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以後必須接受殘酷的懲罰,月也不想今夜被這個男人碰觸。
主意已然定下,月頭微側,看見刀架。
他後退一步,抓住裝飾用的長脅差,因為不想傷人,兩尺有餘長度的刀沒有脫鞘,只當作棍子敲下去。
“你——”福島議員顯然沒想到他會反抗,他後退,卻不知道月的動作異常靈敏,早就搶在他的前面,封住他的退路。
嘣——福島的頭被擊打了,他搖晃了幾下,終於還是倒下了。
月隨便地拍掌,將因為這些動作而凌亂的衣角整理,又將脅差放回原處。
他低頭,俯瞰這已經昏睡過去的男人,腳踢了幾下,福島依舊沒有醒轉,可以確定,這人已經昏過去了。
於是轉身,拉開紙門。
“——月大人?”五郎驚訝地回頭。
月也不理睬他,徑直向前走,五郎不敢怠慢,只好追在後面。
月一直在前面走著,行廊的燈越來越少,最終到了一片黑暗。
這個料理亭是月與五郎最熟悉的地方,即使沒有燈籠照明,他們也能行走自如,月繼續走下去,五郎也在後面追著,一直到了溫湯處,月才停下。
他不回頭,因為他知道,五郎在身後。
伸手,解開衣帶,散了衣結,這才將紅色的和服脫下,扔在岩石上。
順便說一下:脅差是日本對長刀的稱呼啦這裡用這個橋段,只是希望大家明白,小月不是弱受誰敢說我家月月是弱受,砍死砍死!!!蛇之婬 第二章 命運的邂逅(下)(2009-04-19 18:24:31)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裡衣並沒有脫下,月就這樣走進溫湯中,走到水潭深處。
“月大人,你要做什麼!”五郎追到水中,月的性情是陰晴不定的,他的無所顧忌,總為他招惹災禍。
偏偏他又有光華照人的美貌,那些人,並不是真得原諒他的過錯,也不是真心將他的行為歸結為孩童的惡戲,只是對他有了特別的企圖。
這一點,從小陪伴月的五郎非常清楚。
他追上月,抓住這個總是率性而為的主人,抱住他的腰。
月對他的行為很是不滿,掙扎著,甚至反手要掐住五郎的脖子。
“我做什麼,與你有關係嗎!”“可是已經是秋天了,月大人,您不能受風寒!”“父親大人從沒有在乎過我!如果得了風寒,能讓他多看我一眼,我……你鬆開我!”“不行,月大人!我的職責是保護您,不管什麼時候,都必須保護您!”“保護我?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裡!”笑容帶著殘忍的放肆,月轉過身,突然抓住五郎的肩膀。
新做的水晶指甲是堅硬的,上面也有不少亮片閃粉,五郎的肩膀被抓住,狠狠掐進去,有血絲滲出。
可是月也不覺得這就能夠表達他的憤恨,他狠狠咬了一口。
牙印,刻在上面。
五郎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痛——”“你也知道痛?那次父親要我去侍奉鷹司公爵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曾想過我會痛!我那麼可憐地求你幫我,你卻……你——”月鬆開了五郎,可是紅潤的雙唇沾上血絲,更多了妖邪的美麗。
五郎勉強調整氣息。
“月大人,那次的事情,我……即使我想阻止,我……我也不能阻止!”“我知道你是不能阻止的,可是為什麼!那天晚上,我去找你,你卻要拒絕我!”“因為……僕人是不能冒犯主人……不能下克上,不能……”月再一次上前,這次,沒有啃咬五郎的肩膀,而是主動親吻了五郎。
“如果非要做這種事情,我寧可和你做,也不會和一個從沒有見過的老頭子做!”“可是……這是冒犯,我不能這樣做……我……”五郎的抵抗是微弱的,月的年紀比他小,但在舌頭的引誘上,卻有過多的經驗。
他纏住五郎的舌頭,小小的身體抱緊五郎,這讓不過十五歲的少年有了火熱的感覺。
“……月大人……不……不可以……”可是月依舊糾纏著,舌尖的糾纏,肢體的廝磨,這一切都讓情竇初開的少男不能抵抗。
月的聲音有了呻吟的前奏。
“……就因為你這樣,才會……是你將我送到這地步的,我……五郎,你的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用一生償還你欠我的部分!”“……不可以……啊……不可以……”抵抗越來越微弱,五郎的舌頭有主動的跡象,他主動抱住月,手也不再只是單純圈住月的腰肢了。
“……嗯……就這樣……嗯……”被這般溫柔的引導著,五郎的吻,從嘴唇移到脖子。
月的頭髮被水打濕,粘在脖子上。
五郎的舌頭試圖將脖子上的頭髮理順,這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月脖頸處傳來的脈動。
但是月不能從這些行為中得到快樂。
月的身體能給別人快樂,自己卻不能從同樣的行為中得到快樂。
這是他最大的缺陷,雖然這種缺陷讓喜好孌童的男人滿足,可——情交帶給月的只有痛苦。
五郎試探著親吻,他清楚月的缺陷,不敢多做什麼。
倒是這時候,有人來了。
“月,你又想做什麼!”是朝香宮隆成!五郎迅速鬆開了月。
“大人!”“父親大人!”異口同聲,只不過五郎已經跪在水中,為自己一時的意亂情迷懺悔,月卻只是看著自己的父親,什麼也不說。
隆成苛刻地看著,突然對五郎說道:“你起來吧,這次的事情,我不會過多責怪。
福島議員那裡,我會去解釋的,但是月,你必須接受懲罰!”“——大人!”五郎懇求地看著,隆成沒有通融的味道。
“月,你跟我來。
”蛇之婬 第三章 冷感の軀體(上)(2009-04-20 21:10:50)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少年的動作有些生疏,親吻的時候,也沒有特別的感覺。
他低下頭,為鷹司做口淫。
鷹司不過將他當作月的替身,也不想看清楚他的臉。
舔舐細心,憐一生怕鷹司公爵的不悅,每一次的舔舐,都是小心謹慎,又無微不至的。
舌頭包容的時候,是溫暖的,緩慢中了有少許欲求,男人的慾念因舌頭而挑起,但即使已經對這人有了慾望,鷹司的心中,想見的卻還是另一個人。
那個有魔媚的眼神的月,若是他是此刻為自己做口淫之人,是不是會更有些奢靡?紅潤的雙唇被白濁的液體侮辱,晶亮的絲線將他暗色的嘴角與自己的部分連接,光是想像絲線在嘴唇的緩慢溶解,鷹司便已經有了發泄的慾望。
“——大人。
”憐一怯生生地呼喚著,在鷹司眼中,他的臉,竟與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月重合,於是不能控制中,液體泄出了。
喉結喘動,他乖巧地將液體吞下。
憐一湊上前,他們之間沒有平等,只是僕人侍奉主人。
深知自己不過是禮物的憐一乖巧中繼續愛撫鷹司的下面,詢問主人的要求。
“大人,您需要繼續嗎?”鷹司卻無趣了。
到底也不是真正想得到的那一個,即使在昏暗的燈下,他的相貌與月有幾分相似,也不是月。
發現這個事實,鷹司對接下來的事情是興緻乏乏。
“不用了,我今天沒興趣做下去,你先下去吧。
”“是。
”被要求離開的時候,憐一也沒有任何委屈或是不悅,他為鷹司換上寢衣,碎步退到門邊,再拜,而後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