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暖色的光暈在黎蔓漲紅的臉上。
她低頭看著脫的精光,只穿著一件白色緊身短褲的男人。他正趴在地上捧著她的右足親吻。
他脫了衣服,背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傷痕,像是被鞭打的,難怪這麼熱的天,他都要穿著長衫。
他舔的認真,每一根腳趾都不放過,潤白玉般的指尖被他含在口中進進出出。他抬眼看向她,眼神幽幽,像狗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轉身從箱子里翻出一根皮鞭,黎蔓還瞄到那箱子里裝了不少東西,夾子蠟燭,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混在一塊兒。
他跪在地上,將手裡的皮鞭遞給她:“抽我。”
這 這是什麼意思?!
黎蔓不明所以,握著鞭子,不曉得該怎麼做。
他手撐著地,跪趴著央求:“求主人,抽我。”
黎蔓要吐了,皺著眉抬手一甩,鞭子落在他身上,沒用多少力氣,他卻舒服不停哼唧:“啊……就是這樣,請主人繼續……”
……
仇澤趕到的時候,黎蔓正坐在警察署門口的椅子上發獃。
他走到她身前問:“怎麼回事?”
大晚上的一通電話打到宅子里,是和黎蔓隨行的司機,說小夫人被人關進了警察署。仇澤自己駕著車就趕過來了。
“仇澤!”黎蔓撲倒他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腰身。
見她沒事,仇澤也總算放下點心,掃了一眼警察署內,只有一個守夜的警察坐著,現在也靠著椅背,仰著頭睡著了,鼾聲如雷。
“怎麼回事?”他放輕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他們設套玩我。”黎蔓抬起眼看他。眼睛一對上他的,就立刻淚光瑩瑩,委屈的不得了。
仇澤不露痕迹的蹙了蹙眉:“有沒有受傷?”
黎蔓搖了搖頭:“沒有。”
仇澤拉起她往外走:“回去說。”
他是自己開車來的,黎蔓一副受了天大驚嚇的樣子,黏在他身上不撒開,和他一塊兒坐在駕駛位。仇澤也由著她來,好在她體量小,有些擁擠,倒也不影響他開車。
警察署離黎蔓老家不遠,司機和看門的人一塊兒在外面候著,黎蔓和仇澤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裡。
在經過司機他們的時候,仇澤停下來,交代道:“今天晚上的事不用跟黨長說。”
見他兩人應下了,仇澤跟上黎蔓的腳步一塊兒上了二樓。
到了自己卧室里,瞄了眼他的身後,黎蔓挑起腳勾上房門,一下子撲在仇澤懷裡:
“仇澤,我今天嚇死了。”聲音又軟又嗲。
仇澤抱起她坐到一邊的沙發上:“跟我說說。”
黎蔓撅著嘴,嘚吧嘚吧地就說了:“他們一幫人故意讓我撞車,然後說我犯了事兒,把我帶回了警署。還將我一個人關在小黑屋裡。後來,他們的老大應該是,他進來,舔我的腳,還讓我拿鞭子抽他……他還把自己衣服脫了,真是噁心。”
她越說越委屈,還硬是落了兩滴淚,總之就是可憐。
仇澤給她抹了眼角的水珠:“他碰沒碰你?”
“那倒沒有,就是舔腳。”黎蔓抬起頭,唇貼著他的,輕輕蹭。
“嗯……”仇澤在她唇上啄了兩下,“就這樣?”
“不止!”黎蔓繼續告狀,“他還給我拍了照片,說要是我把這事告訴別人的話,他就把照片登在報紙上,讓所有人看我的……浪蕩模樣。還說下次還得把我抓進去……他還訛我,撞壞一輛車,居然問我要六千大洋……”
好吧,這裡她確實添了點油,加了點醋。
那人自己被抽舒服了之後,穿上衣服又重新像個人了。拿出來一個相機對她說:
“我得握個把柄在手上。”
黎蔓能怎麼辦?
只能按照他的想法,背著身子跪在原本坐著的椅子上,撅著小屁股對著相機。
“來,頭回過來一點,不然誰看得出來這照片上是你。”
他還伸出手,鑽進她裙底,將她的小褲半褪下來,卡在大腿上……
“嗯……屁股再抬高點……”
說實話,他做的這些讓黎蔓覺得刺激,她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若是他有分寸,或許她真的不會說出去,由著這樣跟他玩一玩,只是……
“還有,你撞壞了我的車,明天要交叄千大洋過來,你這照片在我手上,你最好是要聽話。”
黎蔓一下子就丟了興趣了。
她就是這樣,你要是給她刺激的感覺,她高低會願意陪你玩一玩。你要是敢抓著這事兒威脅她,還扯上錢這種爛俗的東西,她一下子就煩了。
黎蔓會怕他這種人?不玩死他才怪呢。
你看看,他說不聽話就把照片登報紙了?他說讓所有人看你的浪蕩模樣了?連叄千大洋都變成六千大洋。
“仇澤,你得幫我……”黎蔓咬著他的下巴,一副被人欺負壞了的模樣,可憐兮兮,。
“他扒了我的小褲,讓我屁股對著相機。”
仇澤曉得這裡面准少不了她添油加醋的功夫,笑著伸出手溜進她的裙里:“我看看,小褲還在不在。”
“唔……”臀肉被捏了一下,“在的……”
“那人看著多大了?”仇澤問。
黎蔓眼神不自然地飄了一下:“有五十幾了吧。”
仇澤看著她,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指尖在她的軟肉上輕輕摩挲,不曉得在想什麼。
黎蔓沒來由的一陣心虛,他的那副眼鏡,像是能看穿一切,黎蔓抬手摘了他的眼鏡,丟在一旁。
仇澤笑了一下,抬手玩她的耳垂,不一會兒就泛起了紅色:
“他既然說有下次,就應該曉得你是誰。膽子倒是大。”又說,“放心吧,我總不會叫他好過的。”
“嗯!”黎蔓抬手掛上他的脖子,在他頸間輕輕地蹭。
她曉得仇澤向來心狠,手段也狠,那人總有的受了。黎蔓也夠壞,一點都不心軟。
仇澤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獎勵似的重重吮了兩下:“今天表現不錯,就是要這樣,出了事要跟我說,要不然,吃了虧也是你活該。”
“那你每次都會像今天一樣,來接我回家嗎?”黎蔓問。
“當然。”
“給我出頭?”
“嗯。”
“一直在我身後。”
“嗯。”
“什麼都跟我說,不瞞著我。”黎蔓抬起頭看他。
仇澤一愣,看著她沒再說話。
“仇澤,你就是有事瞞著我。”黎蔓肯定道,“上次給我下藥的那個人,到底有沒有交代什麼?”
她平時嬌憨慣了,仇澤差點忘了她是多聰明的一個人。
她從小在人口多的大家庭長大,又一早沒了親人,跟在黨長身邊,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那一門,心思細膩又敏感,態度稍有些轉變她就能察覺到。
仇澤說:“有。”
“說了什麼?”黎蔓坐在他腿上,盯著他看。
“交代了 讓他這麼乾的人。”
“誰啊?”
黎蔓看著他緊閉的唇,他的唇真薄,有好看的唇形,看著就很好親。都說唇薄的人都薄情,不曉得他是不是這樣。
過了一會兒,唇齒開合,他說:
“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