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屏幕上出現的灰色的水泥牆,還有那張用來禁錮過李婉秋父親的鐵椅子,我意識到這一段錄像也同樣是在那些魔鬼們的地下室里拍攝的。
但不同的是,曾經被綁在那張鐵椅子上,被迫和自己女兒亂倫的李婉秋父親已經不知去向,如今坐在鐵椅子上的,竟然是赤身裸體,全身上下還沾滿了骯髒精液的李婉秋。
「快…快點表演啊…小母狗…快點…快點啊…別讓主人等急了…小母狗…快點表演…主人們都等著看呢…」在男人們七嘴八舌的淫笑聲和李婉秋的啤吟聲中,我看到鏡頭前的李婉秋正靠在鐵椅子的椅背上,她的雙腿分別架上了鐵椅子兩邊的扶手,而她的雙手卻都放在她自己的私處。
我仔細盯著屏幕上,李婉秋的雙腿之間,才看清李婉秋正用左手的手指掰開她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阻唇,而她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更是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她被精液灌滿了的牝戶。
一開始,我還以為那些男人又要讓李婉秋當著他們的面表演自瀆,但我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李婉秋右手五指的指根都已經沒入了她的阻戶,但她卻還是啤吟著,繼續用手指向自己身體的更深處推進著,簡直就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手掌也塞進去。
而且李婉秋的狀態也顯得很奇怪,她雙眼目光渙散,眼神空洞,臉上原本悲傷和哀羞的表情也變得恍惚而惘然,隨著她的小手越來越深入她自己的阻戶,李婉秋甚至還淫亂地吐出了舌頭。
看著屏幕上的李婉秋竟然已經把她小巧的右手完全塞進了自己的阻戶,瞠目結舌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而那些男人這時卻興奮非常地鬨笑了起來:「好厲害…全都塞進去了…整隻手都能塞進去…還真的可以啊…」「用手摸摸看…能不能摸到你肚子里那個小崽子…」我聽到其中的一個男人正向李婉秋放肆地大聲獰笑著,「再試試看…能不能摸出來…這個小崽子…到底是被哪一個主人操出來的…哈哈哈…」「天哪!李婉秋竟然懷上了淫魔的孽種!」我一時感到有些不能接受。
不過再轉念一想,被那麼多男人輪番奸玩過那麼多次,想要不懷孕,才是根本不可能的呢。
「自從幾天前…給她…例行驗孕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被玩大了肚子…還眼睜睜地看著她那個倒霉老爹…被我們活活封進水泥…扔進海里之後…這條小母狗就一直這樣瘋瘋癲癲的…昨天玩她的時候…我想試試她…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就隨口叫她把手放進自己的騷逼里…沒想到,結果這個瘋妞竟然真的把手給塞進去了…這才發現…這母狗的騷逼還有那麼刺激的玩法…」取笑過李婉秋之後,那個男人又繼續淫笑著說,「不過,這妞還真的是嫩…別看現在她連整隻手都能塞進去…但是把手拿出來以後…只要稍微過幾分鐘…再操她騷逼的時候…就又會感覺緊得…就像是剛開苞的時候那樣…我玩過了那麼多妞…倒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極品…這麼嫩的小妞…玩起來…就是不一樣啊…等一下,你要不要試試看啊?」「有那麼奇妙?那我倒要玩玩看…」另一個男人這時也得意地淫笑起來,「這樣的尤物…可不能放過啊…哈哈哈…」在男人們的狂笑聲中,屏幕上李婉秋的私處正在被漸漸放大,直到李婉秋被塞進整隻右手的潮濕牝戶幾乎佔據了整個屏幕,這段視頻才突然結束了。
雖然這一段視頻很短,但是它給我帶來的震撼卻比剛才的幾段視頻造成的心理衝擊要強得多。
沒想到,李婉秋竟然被那些禽獸摧殘得如此凄慘,非但被當作性奴來玩弄,而且還因奸成孕,甚至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簡直是生不如死。
而李婉秋的爸爸更是死不瞑目,還被拋進大海,屍骨無存。
想到這些,一時之間,我只感覺胸口就像是被石頭壓住了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起來。
但我的鬱悶和哀傷卻並沒有維持很久,短暫的情緒低落之後,本能和慾望很快就又在我的身體里騷動起來,剛才看到的那些香艷而又淫靡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不停地滾動播放著,讓我胯下那團才稍稍冷卻下來的邪火又更加熾烈地燃燒了起來。
在慾念的驅使下,我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樣,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打開了我剛才看過的一段視頻。
看著李婉秋那對豐滿的乳峰在我眼前不停地上下跳動,我喘著粗氣,又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著我的老二,上下套弄起來…那一天,我前後一共射了五次。
我知道自慰那麼多次對身體不好,但是一看到那些視頻中李婉秋赤裸的性感胴體,還有她在男人的胯下或淫蕩,或可憐的模樣,我就根本停不下來。
等我媽打完牌,深夜回到家的時候,過度洩慾的我早就已經疲倦地睡著了。
就連第二天去上補習班的時候,我也仍舊根本就打不起精神來,還因為在課堂上睡覺而被老師恨恨地斥責了一頓。
至於那些視頻,我當然像寶貝一樣,好好地藏到了硬碟的角落裡,而且我還在網路硬碟上也做了備份,保證萬無一失。
從此以後,幾乎每天深夜,等到爸爸媽媽都睡了以後,裝睡的我都會偷偷起床,悄悄地在我的房間里打開電腦,戴上耳機,在那些視頻中挑選一段,好讓自己盡情地釋放一下。
每次在快感中暢快地發泄的時候,我都會倍感輕鬆。
但是洩慾過後,我卻還是會不自覺地想起李婉秋的悲慘遭遇,哀傷地想到不知道李婉秋現在是不是仍舊被那些魔鬼囚禁著,充當著他們的性奴。
我想要幫助李婉秋,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想過要報警,但是又怕讓我自己也捲入其中。
畢竟,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而且,雖然我也知道,被上傳到暗網上的那些視頻遲早會被傳播開,但是我還是希望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李婉秋被拍了這麼多不堪入目的淫靡錄像,並且看到她遭受蹂躪的悲慘模樣,更不想讓這些錄像成為別的傢伙用來自慰的工具,所以我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我只是試探地問過阿肥,如果他發現了這樣的視頻,證明李婉秋其實是被綁架輪姦,而不是自願賣春,他會怎麼做?沒想到這個色情狂死胖子竟然馬上就猜到了我手裡有李婉秋的視頻,並且開始軟磨硬泡地問我要。
我只好裝作真誠的樣子,在阿肥面前賭咒發誓,一口咬定,我手裡根本沒有什麼視頻,只是偶爾腦洞大開,突發奇想,阿肥這才將信將疑地放過了我。
既然不能找別人商量,就只能靠我自己拿主意了。
於是,我花了幾天時間,才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雖然我不願意報警,但也許有別人會願意為了李婉秋報警,比如說,曾經做過李婉秋的男朋友,現在身在美國的劉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