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客27號【前男友為何變態1V1】 - 哪個正經人沒有小狗

“還行。”霍止看著她濕潤的嘴唇。
她把衣服脫掉扔了,“還行嗎?”
“……”
霍止沒說話,舒澄澄低頭繼續,剛含進嘴裡,霍止把她輕輕一推,她靠住衣櫃內角,霍止分開她的腿,用手指和嘴給她做。
衣櫃里掛著層層迭迭的衣服布料,舒澄澄筋骨酸軟,頭腦眩暈,整個人都快滑下去,胡亂抓住一件西裝袖,高潮時攥緊袖子又脫力鬆開,霍止撥開衣服看,舒澄澄靠著柜子發抖,氣也喘不順。
他看了眼她哆嗦著張開呼吸的嘴,“不行了?”
“還行。”舒澄澄哽著嗓子盯著他,“進來。”
他手還壓在她的膝蓋上,兩個人無聲地對峙僵持。
舒澄澄抹去霍止嘴上的液體,“那我就當你在糊弄我了。”
隔了叄秒,她臉色暗了,爬起來離開衣櫃,要把擋門的單人沙發拉開,霍止把她后腰一推,她撲通跪倒在沙發上,霍止把她腰身擺正,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舒澄澄疼得一哆嗦,渾身關竅都通暢了,老老實實扶著沙發背,霍止從後面撞進來。
她都快整兩年沒做了,一瞬間痛感切開五感,她脊樑繃緊。
兩個人激烈地衝撞、剋制地喘息,拍擊、碾壓、顫慄、近乎滅頂的高潮,還有最熟悉的感官疼痛,就在這個最熟稔的姿勢上,那時候她屬於他,是他花光全部心思馴養征服和點亮的小狗、玫瑰、月亮。
舒澄澄眼眶發酸,辛辣的情緒都要從牙關里滾出來,她死死咬住。
舒澄澄暈眩顫抖,霍止把她翻過來,揉開她緊縮的肩頭。舒澄澄突然抱住他的脖子直起身來,緊緊貼在霍止胸口,仰著臉跟他確認,“我們不分開。”
這個晚上極光一直沒有飄走。最後舒澄澄跟霍止洗了澡,她坐在床邊擦乾頭髮,久久沒緩過神,霍止擰開藥,半蹲下去,小心地撩起她的睡袍下擺。
前幾天安德烈動手的時候正巧打在他踢過的地方,薄薄的皮膚上有一大片淤血,青紫發硬,但這些天舒澄澄一聲不吭。霍止不再要求她疼的時候叫出來,他用手心化開藥膏,掌根貼上她的肋骨,在皮膚上推開。
舒澄澄又問了一遍:“我們不分開。”
他也重複了一遍,“好。”
他目光藏在眉骨睫毛的陰影里,看不真切。
前二十八年的生涯中,舒澄澄敏感於氛圍中絲絲縷縷的細節,光線、氣味、溫度,一個人走到她眼前,她先看到的是這些微妙的細節。此刻霍止在她眼前,她嗅得出某種意味,牢固、堅定、隱忍,還有山一般的不為所動。
霍止只是被她熬得沒辦法,也許並沒有改變他的想法。但她什麼都沒說。她也有不能失去的人。
第二天天亮,舒澄澄在民宿的犄角旮旯翻箱倒櫃,試圖找出一點錢。霍止跟她一起找,找到了民宿的座機,於是他給董秘書撥去一通電話。
神通廣大的董秘書面對北極圈內無常兇惡的大自然也敗下陣來,手頭的錢、卡、精英和賓士都無法運輸到老闆手上。董秘書在那邊絞盡腦汁想辦法,霍止忽然看到了什麼好東西,掛掉電話走到舒澄澄跟前,從她剛走過的柜子下找了找,摸出一根金條。
原來任江那天被扔進海里之後還撈到一根同樣被霍止扔下去的金條,但是要離開捷里時覺得不吉利,把這根晦氣金條扔下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金條又回到他手裡,他們又有錢了。
一根金條在捷里足夠讓人當大富翁,問題是換不成貨幣。舒澄澄不會俄語,霍止雖然以前在聖彼得堡做項目時學了一些基礎用語,但是兩張東方面孔就這麼去換錢未免太顯眼,畢竟還不知道安德烈和阿列克謝是什麼情況。
兩個人到荒涼的小商店外等了一會,有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出現了,大概是住在附近的小孩,穿得圓滾滾的,拖著鼻涕牛去商店裡買了個狗罐頭,他再出來的時候,門口有個高個子美女在抬頭看路牌,他小步小步蹭過去,想藉機靠近,好多看她一眼,沒想到他剛湊近,美女一彎腰,像拔小蘿蔔似的把他連根拔起,就地綁架到了商店背面。
毛子小蘿蔔還沒來得及咧嘴哭,一個清俊的東方男人在他面前蹲下,食指敲了敲他手裡的打折臨期罐頭,“你有狗?”
小蘿蔔被這個開場白繞進去了,渾然忘了自己是被綁架的,乖乖點頭,“嗯,我有隻小狗。”
霍止稱讚他,“我們這麼大的人都沒有小狗呢,你這麼小就有了,真厲害。想不想給你的小狗吃點好的?”
這個年紀的小孩被大人這麼誠心誠意地一誇,就沒有不暈頭轉向的,毛子小蘿蔔使勁點頭,霍止把一個東西放到他口袋裡,教他去找地方換成錢,又教他回來的時候帶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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