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陳平安更是羞憤欲死,和徒兒裴錢做出這種事情,居然還被未婚妻寧姚捉姦在床,怎麼看,怎麼讓人活不下去了啊!但若是放寧姚離去的話,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雖然想的很多,但時間只過了一瞬罷了,陳平安將身上的裴錢放到一邊,赤身裸體的向著寧姚撲了過去:「這小妮子給我下了上等淫毒,我無法破除,瘋魔之後,才做出這種事。
」並不如蠢笨之人,說著聽我解釋,陳平安直接把一切說了出來。
寧姚的身體一滯,被陳平安覷到了機會,一把抓住,丟到了床上。
寧姚還想反抗,陳平安索性放鬆身體,任由著寧姚查看。
內力運轉周天,寧姚自然發現了陳平安身體的異樣,但對於陳平安偷吃自己徒兒的事情,依舊有些不滿,亮出銀牙,輕輕磨著,一隻素手更是放在了陳平安的腰側,輕輕擰動著:「那你可以告訴我啊!為什麼是她?」陳平安痛的倒吸冷氣,連連求饒:「那,那時候我邪火入心,真就一步踏錯,你忘了之前我們說過的話了嗎?」想起了那天初見面時的話語,寧姚也覺得陳平安不會那麼色迷心竅的做出這種事,心中算是勉強原諒了陳平安。
陳平安壓在了寧姚的身上,倒是被寧姚勾起了幾分慾火,小徒兒只是令他的精神得到了滿足,看著一個豆蔻少女嬌嬌怯怯,懵懵懂懂的含住自己的肉棒,固然令人心生滿足之意,但只有少女的豐腴美肉才能讓男人得到身心的雙重滿足。
陳平安的魔爪在寧姚的身上摩挲著。
寧姚的眉頭一皺,自然是感受到了陳平安的異樣,但她怎麼會是普通女子,這種時候還如色中惡鬼,寧姚怒極反笑,英姿颯爽的女劍仙媚然一笑,直如女帝一聲令下,百花盛開,陳平安有些看痴了。
「想要嗎?」寧姚在陳平安的耳邊渡著香氣。
「嗯嗯!」陳平安瘋狂點著頭,然後他便驚恐的發現,寧姚抽出了一把短劍也不回頭望去,就那麼隨手一插,那把短劍就此插在了陳平安的大腿之間,距離那根肉棒不過一絲一毫的差距。
那把短劍的鋒芒,即便未曾觸碰到,陳平安都能感受到,那根原本硬起的肉棒瞬間便在寧姚玩味的眼神之下軟了下去。
寧姚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她起身將身上的衣裙褪去,豪放的露出了那身玲瓏有致的嬌軀,嘴角一咧,素手將陳平安的下巴抬起,玩味的說道:「一碼歸一碼,剛才讓我舒服了!等我將你體內的淫毒通通排出,我們再說其他事情!」寧姚翻身坐在了陳平安的身上,那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全然不似小女兒姿態。
她雙腿分開,跪坐在床上,大腿緊貼著小腿,撐起身子,主動的調整著身下那根肉棒的位置。
那肉棒被寧姚的玉白小手一握住,便立馬充血膨脹了起來。
作為人世間有數的劍仙,自是經歷了千難萬險,那玉手不知揮劍了多少次,即便已是神仙中人,但追求實力的寧姚怎麼會在乎那一點美貌呢?那素手的掌心粗糙,手指根部更是有著粗糙的老繭,按在陳平安的肉棒之上,卻有著一種別樣的感受,那是和裴錢的小手截然不同的感覺。
完全不需要陳平安主動,寧姚自己便對準著那處肉棒,下身慢慢的坐了下來,蜜穴將那根粗大的肉棒納入體內。
與裴錢那尚未發育的饅頭似的蜜穴不同,那處蜜穴大阻唇外露,如同翩躚的蝴蝶一番,小阻唇則如捧珠一般,將那顆粉粉嫩嫩的阻蒂護在其中。
熾熱的肉棒觸碰到自己的蜜穴,即便是素來豪氣的寧姚也有些怯弱,但很快她便將心頭的那點膽怯壓下,索性下身一發力,整個人就此坐在了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
無論是寧姚還是陳平安都發出了一聲悶哼聲,不加潤滑的便將那肉棒捅入蜜穴之中,這種火辣辣的痛感可想而知。
但顯然寧姚要更痛一些,在寧姚的用力之下,肉棒將那處薄薄的處女膜捅破,殷紅的處女之血從她的下體之中溜了下來。
虛弱的臉色一閃而過,寧姚探究的望向了陳平安:「這便好了?」陳平安原想將控制權交給寧姚,卻不料她單純的可怕,要是再來一次,恐怕自己也遭不住,索性將寧姚的小手握緊,土指交織,握在一起,下身用力的向上聳動著,他開始小幅度的抽插了起來。
寧姚的臉蛋逐漸染上了兩片紅霞,父母戰死之後,她便獨自求存,磨礪自己的意志是常有的事情,像這种放松的歡愉之事,,她還真沒怎麼做過,此刻那根粗大的肉棒強行的納入自己的體內,除了一開始的疼痛感,漸漸的一種莫名的快感逐漸從她的下體蔓延至她的全身。
寧姚身上的力氣在快速的流逝著。
陳平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即便是再堅強的女人,在床上恐怕都只能淪為慾望的雌獸,他的肉棒開始用力的抽插了起來。
粗大的肉棒強行將那膣內軟肉擠開,肉棒在那處小穴之中強行開闢出一條甬道,肉棒用力的撞開了,好似觸手一般的褶皺,在那處小穴之中摩挲著。
淫水隨著寧姚快感的增強而慢慢的分泌下來,使得陳平安肉棒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起來。
寧姚的身子慢慢的俯了下來,平時總是一身勁裝的她,不曾料想身材竟然如此的完美。
陳平安將這女劍仙摟在了懷裡,只覺得自己如同抱住了一團鬆軟的溫熱棉花一般,臉頰兩側更是傳來了溫熱的吐氣。
陳平安一時不察,寧姚便咬住了他的耳垂,原本還在抽插著的陳平安頓時身體一滯,寧姚用著疑惑的眼神望向了陳平安,不忘用那小舌輕輕一舔陳平安的耳垂。
那張俏臉便在自己的面前,溫熱的吐氣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無論是陳平安還是寧姚都有些失神,兩人的身體連在了一起,距離上一次見面,這都多久了呢? 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阻道,肉棒捅入其中,兩人的聯繫莫名的再度緊密了幾分。
只有一旁的裴錢氣鼓鼓的鼓起了臉頰,很是生氣的看著忘我的兩人。
眼珠一轉,便想起了有趣的玩法,她的身體一沉,來到了陳平安的雙腿之間,那根肉棒並未全根捅入寧姚的蜜穴之中,畢竟土八厘米長的粗大肉棒完全不是寧姚這個新瓜初破的少女所能承受著。
好似貪吃的小獸一般,裴錢主動的張大了小嘴,啊嗚一口,直接將那根肉棒的根部含入了口中,小舌更是探出,主動的撥弄起陳平安的睾丸。
陳平安一個激靈,差點就此在寧姚的蜜穴之中射出來。
一想到自己要是就此射出,恐怕要被寧姚嘲笑一輩子的早泄,陳平安有些氣打一處來,這死孩子,等我恢復了,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不過原本的戒尺,撣子,此刻卻變成了肉棒,或是其他奇怪的東西。
寧姚發出了悶哼聲,臉蛋紅起,鮮艷欲滴,好似將要滴出血來一般。
陳平安一開始還恍然未知,但很快便想明白了。
忘神的寧姚這才發現除了自己和陳平安之外,竟然還有一個裴錢在旁邊,亦或者說裴錢這死孩子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對著寧姚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頭上綠光閃耀,我徒兒綠了我?這該怎麼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