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淵掀開她的衣服看了看傷口,腹部上的淤青格外嚴重,的確是給踹狠了。
“你臉上傷那個精神病打的?”
問出這種話,估計已經知道了剛才醫療室里發生的事情。
奈葵點著頭,嗯了嗯。
禾淵看她什麼反應都沒,憋了一肚子氣。
“爺去跟周北易說一下,你今天不用去上課程了。”
衣袖忽然被她給拉住,轉頭看著她清澈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著他,雖然臉上的傷頗有狼狽,還破了相,一半腫一半平的格外醜陋,但是絲毫沒能影響到她雙眼裡散發出來的那股靈動透亮。
“幹什麼?”
“我可以去跟他說,不用麻煩你。”
他眼角一抽,嘴角一撇,人差點給氣壞了,又想一腳踹到她身上,給她點教訓。
“是真不知好歹啊!爺還想著幫你呢,幫錯人了?滾吧。”
她抿抿唇點頭,說了聲謝謝,居然看不出來他生氣直接轉身就走了。
氣的他抬起腳往她屁股踹了上去,她身子不穩直接跪趴在了地上,撅著屁股的姿勢宛如像個母狗一樣在求操。
禾淵用僅存的理智把內心的那點怨念給壓了下去。
奈葵摸索著第一天來時的記憶,找到了他的辦公室,敲門。裡面的人並沒有任何迴音。
她跪在地上,用力往上伸著胳膊,摁下門把手,透過門縫,看到他趴在辦公桌上。
爬了進去,輕聲關上門,這才發現他原來是睡著了。
她在原地躊躇片刻,朝著他的腳下爬去。
“周老師。”
沒動靜。
“周老師。”
“周老師。”
他睡得格外沉,安靜的辦公室里,也只有她清澈的聲音。
奈葵伸出手,小心翼翼觸碰在他的褲腳,捏住一角的布料,往下拉了拉。
砰!
那隻腳狠狠的朝她踹了過來,人跪在書桌底下,他直接把人給踹進了書桌裡面。
奈葵捂住又一次受傷的腹部,疼痛緩持在大腦里還沒反應過來,衣領被他揪起,力氣大到直接將她甩上寬大的書桌,掐著她的脖子摁下去。
她睜開眼,看到頭頂的人,在狠狠的瞪著她。
“誰讓你進來的?”
周北易咬著牙反問,字字從牙縫中擠出來,他擰著皺眉,褶皺很慎人,似乎是相當生氣。
奈葵咽著口水道歉。
紅腫的臉被掐住,正在往下用力的摁!臉上扇腫的傷口撕裂得越來越痛,周北易手掌的虎口摁住她的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唔。”
“誰准你的!”
男人怒吼聲將她吼的喘不過氣,奈葵無言掉著淚看著他血紅的雙眼。
周北易撩開她的體恤衫,見下面貞操帶,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鑰匙,對準鎖孔扭了一下。
咔的一聲清脆打開。
貞操帶掉落在地上,她的雙腿被強制打開,岔開的寬大成了一字馬的狀態,將她壓在書桌上,隨著男人解開褲鏈的聲音,把那根硬物擼出。
他與平常的時候格外不一樣,奈葵不敢亂動,向來懂得女人性事如何舒爽的他,這次卻再沒有用上一次相同的辦法讓她流出粘液,而是直接沖了進來。
全根沒入,緊嫩的陰道不知道已經被多少次這麼對待過了,她的眉頭只是壓了壓,又趕快撫平,一言不發的把手摁在桌子上,承受著男人的操入,無論他的力氣有多大,將她奶子抓的如何痛苦,她始終睜著水潤的鹿眼,被男人摁著嘴巴,一聲不吭。
啪啪啪過了幾下,他停下來了動作。
不耐煩的皺眉瞪她,移開了手,放開她紅腫的臉命令:“叫。”
“額嗯,主人,插給我,奴隸想要您的精液,請您賞賜給我!好喜歡您的大肉棒,好舒服嗯呀……”
他的動作又開始撞擊,朝著沒有水分緊薄的陰道不斷操著,看她發浪揉捏起來自己的奶子,一聲聲叫的格外動聽,臉上被毆打過後的傷口,凌亂中凄美的發浪。
“好棒哈,肉棒好大,龜頭進到…奴隸的騷子宮了,啊流水了,主人好棒,好喜歡……嗯啊!求求您,用力!”
身下少女的鹿眼裡都是濕潤,淚眼巴巴的求著他快點。
周北易面無表情,他除了下體朝她陰道中插入以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動作,無神的雙眼看著她發浪發騷,似乎這些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奈葵看著他的反應,咬了咬下唇,膽怯的將自己上半身微微蜷縮了起來。
“周老師……”
他眼神有了些變化,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看來我倒是沒教你怎麼去勾引男人,這門課程,在我這裡簡直是負分。”
少女委屈的捂住肚子,抽噎求饒:“真的好痛啊,求求您拔出去好不好,我好痛,不要操了——額!”
大手掐住她細嫩的脖頸,力氣大的一掌都能握斷,他冷眼相視:“我有教過你,在被人操的時候,去求人拔出來嗎!”
“疼也得受著是不懂嗎!自己身為奴隸的身份忘得一乾二淨。”
“嗚嗚啊,好痛,啊啊太用力了,求求您不要插了,子宮,到子宮了!真的好痛啊!”
“閉嘴!”
他吼著,可眼裡卻都是興奮,指著她臉上那些被殘忍扇出來的傷口,“我不介意在你臉上多抽幾巴掌。”
手掌往下摁的越死,她窒息的模樣格外可笑,張著嘴巴抬起腦袋,嗚咽著拍他的雙手想要求饒,可是沒辦法呼吸了,絕望干瞪雙眼,無聲的眼淚在奮力往下流。
“拔出去……”
她呼吸聲嘶啞,還在說道,雙腿在桌面上也開始掙扎了起來,胡亂的搖著頭,每一個小動作都在抗拒著他的底線。
啪。
巴掌揮了上去,她的臉瞬間被扇歪別過頭。
不得不說,周北易是興奮的。那種無地縱容的激奮不言而喻在他眼尾處猩紅點點暴露著,掐住她的脖子,擰起嘴角竟也笑出了聲,邪肆的臉,在這一刻變得有些惡毒。
“沒有經過我允許,進我的辦公室已經是大忌了,只是這一巴掌還不足以讓你銘記於心。”
奈葵喘著稀薄的粗氣,被掐到無法正常呼吸,接下來的兩個巴掌,將她那張瓷白的娃娃臉蛋,直接扇腫成了豬頭般的腫脹。
她嘴角吐著血,周北易把她放開,拉住她長長的秀髮,毫不顧惜的將她扔在地上。
像丟了一個玩弄殘破布娃娃那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