翠蘭沒想送得太遠,因為連衣服都沒有穿。
走出一陣,姐仨已遠遠地跑到我們前頭,我和翠蘭在後面慢慢跟著。
“大哥,再回來,還會住些日子吧?”翠蘭低著頭,悶悶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來,就該走了吧,我還能住多久?一兩月?一兩年?然後在這裡大被同眠,終老此山?梁園雖好,奈非吾家。
我知道翠蘭並不是趕我走,而是想早點知道結果,好有個心裡預期。
我長舒口氣,沒說話,心裡突然鬱結起來。
“大哥這兩天憋壞了吧,”廢話,女孩們都病怏怏的,我朝誰使勁?朝他?”前兩天我身子上不幹凈,讓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沒想到小姑娘那麼纏人,“我給大哥吹吹吧,讓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
還沒有來得反應,褲子就被翠蘭褪了下來,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纏人時就開始勃起的陰莖。
“好好,”翠蘭說了句不明所已的話,便將包皮后褪,含入口中。
翠蘭的技術極佳,小舌頭如有靈性一般,飛快地卷吸著;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頭部一前一後,迅速地移到起來。
手摸著翠蘭的頭髮,不知怎地,心裡有些悲哀。
城市裡二十六七歲的女孩們都幹啥呢?會睡個美容覺,還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禮物,和同伴去吃個洋快餐,還是懶懶地來杯藍山?她們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娛樂,可以燈紅酒綠下紙醉金迷,也可以忙裡偷閒的陽春白雪。
可翠蘭呢?這輩子,已經到頭了。
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循環下去了,沒有意外,沒有驚喜,死水一潭。
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許,還會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撫著翠蘭纖細的臉。
我能給她的,又何必吝嗇?翠蘭停下了嘴,柔柔地貼在陰莖旁,“昨晚剛停,還臟……”“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
女人月經期做愛,當然會感染婦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沒事。
所謂的臟,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蘭放開我,斜躺在草地上,紅暈開始慢慢地爬上翠蘭的臉頰。
我踩掉腳踝的褲子,虔誠地跪了上去。
草刺痛了我的膝蓋,也刺痛了翠蘭的背。
“裡面干,大哥將就一下。
”翠蘭拿著滿是津液的陰莖,對準陰道口,細細的說。
我俯在翠蘭身上,輕輕的用力分開陰道,擠了進去,徐徐地抽動著。
隨著陰莖的抽動,乾澀的陰道漸漸潤滑了起來。
翠蘭陰道里的皺褶很多,摩擦起來很是舒服。
紅暈蔓延到了翠蘭的胸口,我直起身。
翠蘭咬著下唇,手揪著身旁的青草,乜斜著眼,看著我。
和芳芳表情一個樣,我心想。
將翠蘭雙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衝刺起來。
翠蘭需要的是一場猛烈的性愛,來給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
那怕,只是一會兒。
“大哥,大哥……”隨著我節奏的加快,翠蘭的身子跟著移到,雙乳在空氣中歡快的跳動,彷彿自由地飛翔。
我閉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蘭的感覺里,品味著她的一切。
我深深地往下壓,再順著翠蘭身體的彈性上抬,再跟著地心引力往下壓……我感覺今天的動作行雲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沒費多長功夫,翠蘭雙腿就緊緊地夾住我脖子,陰道牢牢地箍住陰莖,雙手實實地掐住我胳膊,子宮陣陣地開合著到了高潮。
我緊壓著翠蘭的身體不動,一手我住一個乳房,伴者翠蘭的節奏,用力地捏著挺立的乳頭。
“阿~”一陣痙攣過後,翠蘭無力地軟了下來,高潮如此之快,又象蘭蘭。
“大哥,我怎麼了?”翠蘭回過神后,悠悠的問。
“嚇?”從開始到高潮,還不到十分鐘,以翠蘭如此敏感之體質,居然從未到過高潮?難道狗娃就是傳說中的快槍手?傳說有一個人去嫖妓,把錢給了老鴇,老鴇指了指樓上,然後專心的驗起鈔票來,確定是真鈔后,老鴇滿意的放入錢夾,一抬頭,發現客人站在面前:“怎麼,小姐不合適?”客人搖搖頭,“很合適。
搞完了,剛想走。
”沒有人能看到快槍手拔槍,當你看到槍口的時候,子彈已經射出。
我一直以為快槍手是不羈的傳說,看來,傳說有可能來源於真實。
“你剛才高潮了,”手撫摸著翠蘭的乳房,告訴她一個本應知道的事實。
“高……潮嗎?”翠蘭有點疑惑,高潮讓她顯得有些迷亂。
“這是女人的天堂。
”我在翠蘭耳邊說,“你應得的。
”翠蘭眼中噙著淚光。
“起來,”我拍拍翠蘭平坦的肚子,“換個姿勢吧,大哥還沒泄呢!”“啊?”看著翠蘭驚訝的表情,我知道快槍手不是傳說。
拉翠蘭站起來,讓她扶著樹,厥著屁股。
握著翠蘭腰間,覓著還張著口的陰道,再一次進入。
翠蘭陰道里水很多,也很緊。
狗娃是不是個小快槍手?在緊張的搏鬥中,我還有餘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麼九淺一深、七淺三深見鬼去吧。
翠蘭並不是受到照顧的大麗花,需要精心地澆灌,而是久旱開裂的農田,要的是淋漓盡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發。
和芳芳還有蘭蘭做愛的時候,我都會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會傷了她們。
而翠蘭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結實的“嘭嘭”聲在山林里迴響,這是小腹和屁股的對撞;細密的“嗞嗞”聲在耳邊飄起,那是淫水在順著陰莖流淌;翠蘭喉間的呻吟,會讓我神志一盪:這就是天堂,我夢裡的故鄉。
龜頭在陰道里前行,子宮在裡面歡唱:願你永留此地,不再遠走他鄉;不必象風一般流浪,這將是你的歸宿,這裡就是你尋覓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詩時間,翠蘭又一次找到了天堂。
她用力抱著樹榦,胸口緊貼著樹身。
看到翠蘭的肛門都在用力收緊,我也用力的頂著子宮,剎那間只覺龜心似箭,脊椎一麻,澆了個翠蘭盆滿鉑滿,剩下的隨著陰道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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