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客27號【前男友為何變態1V1】 - 你去外面當S,我去外面當M(h)

“啪”的一聲水花四溢的脆響,舒澄澄悶哼一聲,緊接著霍止把她壓到水裡,讓她扶著浴缸沿跪著,他從後面闖進來,力道很大,舒澄澄被頂得向前沖,手撐住牆才沒撞上去。
她就這麼扶著牆和浴缸,被擠在空間狹小的半截浴缸里操,已經很慘,但霍止似乎還覺得不解氣,接連幾巴掌落下來,狠狠打她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上立刻顯出一片通紅的巴掌印。
肉體撞擊的聲音混著巴掌聲填滿整個浴室,舒澄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著動靜就是一陣酥軟,半截泡在水裡的大腿根抖著,跪也跪不穩。
霍止冷眼看她高潮,緩緩拔出性器,舒澄澄緩了緩,又直起腰,他猛地又深深頂進去,大力插到深處,舒澄澄沒設防,一下子被插出“呃”的一聲嚶嚀,又是一陣猛烈的痙攣,手驀地從牆上滑下去,腰也跟著彎折,全身都被激蕩的水流裹挾著向下,眼看腦袋就要磕上浴缸,從後面伸來一隻手攔住了她。
霍止的手掌罩住她的嘴,把她拉起來扣在胸前,“你不是說一夜八次?怎麼這就不行了?”
舒澄澄仍然泡在高潮中,皺著眉頭,雙眼淚濛濛,聲音變調地嚶嗚,像有話要說。
霍止鬆了鬆手指,她就啞聲笑,“別人沒有霍老師厲害嘛。”
命運不是公平的,不僅給了舒澄澄一副壞心眼,還給了她一張更討厭的嘴。
霍止索性把她的嘴又捂上,挺腰猛操,這姿勢使不上勁,他又把她拉起來,站在浴缸里,攬起她一條腿掛在臂彎,大開大合地抽插。
舒澄澄口鼻被捂著,呼吸不暢,但身後的霍止整根抽出又插入,逼得她劇烈地喘,一連幾次下來,她的大腦逐漸缺氧,無論如何都站不穩,本能地張口想咬他的手指,牙齒碰上指節,又意識到自己幾乎全靠霍止扣緊她的嘴才沒摔下去,於是猶猶豫豫地變成了輕輕的舔,接著覺得這樣有點像求饒,她收回舌頭,把嘴閉上了。
偏偏霍止在這時候咬了咬她的耳朵,“一。”
舒澄澄雙眼失神,昏然看了他一眼,顯然沒反應過來。
他抽出了一些,頭端淺淺戳著她一塌糊塗的穴口。氣聲接著灌入耳朵,“二。”
舒澄澄皺起眉,身體在斷續的淺插中發粉,被拓開過的甬道深處在空虛感下癢得如同有螞蟻在爬。
她主動地抬臀套弄,配合耳朵里他數數的聲音,“叄、四、五、六、七、八……”
這麼克制地插,霍止也熬出了汗,他喘息了一聲,停下動作,她茫然地抬眼看他,睫毛上的水滴落下,砸到他的指節上。
霍止頭髮微濕,好整以暇,看她總算被搞得神智不清,拿兩根手指撬開她的嘴,“所以,到底跟誰做了?”
舒澄澄無力地微閉上眼,總算明白他哪來的服務意識,原來全是套路。
她在心裡罵他是個變態。霍止抽出性器,滾燙的頭端在她穴口拍了拍,“說話。”
舒澄澄一發狠,牙齒一緊,狠狠咬住他的指頭,霍止吃痛,伸出另一隻手來掰她下巴,這下舒澄澄一條腿沒了倚仗,一下子就腿軟滑倒,但也沒鬆口,拽著他一塊倒進浴缸,霍止見她發神經,毫不猶豫地張口咬她的脖子。
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舒澄澄一聲不吭,接著咬他,霍止於是也加了力氣,兩人在水花撲騰間對峙了足足十幾秒,最終同時鬆開了嘴。
舒澄澄爬起來,邁出浴缸就走。她把霍止的手指頭咬出了血,嘴裡全是血腥味,走到客廳,喝光茶几上那杯冰水。
霍止走來,彎腰把她的腿一拖,她就倒在沙發上,杯子掉上地毯,冰塊撒了一地。
剛才沒做完,當然要繼續,高中的時候他們經常被鈴聲或者時不時的拌嘴打斷,對這種間奏早已爛熟於心。
舒澄澄主動地屈起腿方便霍止插入,他插到深處,她難耐地仰起脖子喘出一口氣。
霍止一面抽插,一面騰出手來把她濕透的裙子剝掉,扔在地上,舒澄澄這才想起那個面料好像不能水洗,一時間有點心疼。
天色還沒有大亮,屋子裡多少有些暗,霍止信手打開了落地燈。
明亮的光灑進眼底,舒澄澄遮住眼睛,“扎眼睛。開燈幹嘛?”
霍止就著光線,握住她的脖子端詳。
除了那個帶點血絲的牙印,沒有別的痕迹。於是他又握住她的腰,看她的胸和肚子。
他在推斷她到底是加班歸來還是約炮歸來。
這種仔細檢查的情形她只在寵物店見人買狗時見過,舒澄澄心裡突然浮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她真成了一份私產。
最後,霍止捏過她的胳膊,只看到小臂上以前被玻璃渣弄出來的兩點很淡的疤痕。
她任由他上下檢查,很認真地問他:“霍止,你不會還在喜歡我吧?”
燈光太亮,像手術室的無影燈似的,但就連對視的目光也看不清。
“如果我說是呢?”
她搖頭,“我不談戀愛。”
他也搖頭,“巧了,我不跟你談戀愛。”
她很滿意,“那就好。”
霍止挺腰操她,她抬手摸上霍止的下頜,端在指尖,能感受到白凈皮膚下不可見的硬硬胡茬,昭彰著這個人和八年前的版本大相徑庭,他成熟、冷淡、喜怒不形於色,是個真正的狠角色,可是內里似乎依然藏著沒完全更新換代的蛛絲馬跡,譬如這種幼稚的獨佔欲和報復心。
突然福至心靈,舒澄澄欠了欠身,看著他的眼睛發問:“難道你一直在生氣?”
霍止握住她的手腕,按著那隻手貼上她的小腹,讓她自己感受皮肉里進出抽插的形狀。動作雖然情色,語調卻像在答辯,“當然。”
竟然有人能這麼記仇,一記就是八年。舒澄澄躺倒回去,無言以對地笑出了聲,“你當是武俠小說啊。”
霍止深深一插,弄得她笑聲變求饒,“行了行了,別生氣了,我跟你道歉行了吧?當年全是我不對,我不該勾引你利用你,我那時候真是太壞了,對不起,我跟你打炮就是了,你別拿重口味為難我了。”
“一夜八次可以,”她接著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牙印,“但像這樣的,還有什麼掐脖子拴皮帶小手銬什麼的,都別再玩了,我還得上班呢。你要是實在需要,我可以介紹你去外面當S,還能賺點外快。”
霍止笑了笑,“可是你好像挺喜歡的。”
“我有病啊?”
“那你為什麼要撒謊?”
“我撒什麼謊了?”
霍止示意她看掉在沙發縫裡的手機,屏幕上是小林發的文件和一堆消息,頂頭一條是“熬了一夜辛苦啦,李總叫你今天上午在家休息。”
霍止揉了揉她的頭髮,“明明是加班,非說是約炮,你閑的嗎?”
舒澄澄漏了餡,無語地按滅手機。
霍止插在她頭髮里的手一收,讓她認真看著自己,“舒澄澄,從見面開始你就知道我變態,可是為什麼我越變態,你越愛招惹我?”
舒澄澄想了想,沒想出結果,只說:“閑的。”
她一思考,霍止就發笑,“你這麼喜歡挨揍,怎麼那麼多炮友就沒一個幫你開發過興趣愛好?”
舒澄澄歪了下頭,手臂攬住霍止的脖子,甜絲絲地提議:“那我去外面當M好了,我們一起賺外快。”
她這種甜甜的嗓音和她的大胸一樣,都是高中時沒有的東西,霍止不是很喜歡,把她的手撥開,“我跟東仕合同簽了半年,等我走了你再去兼職吧。”
聽到他半年後就走,舒澄澄樂開了花,“好的,好的。大人,今天要打屁股嗎?”
舒澄澄嬉皮笑臉地換了個姿勢,撅起屁股給他打。霍止手掌覆蓋上一瓣臀肉,輕輕揉捏,還沒下手,就看到舒澄澄的腿間蚌縫裡滲出濕亮。
他挑起那抹水,捻了捻,勸告道:“你最好別上癮。”
粗長的性器頂進穴口,插送得深而劇烈,交合處碰撞出啪啪的動靜,舒澄澄流著水攀上高潮,順理成章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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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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