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東山客,舒澄澄已經出了叄層汗,身上衣服該濕不該濕的地方全泡透了。
好在夜裡光線暗,司機沒有注意,只發現她光著腳,“小姐,您沒穿鞋。”
霍止拉著舒澄澄往27號院里走,“回去穿。”
他當然不是真的在意舒澄澄穿沒穿鞋,走進家門,他把舒澄澄扣在門上,低頭打量她。
舒澄澄被慾望煎成十分熟,甚至快要糊掉,臉上蒙著一層汗,紅得驚人且誘人,眼睛像餓狼似的瞪著他,嘶聲說:“快點。”
見他沒反應,她伸手下去要自己解決,霍止控住她的手,“先看房。”
她被拉著從酒窖看起,看一層的房間,客廳、廚房、衛生間、卧室、陽台。上次她都見過。
然後是二層,書房、小客廳、卧室、露台,看樣子他只用書房,裡面整齊地堆滿資料。
最後是叄樓,一整層的尖頂閣樓,除了一張裝修工留下的桌子,空曠得只有月色。
霍止環顧四周,“我還沒上來過,不知道燈在哪裡。”
舒澄澄突然一口啃上他的脖子,拼盡全力把他撲倒在地。還沒等她拉開他的褲子,他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騎在她腰上,他拉開褲子,讓她摸那根勃起的性器。
舒澄澄摸了,摸得十分情色,霍止依然語聲平穩,“想要?”
她點頭,霍止就扶正自己插入。舒澄澄一瞬間爽得渾身發麻,腳尖都快要蜷起來。
他緩緩頂進,插入半截,淺淺地磨,又再次退出,用頭端拍打舒澄澄穴口上方腫脹的花蒂,拍打到她求饒,再插入。
舒澄澄身體微微發抖,無意識地伸手去捏弄花蒂,他靜靜看著,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控住她的手,同時緩緩拔出,穴口不舍地微張,吐出一股股清液。
霍止跟她不一樣,尤其現在。現在的霍止好像對性愛本身沒有什麼執念,甚至堪稱冷感,舒澄澄看得出他更享受控制她反應的過程。
今晚他玩這個上了癮,大概是不會讓她爽到哪怕一次了。
舒澄澄從來沒這麼難受過,後悔剛才不該邀請他。
霍止拍她的臉,“想什麼呢?”
舒澄澄挨了今晚第叄個巴掌,但是沒有反應,她說不出話,下身汩汩地吐著水,整個人像根快崩斷的弦。
想到弦,他突然想起來舒澄澄以前是拉小提琴的,他第一次見她,是在校長辦公室里,當時他去送文件,聽見一陣樂聲,好像是《天堂電影院》里的一段,每個音都很準確,但是卻毫不動聽。
他推開門,門“吱呀”一響,拉琴的人把這當成結束的理由,立刻停了下來,隨即他看到一張不耐煩的臉,那就是舒澄澄。
八年後,舒澄澄躺在地板上,久久沒動靜,他彎下腰借著月光看,才發現她滿臉是眼淚,人在發抖,眼淚也在跟著抖,不過不是因為高潮,是因為快要崩潰。
他有種想笑的衝動。
舒澄澄抖了半天,顛叄倒四地說:“進、你進、進來。”
“我進去也會拔出來的。”
舒澄澄無力地喘了口氣,目光對上屋頂的玻璃窗,今夜似乎是滿天星子,但她視線被熬得模糊,一顆都看不清。
霍止坐起來,也看了會星星,伸手從裝修工那張桌子上摸了摸,找到了裝修日誌和筆,從裡面翻出一頁空白,就放在地上寫起字來。
閣樓里響起沙沙聲,舒澄澄快要睡著,但霍止緊接著就把那個日誌本扣在她臉上。
她拿起來就著月光看,看到他寫了份租房協議。
內容都很正常,租戶可以使用東山客27號二樓的卧室以及公共區域,月租五千,水電平攤,押一付一,租期一年。不正常的是,違約金是十年的房租,以及夜不歸宿也要扣錢。
舒澄澄像看了神經病的自白一樣,把日誌本丟開,連評價都沒有。
霍止點點頭,拉起褲子,起身就走。舒澄澄又叫住他:“回來,給我筆。”
他返回來,蹲下把筆遞給她。
舒澄澄抖著手簽下名字,把本子和筆一股腦丟回給他,“玩夠了沒?”
霍止打開檢查,也落下自己的簽名,撕下那頁紙認真地放在桌上,然後他回身提住舒澄澄的裙角,把她從頭到腳剝了個乾淨,對地上這具裸體點評道:“以後要穿內衣。”
舒澄澄勾腳尖,勾住他的小腿,霍止順勢分開腿跪跨在她身上,把她兩腿放到自己肩上,插進去頂弄。
猶如冰塊砸上沸水,舒澄澄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但還是叫出了聲。
霍止掰過她的臉看了看,笑著問她:“你哭什麼?”
舒澄澄腦子一片混亂,意識到自己簽了什麼喪權辱國條約,這次是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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