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麼體驗 - 咬 тian㎡eixs.čo㎡

我的花穴因為有不斷的淫液流出,使他的手指進入變得格外通暢。他依舊保持著速度,樂此不疲,偶爾觸碰我的花核,只是想聽見我逐漸歡愉的嬌聲。
中央空調發出低鳴,冷風吹出,打在了我汗濕的後頸。
我瑟縮了一瞬。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終於抽出那兩根手指。
濕漉漉的,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明明是很好看的。
可我覺得噁心。水光瀲灧,不知道是我的體液,還是他的汗水。
他借著月光,舉到我眼前。
“寶貝,你真的很棒。”他嗓音很沉,邊說邊將指腹貼近我因為哭喊而有些乾裂的唇。
他細緻地描摹著我的唇形,等唇邊乾裂處被他用手指滋潤,他又用按住我的唇珠。
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感,我下意識張嘴呼出聲,這給了他可趁之機。
他順勢將手指塞入我口中,碰到了我的舌。
我腦中立馬宕機,咬住他的手指,卻沒有下十足的力氣:“臟,好臟!不要碰我的嘴!”
“這是你的水啊,月月。怎麼會臟呢。”我已經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笑了。Ⓨuшangsℎe.in(yuwangshe.in)
“乖,松嘴。”他使了巧勁,用另一隻手捏我的腮幫,把我捏成了小松鼠的模樣,他看了覺得好笑,又多捏了幾下。
我不得不鬆口。
我以為他會將手指從我嘴中拿出,可他是個記仇的人,對我,他尤其記仇。
他見我不再咬著他,刻意往裡伸,整根手指都快塞進來。
喉嚨口快被他觸碰到,我想起了小時候生病,去看醫生時被壓舌板支配的恐懼。
“唔——”我的雙手被他用領帶綁著,根本推不了他。
我只能抬起膝蓋頂他,他不設防,被我的力道推得往後踉蹌兩步。
他的手指離開了我口中,但乾嘔的慾望依舊強烈。
我不停咳嗽著,無聲乾嘔,鼻涕和眼淚隨著情緒一併嗆出來。
他見我抽噎不止,便從一旁的矮柜上抽了幾張紙巾,將我摟在懷中,抹去我唇邊的口水和淫液。
“這就受不了了,等會兒可怎麼辦。”他憐惜地道。
“開胃小菜吃完了,我們是不是該進入正餐了?”他見我平復了些,順著我的呼吸輕撫我的後背。
我沒有多餘的力氣從書桌上逃離,眼睜睜看著他解皮帶。
皮帶中間的金屬板扣閃過光澤,“H”字母我很熟悉。
這條皮帶是我高考結束時拿爸爸給我的零用錢買了送給他的。
那時的我只是想緩和與他的關係,卻沒有想到竟有一天我將親手解下它。
他雙手搭在皮帶上,將解未解,見我盯著發愣,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更有意思的事情,替我把綁著的領帶從手腕處拆下。
他把著我發顫的雙手,去碰他的皮帶。
“月月,幫我解開。”
我無法抗拒他,我相信如果我拒絕,他一定會讓我做出更難堪的事。
金屬碰撞的聲音伴隨著我輕微的耳鳴,盤旋在我腦海中。
我意識到他已經手把手,教我解開了他的皮帶。他抽出皮帶丟在地上,與我的內褲一樣被毫不留情地拋棄。
他帶著我的手解開西褲的紐扣,然後拉下拉鏈。
我的腰被他箍住,他像抱小孩一樣托住我,將我抱離書桌。
我順著他的力道跪坐在地上,他微僂著腰,一手撐在桌面上,一手掌著我的後腦勺,扶著我的頭,與我對視。
因為我和他的姿勢,正對著我鼻尖的,是他那團即使有內褲包裹,卻已經有勃起之勢的硬物。
他又往前靠近我半步,距離很近,近到我能隔著那層薄薄的面料,感受到男性的壓迫氣息。
“月月,舔舔它。”他溫和地命令我。
殘酷又絕情。
作者的碎碎念:
全文篇幅不長,現在已經超出我的預期了,這篇文我是有全文存稿的,但是每次發出來之前又會補充億點點細節,改文真的好難。快完結時(應該還有叄四章就要完結了)我會提前預警的,因為這篇是暗黑風格嘛,可能完結前一章會有一點點blood,但男主不會有家暴或者其他任何不守男德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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