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客27號【前男友為何變態1V1】 - 你很怕跟我舊情復燃(h)

舒澄澄聽完問題,擰著眉頭思索了一陣,終於聽懂了,掰著指頭數,“陳什麼學長,李……名字忘了,學弟,黃岳,艾遠……”
霍止“嘖”一聲,打她屁股,“我沒問炮友。”
霍止循循善誘,她本能地覺出這樣不好,決定不再回答,但嘴巴先張開了,“那你問什麼?”
“男朋友。”
她看了他半天,總算意識到他在套話,捂住眼睛,咬緊鉛筆,輕蹬他肩膀,“快一點。”
霍止不再逗她玩,提起她的兩條腿,碰撞出層迭的水聲。
舒澄澄的黑色弔帶裙還沒脫,但上下都被撕開或撩起,只有腰部曲線畢露地貼著布料,下半身大腿上掛著內褲和吊襪帶,腿肉上全是手印,上半身一隻乳房翹在領口外,隨著衝撞拱出乳波。
他很不留情,舒澄澄軟得完全沒了力道,霍止把一支筆和便簽本放進她手裡,“男朋友不記得,高潮記得嗎?自己數。”
她認真數著自己高潮了幾次,在便簽本上畫正字,每一畫都歪歪扭扭,然後告訴他:“八次。”
“還要嗎?”
“再兩次就好。我媽媽說做事要做到十全十美。”
她連聲音都變了,好像半生不熟的小女孩,霍止又忍俊不禁,彎下腰來咬她的臉,咬得她很疼。舒澄澄推不開他,就別過頭躲,然後慢慢睜大了眼睛。
桌角不起眼的地方放著一本英漢詞典,封皮很舊,上面寫著“霍止”兩個字。
標緻文雅的小楷,不是霍止的筆跡,那時他說是他爸爸寫的。
後來他在裡面夾了朵玫瑰,說“不給”。
再後來玫瑰成了乾花,一直夾在詞典里,每次有人跟他借詞典,他都把她的那本借出去。
霍止循著她的目光看去,舒澄澄突然伸手去拿那本詞典。
他扣住書脊,她就爬起來搶,搶了幾下,她像突然意識到他為什麼不給她看,昏沉晃了下腦袋,突然間酒幾乎都醒了,滿臉的暈紅褪了一大半。
她突然很想吐,試圖下地,霍止拽住她,“舒澄澄,你又怎麼了?”
舒澄澄搖頭,同時使勁推他,沒把他推開,嘴裡卻發出“嘎”的一聲鈍響。
是鉛筆被她咬斷了,她垂下頭,把兩截鉛筆從嘴裡拿出來,扔進垃圾桶。
霍止看見鉛筆斷裂的那端沾血,猝然變了臉色,捧起她的腦袋,“張嘴,我看看。”
舒澄澄看見他的臉就像見了鬼,臉上血色流失得更快,一言不發,用力掰他的手指頭。霍止不肯松,她就猛地一踹。
霍止被踹到下腹,疼得彎下腰,她自顧自滾下地又爬起來,不等他說話就奪門而出,上樓鑽進房間。
霍止追上去,見她反鎖了,他去一樓找到備用鑰匙,擰開門。
小衛生間里水聲嘩嘩,舒澄澄吐完了,在彎著腰漱口。
他抬起她的腦袋,她冷靜了下來,順從地張開嘴,原來只是上顎刮破了一小道口子,已經不流血了。
霍止拽住她的手下樓,舒澄澄仍然很抗拒,幾節樓梯走得很踉蹌,他索性把她扛起來弄下去。
舒澄澄剛下地就要走,他強行扯她回來,把那本詞典在她眼前摔開,“你自己看,什麼都沒有。”
他讓她看,而且她的確好奇。
舒澄澄上前翻閱,詞典里留存著夾乾花時留下的褶皺,詞條上偶爾有一些畫線筆跡,但連個書籤都沒夾,更沒有什麼干玫瑰。
她點點頭,“好。”
舒澄澄合上字典,放回桌角,看見霍止額角的冷汗,想起自己剛才踹他時用了不少力氣,默了默,才說:“抱歉。”
霍止沒說沒關係,也沒說有關係。
她發覺自己的酒品好像遺傳了舒磬東,一時間很自厭,也不知道說什麼,抽身回樓上。
霍止在書房門口問她:“你很怕跟我舊情復燃?”
她在拐角處站定,“沒有舊情,怎麼復燃。”
舒澄澄那張臉十分冷情,霍止想起那年她手腕上的脈搏。
八年過去,他都沒見過比她更難搞的女人。
他今晚很喜歡舒澄澄,包括她被那本詞典嚇破了膽的時候,他都覺得很可愛,可以讓他的很多初衷都瓦解崩塌。
此時他卻突然很不高興,回身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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