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婬 - 第30節

想到月的態度,鷹司更加惱火了。
“大人?”秘書大河內正在為他整理資料,轉頭,正看見了鷹司公爵的苦惱表情。
“沒什麼。
”“大人是為月君的事情困擾,對嗎?”學生的時候,大河內就是學年首屈一指的秀才,如今,侍奉在鷹司身邊,鷹司也知道,自己的事情,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瞞過他。
被他刺穿,提及了月,鷹司的皺紋更深更重了。
“月,他到底要和我慪氣到什麼時候!”“鷹司大人,您確定月君是在與您慪氣?”大河內微笑著,鷹司不免有些奇怪了。
難道不是慪氣?“月君的心思,其實很簡單。
他希望您能重視他,將他視作心中的唯一。
這是任何一個人在孩童年代都會有的心思。
我想鷹司大人也曾做過相似的事情,例如,霸佔母親,不許父親大人接近母親?”“是的,我確實曾做過這種孩子氣的事情。
”可是,這和月的行為,存在相似之處?“不知道鷹司大人是否讀過《源氏物語》?”鷹司對這部古典了解不是很多,只是看過簡寫本,但也不能直言,於是點頭。
“在《源氏物語》中,有一個人物,和此刻的月君心思一般。
”鷹司知道大河內是出名的秀才,聽他的意思,似乎很有些深意,便坐下,聽他講述。
“誰?”“葵之上。
”葵之上嗎?蛇之婬 第十七章 葵之上(二)(2009-06-13 19:02:09)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鷹司也知道這位葵之上,她擁有絕色容貌,而且氣品高雅,全身竟無半點瑕疵可指,性格嚴肅而靦腆,從小,父母以未來太子妃的要求將她精心養育,十六歲的時候將她嫁給光源氏為正妻。
但是這場婚姻是雙方的父母作主的。
婚前兩人沒有什麼接觸,婚後兩個人也沒有發生感情的碰撞。
於是,直到葵之上因為六條御息所的怨靈糾纏,他們夫妻才真正的敞開心扉,但為時已晚,葵之上經歷了難產與怨靈糾纏,最終逝去。
可是,葵之上與月又有什麼相似之處?“為什麼這樣認為?”“您記得夕顏死後發生的一件事情嗎?夕顏死時,源氏病了一場,病癒后抱怨葵之上對他不理睬。
葵之上說:‘你也知道不理睬是痛苦的么?’當時源氏很不悅:‘不理睬是痛苦的’,是情婦說的話,我們正式夫妻是不該說的!於是,葵之上難得一次的真心流露,卻被源氏公子浪費了。
”鷹司不明白,大河內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公爵大人,月君對您的心思,我們這些人,也都看出來了,他是喜歡您的,所做的一切,都希望您能注意他。
可是他從沒有向您表示。
”“他和葵之上一樣,不願意將自己的心思像普通的情人那樣表白。
他希望您能主動一些,總是他在暗示,他也會厭倦的。
鷹司大人,對一般的戀人,您不吝嗇甜蜜的言語,即使只是一夜的歡樂,也會給對方被愛的感覺,為什麼,卻不能將同樣的關注給予月君?那孩子在等您的回復。
”鷹司回想起以往的一些事,似乎,自己真得一直在傷害著月。
如果,月憎恨自己,那時候,也不可能繼續留在自己身邊,可偏偏自己放棄了解釋的機會,用最錯誤的態度對待著月,逃避,於是,讓他覺得自己是討厭他的。
“可憐葵之上這一絕色佳麗,只因病魔困擾,玉容消減,神情萎靡,無奈只得寄於病榻。
她頭髮濃黑,鬆鬆地堆子枕畔,而絲毫不亂,如雲霞一般美麗,真是‘病若西子勝三分’!源氏公子凝眸良久,不由自責:‘如此動容之人,我卻木稱心,有何道理呢。
’”這是看見葵之上病重的源氏的懺悔之言,此刻,從大河內的口中吐出,更讓鷹司有了愧疚之感。
如果,兩個人的情感,像葵之上與源氏公子那般,成為悲劇,那……“公爵大人,您現在就去找月君,將您的思慕向他表白。
花朵的盛開,離不開水的澆灌,他這朵嬌艷的鮮花,若是再不能得到水的滋養,便真會枯萎了。
”“可是——”“或許,他會有些脾氣,非要您低頭。
可是,一直以來,將希望給他的您,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許諾付出代價嗎?公爵大人,情愛之事,無關顏面,只需將自己的心交割給對方,便是最真誠的行為。
”鷹司知道,從沒有被任何人拒絕過的自己,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向月開口。
他的地位,讓他能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確實不知道低頭的味道。
但是,經過大河內的點播,再仔細回想,確實,一直以來,月的行為,都是等自己表白,可自己卻用最錯誤的方式對待著他。
如果,自己能找些聽到這番話,或許,兩個人的關係,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畢竟,真對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月不會與憐一做出色迷之事。
月,是以詢問“憐一與鷹司在房間里做些什麼”為借口,向憐一要求性事的!——※—※—————※—※—※——————※—※—※—————※—※——安寧的夜晚。
秋蟬鳴叫著。
稀疏的樹影在庭院鋪開,鷹司思考著,踟躕著,最終還是走到月的房間之前。
五郎不在。
月的房間還亮著燈。
鷹司想敲門,卻因為裡面的另一種聲音,收手了。
是情交的聲音。
蛇之婬 第十七章 葵之上(三)(2009-06-14 18:04:42)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絞纏的身影投在紙門上,可以聽見裡面發出的呻吟。
“……啊……啊哈……少爺……憐一……快……”“……嗯……啊……啊哈……啊……”此起彼伏的呻吟,憐一的聲音帶著羞澀的快樂,月的呻吟更多了艷麗與饑渴。
嫩色的肌膚貼合著,月的嬌媚部位,切入另一個嬌嫩的身體內,光是想象就能讓鷹司有情交的衝動。
他輕輕推開門。
裡面的兩個人,沉湎於交合的快樂中,竟沒有發現他的進入。
月跪在床榻上,被憐一弄著上身,他背對著鷹司,白雪一般的嬌嫩肌膚有了汗珠,異常嫵媚。
而柔軟的腰,卻被憐一的雙腿緊夾。
雙份的潔白廝磨著,作為男人的鷹司,覺得自己似乎已經不能忍著了。
尤其是月的雙臀,嫩白的中間,細縫,若隱若現的珊瑚紅的誘惑,若是將自己的雄性放入他的紅色之中,又會發出怎樣的銷魂?月的身體還在抽送,每一次抽送,都會帶起臀部的搖曳,小穴也就有了收縮與張開的變化。
看著他的小穴因為不能得到填滿而饑渴的樣子,鷹司更覺得自己確實犯了重罪。
“……啊……啊哈……憐一……我……我快要……”月發出苦悶的呻吟,彷彿很明白他的樣子,憐一將放在一邊的與男形性徵一般無二的肉色玩物抓起,手指摸索著,探到了月的入口。
憐一看見了鷹司。
他張開嘴,似乎要呼喊,鷹司卻做了個手勢,禁止他說出自己在場的事實。
“憐一……你怎麼了?”言語有了呻吟的前奏,月的聲音,讓鷹司覺得此刻還能忍住慾望的自己,絕對是聖人了。
“……只是……啊……少爺……您……您要填滿……您要讓憐一……被填滿……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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