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婬 - 第28節

你這是什麼態度!加賀也忍不住在心中大聲呼喊,但鷹司公爵確實是好修養,什麼也不說,坐下了。
咚——朝香宮月將手中的三味弦重重地扔給侍奉在側的僕人。
顯然,他對鷹司公爵有太多的不滿了。
“鷹司公爵大人,您突然表示要見我,到底是——”“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留給你,所以,就長話短說吧。
”毫不客氣地將加賀的寒暄打斷,鷹司以傲慢的態度宣布:“我希望月能成為東大的學生。
”“這不可能,鷹司大人,你很清楚我的成績,我這樣的成績,如果也能成為東大的學生,你不覺得這是對您的母校的諷刺嗎?”蛇之婬 第十六章 蛇之媚(上)(2009-06-09 19:01:32)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尖銳的話語,加賀在心中暗暗叫好:這正是我想說的話!但同時,他也為月君擔心。
畢竟,在鷹司公爵面前,即使是首相大臣也不敢大聲發言。
鷹司公爵環視著,當他掃過加賀時,加賀出了一身冷汗。
但沐浴在他苛責的視線下的月君,還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我要你成為東大的學生!”命令的口吻,容不得半點商量。
“對不起,我不願意!”月君站了起來,雖然他的相貌陰柔,卻也是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可惜與有俄羅斯舊貴族血統的鷹司公爵相比,到底還是矮了一個頭有餘。
只是氣勢上,不輸給對方。
“好吧,我不勉強你,但是,我的性格你也很清楚,後果——”“威脅嗎?我沒興趣。
”啪!狠毒的巴掌打過,月粉嫩的臉龐,有了紅痕。
“暴力狂!強姦犯!”惡狠狠地說著,月捂著紅腫處,離開了。
似乎,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加賀明白,適才聽到的一些話,必須馬上忘記。
只是,他還是忍不住地偷看鷹司公爵的表情,公爵面容冷漠,什麼也看不出。
“總之,我希望月能成為東大的學生,加賀老師,拜託了。
”微笑著,將最後一句話說完,鷹司公爵離開了。
他的腳步聲依舊不緊不慢,絲毫沒有被月君的那句“暴力狂!強姦犯!”影響的跡象。
據說,華族之人都能將自己的真實情感完美掩飾,加賀,也有些相信了。
——※—※—————※—※—※——————※—※—※—————※—※——月的心情不悅。
每一個人都感覺到這份不悅。
空氣也因此變了味道。
“月少爺,您——”五郎的詢問,換來的是月的無視。
直到他進入房間,才有一件衣服扔出來。
“去把憐一叫來。
”“是。
”果然——女人們竊竊私語。
每當月因為鷹司的事情心情不悅,便會將憐一叫來折弄。
這是公開的秘密了。
但是這一次,鷹司公爵又做了什麼讓他不悅的事情?他們已經超過一年的時間沒有言語交流了。
所以聽說今天,鷹司公爵大人主動約月少爺交談時,每一個人都很興奮,他們也不希望公爵大人和月少爺繼續這樣冷淡。
但即使他們期待兩人的關係能得到一些正面的發展,最後還是失望破裂了。
“真是一群愛好八卦的女人呀。
”明石無力地嘆息著。
瀧山夫人卻笑了。
“明石先生真得一點也不在意?您——”“瀧山夫人,我對月少爺真的沒有任何非分之念。
雖然他是個美人,可我對毒花向來敬而遠之。
”“毒花嗎?明明是一朵沒有得到關愛而欲求不滿的月之花。
”瀧山夫人曖昧地笑著,雖然主流的平民社會對同性間的風雅還是不能完全認可,但對侍奉名門的他們而言,男人與男人的接觸,才是一個華族應有的修養和情趣。
婚姻不過是延續血脈和鞏固家族的手段,戀人,卻是情趣與修養的體現。
“這麼說,瀧山夫人是非常喜歡月少爺了?”明石詢問著,言辭間,似乎另有深意。
“難道明石先生不曾有過採摘美麗的花朵,將他放在懷中呵護的慾望?”“如果花園的護衛者不是可怕的噴火龍,我確實想嘗試一次。
”瀧山夫人笑了,所有在場的人都笑了。
“確實,花的身邊有一條可怕的噴火龍,沒有成為焦炭的勇氣,便只能遠遠看著花朵。
”——※—※—————※—※—※——————※—※—※—————※—※——憐一進入了房間。
月瞥看了一眼:“脫下。
”憐一低垂著,將衣服全部脫下了。
“過來,自己弄自己。
”“嗯。
”蛇之婬 第十六章 蛇之媚(中)(2009-06-10 21:33:16)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發出羞澀的呻吟,憐一將雙腿張開,手指伸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部分。
手指弄著嫩紅的東西,上下滑動。
或許是因為被月注視著,很快,那裡就有了揚起的跡象。
緩慢脹腫,漸漸有傾吐的前跡。
月注視著,突然伸出手,指甲掐住頂端。
“……月少爺……”被阻止,讓憐一不自在地扭動身體。
“不許太早興奮。
”“嗯。
”小聲地答應著,作為給他的鼓勵,月湊近了,將拇指往前抵住,刺進憐一還未潤滑過的密處。
“……嗯……”下肢因為快樂與痛苦的交織而掙扎,月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於是,憐一的呻吟變成了哀鳴。
“……啊……唔……我……”可惜,月對他的感情不過是褻玩之心,於是,手指依然毫不留情的穿刺進入,完全不顧求饒,深深挖攪了內部,直到覺得指甲上有了內壁的殘留,這才退出。
“這是對你今天的表現的懲罰!”月無情地宣判著,堅硬的水晶指甲上已經有了血絲。
是憐一內壁的鮮血。
“可是……”密處有了痙攣,憐一的下面,試圖留住月的手指。
但,還是無情地離開了。
而後,蘸滿潤滑之液,返回。
冰冷的觸覺,滑膩的感官,在已變得極端敏感的部分上痛苦地擴散,憐一清楚少爺不會給自己一個解放的機會,於是哭泣著,哀求著。
“……少爺……饒了我吧……我……”沒有饒恕,月的手指在憐一的入口處嬉戲著,堅硬的指甲,刮著被潤滑之液變得更加敏感的地方。
而這一切,也不過是剛剛開始。
手指再一次回到蜜罐中,轉動,指間蘸抹上厚厚的潤滑液,填入密處。
柔軟的內壁,輕鬆地接納了手指。
“……饒……饒了我吧!”乞求情交的呻吟,換來的是更多的褻玩。
月的手指將憐一的內壁左右撐開了。
屈辱,可是又興奮,於是,相較起被撐展開的屈辱,憐一選擇了肉體的快樂。
“……少爺……我……不要……額……我……”嘴角流出對快樂的乞求。
但是並沒有獲得滿足,月更熱衷於將他的花蕾撐開。
密處已經被綻放到了極限,妖媚的蜿蜒被迫顯露出來。
“知道我要做什麼嗎?”“……不……不知道……”“拿你的身體做花瓶,為明天的宴會準備插花。
”“……少爺……饒了我……”憐一的身體在顫抖,月的動作因此更加冷酷。
“為什麼發抖?是不是想到會被更多的男人欣賞自己的下面,興奮難忍?”“……不……不是的……憐一……少爺……的……不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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