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燈(小媽 民國) - 024犯賤來的(H)

次日黎蔓醒來的時候仇銘已經不見了人。想起剛才迷迷糊糊睡夢中,好像聽見他貼在床邊跟她道別,要她睡醒就趕緊回家,他好安心。
看了眼窗外,昏昏沉沉地又在下雨,夏季多雨,現在已然夏末,老天就趕著勁兒的要下個夠本。
陌生床睡得不安生,黎蔓揉了揉發酸的脖子,起床。
洗漱完剛在妝台前坐下,房門就被敲響。
“誰啊?”
“我。”是仇澤。
黎蔓一驚,看著鏡中的自己。
唇有些乾燥,她輕輕舔,猶豫了一下,她抬起手,在自己脖頸上擰,擰出幾個紅印,還覺得不夠,伸手在後肩,後頸抓了幾下,抓出紅痕。
回頭看了眼床上,起身將被子、枕頭推的極亂,這才去開門。
打開門,仇澤站在外頭,清冷公子的模樣。黎蔓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回房內。
仇澤進門便見一床的狼藉。
黎蔓背著他在妝台前坐下,似是不經意撩起頭髮,將自己脖頸上的曖昧痕迹顯擺給他看。
那一瞬間的心情。
他找了她大半夜,來回折騰。她倒是好,在他老子的溫柔鄉里滾的舒坦。
黎蔓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你來做什麼。”
來做什麼?
犯賤來的。
不過剎那間,黎蔓被他摟起腰身,抵在牆上,雙手被他一隻手擒住舉過頭頂,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他堵住了嘴。
不似之前任何一次的纏綿繾倦,他及其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泄憤似的和她糾纏在一起,毫不留情的反覆蹂躪,彷彿要把壓抑的所有怒火全部傾泄出來的瘋狂。
唇瓣被他磨的生疼,沒多久就吃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誰的。
黎蔓扭著身子掙扎了兩下,他的身子壓著她的,動彈不得。
唇齒間的攻勢並未停下,仇澤沒有閉眼,深邃幽暗的瞳孔倒影她逐漸沉淪的樣子。
黎蔓手撐在他的胸口,適應了他的強勢,開始享受他這個粗暴的吻。
她倒是會鑽空享受。
仇澤鬆開她,抵著她的額頭,抬手抹去她嘴角掛著的晶瀅,呼吸和她的喘息聲交匯。
他捏著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頭:
“為什麼氣我?”他問。
心裡泛起一陣委屈,黎蔓紅了眼,盯著他那雙叫人看不透的眼睛,哼了一聲:
“你自己心裡清楚。”
仇澤皺了皺眉,身子更貼近她,擠進她兩腿間,威脅似的頂了她一下。
“我不清楚。”他說。
感受到他身下隨著他的怒意勃發的東西,黎蔓一驚,手抵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抱起丟在床上。
他的身子壓上來,帶著絕對的壓迫感,雙腿跨在她身子兩側。黎蔓看到他直起身子,隨手撩了撩額前的頭髮,將眼鏡摘下丟在一旁,他低下身子,在她耳邊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我、不、清、楚、”
黎蔓後悔了,她不該招惹他的。
仇澤又惡狠狠吻上她的唇,撩開她的睡袍,扯下內褲。手指覆上去的時候,她還是濕的一塌糊塗,想讓她吃點苦頭都不行。
仇澤啃上她的頸間,在她脖子上的紅印上重重吸了兩口,看到自己弄出來的印子完完全全覆蓋了才心滿意足。
他忍不了,他要她里裡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
重重吸上奶頭,看到她的奶珠被他吸地顫顫巍巍,紅腫發亮,仇澤扯開自己的皮帶,抵著那裡,狠狠挺了進去。
黎蔓一身驚呼,弓起腰身,太深了,從沒這麼深過,像是要從根本被他撞碎,黎蔓抓著身下的床單,被他撞出了眼淚。
“輕、輕 點 呀……”
仇澤咬上她的鎖骨,落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就該你受著。”
他提心弔膽了半夜,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尋過來,她還故意要氣他、刺激他。
他沒徹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錯了。
這個沒心肝的。
仇澤將她的白腿環到自己腰側,任憑她內壁的軟肉裹挾的他頭皮發麻,看著莖身進出她體內,狠狠佔有她,看著她在身下意亂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樣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顛的腦子都不清醒了,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睡袍堆在腰間,肩帶半褪,露出半邊剛才被他欺負慘的乳,一粒殷紅在她白嫩的上,在這潮濕的空氣里,隨著乳波搖曳。
臉上沾滿了情慾的艷色,眼角泛紅,掛著慘兮兮地淚珠,這副憐人模樣只想叫人再欺負的更狠些……
身體里的東西太霸道了,一絲縫隙也不留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想開口求饒,可惜語連不成句,連呻吟都被動作撞的稀碎。
“唔……仇澤!……”
仇澤不理,肉莖埋在她身體里,舉起她的腿將她翻了個身,要她側著頭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壓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動。
唇齒交纏著,津液來不及吞咽,掛在兩人嘴角,勾著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過,仇澤才鬆開她,呼吸滾燙,交融,糾纏不清。
黎蔓聽著他在耳邊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發癢,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過分了,這樣弄她。
“你……你有病!”想罵人,從嗓子里擠出來著毫無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澤勾著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著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
黎蔓眼淚不斷,嗚嗚地哭:“誰沒心肝,誰沒心肝!”
見她這個樣子,仇澤終是不忍心了,漸漸慢下動作,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翻身,面對面的來。
撩了撩她汗濕的頭髮,含掉她的眼淚,仇澤低著聲音說:
“哭什麼,這樣弄你難道不爽快?”
他輕著動作,九淺一深的來。黎蔓咬著唇,也受不住他這樣的輕挑慢捻,每一個動作都清晰無比。
他的炙熱,他的滾燙,他盤旋著的青筋在跳動……
仇澤手指鑽進她口中,不讓她咬著。
“叫出來。”他最愛聽她崩潰的呻吟。
什麼都得依著他!
黎蔓來了氣,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澤皺眉,任她發泄。
等她鬆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這毛病得改,一來氣就咬人,誰受的住你這脾氣。”
“仇銘受的住!”黎蔓哭著說。
仇澤咬著牙又往上狠頂了一下,黎蔓一聲驚叫,兩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積的快感被這一頂頂到了頭,身體失控,顫著身子直直泄出來。
仇澤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體深處湧出,澆上他的莖身,最硬的東西被最軟的東西裹挾著,絞的他銷魂蝕骨。
“還要氣我!”
黎蔓不說話了,攀著他的背,小聲抽泣,還沒從浪潮的頂端下來。
折騰了那麼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騰出來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著,穿著跟沒穿一樣,他倒好,身上下穿戴還是整齊,只解了褲頭。
好像在床上他總是要佔了上風才算舒心。
黎蔓抬起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摸他身上的肉,指尖輕輕掃過他的肌理,繞到奶尖,輕輕剮蹭著打圈。仇澤沉著氣,有些急的喘息。
黎蔓仰著頭舔他的喉結,有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膛。
也是粉的。
黎蔓張口含住,舌頭繞著乳暈打圈,輕輕吮。
“嗯……黎蔓!”
仇澤咬著牙溢出一聲呻吟。
男人的奶頭不比女人少敏感一分,她這樣吮舔,酥到了骨頭裡,爽到了頭皮。
得了逞,黎蔓哪能輕易放過他,轉頭含他另一側的乳尖,慢舔,輕吮,細細研磨。吃得咋咋作響。
仇澤哪裡有過這種感覺,仰著頭,低沉沙啞的呻吟壓抑不住,從嗓子里溢出來,性感的不像話。
還吸,能吸地出什麼……
他再把持不住,架起他一條腿在臂彎,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加快抽送。
身下搗地水池水聲漫漫,黎蔓喘息加著仇澤的呻吟,她被頂弄得狠了,忍不住張口喘息,炙熱的氣息全噴洒在他顫巍的乳尖,還要不斷去吸他。
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沾上了情慾的味道。
黎蔓小腹酸軟,竟有一股子失禁的錯覺,她開始緊張害怕,繃緊了身子,口中的力道沒收住,牙關咬上他的奶粒……
幾乎是同時,她哭著噴出水柱,仇澤喉結輕抖,一聲壓抑又極致歡愉的低吟,抵著最深的地方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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