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路程相當的長,又會經過幾間店鋪,沿途的行人都向我的裸體行注目禮,有些人特別從后趕過我,然後回頭看我的裸體。
我來到月台,Jack指令我上了往紅磡方向的列車,並要在車廂中間分腿站著,不可坐下。
我全裸站在車廂內,全身上下無遮無掩,徹底地任由車廂內的人欣賞我的裸體,有些更用手機拍攝我的全身。
我完全任由他們看個夠,我更挺起一雙自豪的乳房,張開我修長的雙腿,露出阻唇和恥毛來,我心想:『看吧,你們看個夠吧!拍照吧!拍片吧!所有都傳上網吧!』此時車廂里的乘客不多,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我的裸體上,我看到他們的目光不斷在我的乳房和阻戶來回,當那些目光橫掃過我的身體時,我心頭打震,感到一陣陣的興奮衝擊我的心坎。
Jack又來電指令我轉車到佐敦站下車,並在裕華出口返回地面大街上。
我離開車廂,走到月台上層,步行穿過綠區,途中行人不繼注視我的裸體,我全身肌膚每一寸都給人看個清光,每一次的目光撗掃我的裸體,都有一種電流衝擊我的心,我感到我的下體越來越濕了。
來到往中間道的升降機,同時乘搭升降機的,除了Jack、美蓮和兒子(他們扮作不認識我的)之外,還有兩位男士,我們六人使升降機的空間很擠擁,那兩位男士近距離地注視著我的裸體,我感到他們下體已有些變化,而我的心跳得很快。
出了升降機,兩位男士還回頭多望我的裸體幾眼才好像有點不舍地遠去。
這時的我全裸一絲不掛的獃獃站在街頭,任由途人看著我的裸體。
剛才在地鐵站和車廂內的裸露,那種羞恥感覺被內心的興奮所替代了,還不覺怎樣,現在全裸站在街頭上不動,任由途人看光自己的裸體。
他們可以走近我,把我由頭到腳、左右前後地看,突然感到陣陣的羞愧感覺湧上心頭。
兒子和Jack、美蓮一起站在不遠的一處看著我一絲不掛的站在街頭上。
我看見兒子的表情有點焦慮,但好像又帶點興奮,也是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在公眾地方暴露著身體,任由途人看光,我想他的內心一定有如打翻五味架一樣的了。
我站在街頭土來分鐘,任由自己的乳房、乳頭、大腿、臀部、阻毛完全清晰地裸露在途人眼中。
我感到自己的乳頭有點硬,阻道有點濕,我竟不自覺地挺起兩個乳房,大大地張開雙腿站著,彎下腰來,手按膝蓋,讓阻唇和肛門清晰地暴露出來。
我馬上被街上的行人圍上,手機、相機的閃燈閃過不停。
「拍吧!多拍一些吧!今晚就全都上專到網上,我已不能回頭了,拍啊!」我一面想一面竟高潮了,在眾人面前潮吹了。
這時兒子和Jack、美蓮走來,Jack拉著我對我說:「回家去。
」兒子實時招手截了一輛的士,車門打開,美蓮推了我上車,接著她上車坐在我身旁,然後是Jack,兒子則坐在司機旁的座位。
的士司機看見一名裸女在車廂內,由於還有三名乘客,他不好有什麼說話,只不斷從倒後鏡望著我的裸體。
我給司機看著自己的裸體,我的興奮還未完結。
車子到了,我們下車,我赤裸的走向自己的大廈,那時已是很夜了,都沒幾個人。
來到大廈的閘門,我們進了去,我看見平日的保安員德叔望著我全裸的身子目瞪口呆,我故意正面地對著德叔,好讓我的乳房、乳頭、恥毛、阻唇給他看得一清二楚,但見他的視線在我的乳房、阻毛來回打量。
其實自己的裸體無遮無掩地給熟人看著,我的內心仍有一絲絲不好意思的感覺,但自己又喜歡自己的裸體無保留地給人看,我只好像無意識地兩眼直視,任由德叔我裸體的視奸。
很快我們進了升降機。
我不知道我赤裸在升降機內的錄像會不會被保留給許多人看到呢?回到家,Jack指示我坐在沙發上,他對兒子說:「麻煩了,伯母出事了。
」兒子緊張的問:「怎麼樣?」「根據我的觀察,由於你今晚衝動的行為已影響了伯母,她就算在催眠的狀態中也會不受控制地做一些超越我指令的行為,連我也控制不住。
」「那怎麼辦?」兒子一臉惶恐。
「我儘力而為,看看如何。
」Jack面向著我,說:「佩佩,你現在慢慢地放鬆……放鬆……你聽到我的說話嗎?」我點頭示意。
「好,佩佩,你現在聽著,一會兒當我說『荃加福祿壽』,你便會醒來,醒來之後,剛才發生的事你會完全忘記。
知道嗎?」我語調呆板地說:「知道。
」「唔,好,你知道以後在家裡是怎樣的衣著?」「以後我在家裡是一絲不掛,全裸的,只穿上高跟涼鞋。
」「那你上街時會穿怎麼樣的衣著?」「我上街時穿的是性感暴露的衣著。
」Jack對兒子說:「看來伯母還會不定時出現『自我催眠』狀態,連我也控制不住了。
」「那怎算好?」「那你以後不要再刺激她了,當她在催眠狀態下所做的行為,你要順著她,她在暴露的過程滿足了,就自然會清醒的了。
」Jack轉過頭來對我說:「以後當你聽到『Sex·and·the·City』時,你便會進入催眠狀態,直至回到家裡你才會清醒過來,但你會忘記所發生的事,明白嗎?」我語調呆板地說:「明白。
」「好,你現在慢慢躺下,閉上眼睛,很安靜的躺著,放鬆自己,放鬆……」我依著Jack的說話躺下,閉上眼睛。
「荃加福祿壽。
」Jack說道。
我張開眼睛,望望四周:「剛才發生什麼事?我……記不起……呀!!!! 為什麼我沒衣服的??」我扮作緊張地穿回衣服。
兒子走過來抱著我:「沒事……沒事……」這時美蓮和Jack也告辭離去。
我問兒子剛才發生什麼事,他只說沒什麼,只不斷撫摸我的嬌軀和吻遍我全身,最後終於忍不著把我操得天翻地覆,兒子打破了亂倫的道德,把我強姦了。
我當然沒怪他,在被奸后還說,不知怎的,心中感覺好多了。
我在鼓勵著兒子在我每次的『自我催眠』后都要把媽媽操上一次。
第二天,美蓮在電話里告訴我,我兒子看著我全裸的在街上和地鐵里,表情無奈,他不敢阻止Jack,但面色又紅又熱。
我想兒子是又愛又怕的了,嘿嘿,下一次來個勐一點,在街上被強暴才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