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客27號【前男友為何變態1V1】 - 跪好(h)

舒澄澄臉有點充血,反倒顯得眼睛更亮,幾乎蒙著層水膜,又是故意的小狗眼,問他:“給不給住啊?”
水光瀲灧晴方好也就是這樣。她嘴唇張著,白白的牙齒之間蹭著透明的粘液,殷紅的舌尖在最後一個字上挑起粘液,微弱的亮光一閃即逝,被她吃了下去。
這個細微的動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卻讓霍止喉頭髮緊,像有上萬隻蝴蝶飛蛾海鷗飛掠起來,他忽然按住她的後腦勺,挺腰用力按進口腔。
舒澄澄受不了,“唔”了一聲,背一下子彎起,痛苦地胡亂推他,可惜沒力氣,霍止插到喉嚨口,又再深入,撐開喉嚨,扣在她脖子上的手撫摸感受得出她脖子被撐到變形,嘴巴緊緊裹著粗大的東西,滿臉生理性的眼淚。
舒澄澄生著病,格外敏感,很快就乾嘔又窒息,不知道什麼時候噴濕了褲子,被霍止扒下來扔開,把她攤開放在桌上,扶著兩腿做。
她裡面更燙,燙得他都疼,她更疼,咬著牙,“硬……”
“忍一忍,聽話。”
舒澄澄快疼哭了,聲音變調,“媽的……我說桌子……”
酒店桌子是堅硬的大理石檯面,沒有書房和他辦公室的桌子舒服,霍止掀起襯衫看,舒澄澄後背都硌紅了,脊梁骨,肩胛骨,一片片的紅,顯得白皮膚更白,紅痕起起伏伏,丹山彤巒。
舒澄澄被霍止掀起襯衫后擺,解開內衣,兩隻小臂被交迭著握在腰后,跪在桌沿上。
他翻開舒澄澄的包,她習慣想到什麼靈感就在便簽上寫寫畫畫,慣常帶好幾支筆,他挑出一支硃砂紅色油性筆,在她滾燙的背上寫字。
霍止寫得仔細,一筆一劃,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她背癢膝蓋疼,體力不支跪不住,又商討說:“疼。”
霍止拉緊她兩隻手臂,“跪好。”
霍止似乎很喜歡把她推到忍受力極限,控制著她瀕臨臨界點,然後輕輕一推,看她在慾望面前潰不成軍。
密不透風的控制,像舞蹈老師秦韞對待小學員,走進練舞室必須鞠躬叫師父,不喜歡的生番茄必須吃掉,生病也必須來練習,抬臂時如何控制手臂的弧度範圍,敢跟老師對著干就用木條抽小腿肚、手心、屁股,把人變成提線木偶,掌控、看守、管束。
當時秦韞也這麼對待舒澄澄,舒澄澄實在壓不下腿,秦韞踩住她大腿根往下壓,她發神經咬了秦韞一口,陳傲之趕來道了歉,當晚就把她帶回了家。
詭異的是舒澄澄並不真的討厭被管被揍的感覺,她骨頭太硬,的確跳不來舞,但其實每天都很期待去練舞室,這一口咬得她再也不用去挨揍,她反而有點失落。
她好像從有記憶開始就在顛沛流離,反覆搬家、反覆住別人家。舒磬東喜怒無常又不著家,陳傲之也情緒不穩定,有的時候對她照顧太多,有的時候需要她照顧,也有的時候誰都沒空管她,把她放到學員家長或者學院同事那裡,她每天放學都不知道今晚到底在哪住。
一切都不可控,童年的時間走得時快時慢,在秦韞的練舞室里是最穩定的,罰站一小時就是一小時,這一小時不會因為舒磬東抱她畫畫的快樂而飛速流走,也不會因為陳傲之為了保護她把她關進柜子里而度秒如年。
現在霍止做的事和秦韞如出一轍,他逼她露出尖牙給他看,又讓她心甘情願閉上嘴,她像被冥王星引力牢固抓住的伴星,漂流的卡戎終於找到了運行軌道。
霍止讓她跪,她就依靠著腰后他的大手跪直,跪到力氣耗光,跪得心甘情願,直到膝蓋發麻,她才抖抖索索咬著牙問:“老師是在寫書?八百年了,就算是百年孤獨也寫完八次了。”
霍止終於寫完,舒澄澄已經跪得搖搖欲墜,他放下她的衣擺,把她抱下桌子,掂在手臂里走去衣帽間,在落地鏡前讓她看她腰以下全都被他折磨得瑟瑟發抖,好整以暇,連名帶姓叫她:“舒澄澄,你抖什麼?”
小房間里燈光昏暗,舒澄澄在鏡子里看著他,目光灼人又沉默。
“說話。”
她嘶啞著嗓子回答:“我想主人,想得發抖。主人,我沒騙你,你摸摸我。”
霍止打開她的腿,手心覆蓋上去,她流水流得兩條腿全濕亮粘滑,穴口顫抖翕動,小孔咬著他的掌紋。
霍止打開所有燈,在她下體抽一巴掌,舒澄澄一下子像被無形的東西頂到肺,叫了一聲,失控地前傾,撞到鏡子上伸手扶住。他讓舒澄澄對著鏡子仔細看她被貫穿,抽出時軟肉和粘液同時往外刮,插入時她小腹上隆起一條,形狀深度都是他的,這時兩個人的距離是負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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