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由貴子的考驗至此並沒有完結。
『最後,我還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來!』圭介說。
『求求你啦,這些事你叫護士小姐做吧!』由貴子說。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濁的事也不要緊吧!』圭介說。
由貴子無可奈何,從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會不會弄污床單啦!』圭介故意刁難地說。
不多久,他就毫不知恥地開始拉屎了。
看來圭介完全無意愛戀由貴子了,才會在她面前故意顯露他的缺點與惡習,好像是個弱智兒童,處處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
是他任性放肆慣了嗎?是故意撒嬌嗎?是故意虐待、欺負女子嗎?真是令人費解。
不,也許這是圭介向由貴子正面進攻的方法,也許是想由此這般地來試探由貴子對他的愛心,但是由貴子會否開始接納圭介的愛,這還是個大疑問。
但是,由貴子要從這個地獄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從心 去愛圭介。
若能簡單地答應圭介的求愛,由貴子也不必受這麽多苦了,但這會有可能做到嗎?伴隨著圭介拉屎發出的聲響,病房內充滿一股奇臭。
由貴子忍住呼吸,還得老老實實地看著圭介拉屎的全個過程。
當然看著別人拉屎,由貴子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她家 既無病人,也無老人,她沒有照顧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經驗。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說。
由貴子遞給他一張廁紙。
讓他自己擦拭屁股。
然後她將屎盆拿到洗手間倒掉。
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的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 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惡臭,她只想必須儘快沖洗乾凈,就在這時她忍不住嘔吐起來了。
『哼哼!你還是這麽嬌氣!』圭介細聲嘀咕了一句。
廁所的大門敞開著,由貴子背向著圭介在廁所內大吐特吐。
圭介望著由貴子嘔吐大作的苦況,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貴子照常來醫院探望圭介。
而且對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著。
只是她決不向圭介敞開自己的心扉,也決不對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
由貴子的眼中只是經常充滿悲哀的表情而已。
後來,圭介的石膏綁帶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時,也就不必麻煩由貴子了。
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貴子面前拖著一條腿邁開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個月,便出院了。
由貴子也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漫長的地獄生活,圭介此後也沒有接觸由貴子了。
不久,又過了一年,由貴子二十歲了.看來由貴子既見不到圭介那令她厭惡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開心回憶她也忘記了。
接著由貴子到她父親的公司就職,短期大學的畢業論文她也完成了。
就在這個初春的時分,由貴子來到市民會館出席成人典禮。
大概芳惠、夏美也會來出席成人典禮吧,不過由貴子沒有特意去尋找她倆,也就沒有碰見。
由貴子已是個成熟的女子,誰見了她也會回頭看她一眼,她成長起來了,成了一位完璧無瑕,又有美貌的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個女子的美貌,不僅是身材要勻稱,而且要內心夠溫柔,對人夠體貼關心。
與由貴子見過一面,談過話的人,都感到由貴子的心地溫和,留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田貴子身上再也見不到少女時代的天真的影子。
但是她的端莊的臉上那種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養,禮儀非常相稱,給人一種安定穩重的感覺。
她的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結紮在頭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態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甚至外來觀光客的相機都向著她拍照。
但是,目從叄加完成人典禮之後,即不見了由貴子的身影。
她在忽然之間銷聲匿跡了。
在成人典禮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學誰也沒有跟由貴子說過一句話。
至於由貴子是否在這個成人典禮的會場呢,還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誰也不知道。
後來,正當松宮家 正在商量要否為由貴子的失蹤報警時,卻收到由貴子本人寫來的一封信。
信 的內容是說,她當時心血來潮外出旅行了,說是想去探訪東京以外的朋友......往後的旅程她將會去何處,家 的人也不知道。
過了兩三天,由貴子打電話回家,只是極為普通的幾句話而已,她說自己身體很健康,請家人不必為她擔心等等。
當她的家人正想追問她幾句,想問她身在何處時,她卻推託說自己身邊沒有十圓硬幣,不能再談下去云云,立即將電話掛斷了......但是松宮由貴子的家人,誰也沒有想到,目前的由貴子正在同一個 內的蒲生圭介的家 ......--------------------------------------------------------------------------------第五章 痛失處女之身『你真是漂亮呀!到了這最後關頭,從你的頭髮到你的腳趾尖,全部都是屬於我的啦!我從初中一年級開始,就一直等著這一天呀!』由貴子叄加成人節慶典那天,被圭介強行拖走,將她監禁在圭介的家 ,且感慨萬分地對她說了這番話。
圭介的住家雖然比不上松宮府邸──由貴子的家 那麽寬敞豪華,但也是相當大的建築物。
但是相對於松官府邸的洋式建築,圭介的住家卻是純日本式的古老建築。
而且寬大的庭院任由它荒蕪。
以前住在奎介家的老奶母,也回到她的鄉間去了,現在只有圭介單獨一人過生活,圭介又懶得收拾,更加添了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好像住著妖魔鬼怪的凶宅似的。
圭介在住進醫院期間,要由貴子替他作口舌服務,又要她將唾液混和啤酒讓他飲,這種行為由貴子都照做了,今日終於帶來了這樣的惡果。
但是由貴子為了不讓家人替她擔心,她給家 寫了信,也掛了電話,表示在朋友家 ,然而她還是不能向圭介傾注愛慕之情。
不用說,她甚至開始憎恨圭介,真想將他殺死而後快。
事到如今,圭介也將以往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向由貴子和盤托出。
他說:『哼!現在我才告訴你!我臉上的傷疤,是我拾起你射來的箭,自己將臉頰剌傷的......』『咦......?!』由貴子不由得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是呀!圭介自從中學一年級開始直到高中三年級的五月份,整整花了五年時間,每當有練習射箭的那一天,就一定要躲在箭靶後面的樹林中,只管等待著由貴子射來的箭,他一直等待著這個偶然的機會。
『你很會射箭,因你不太會偏離箭靶,將箭射到樹林的機會很低,等了你五年,我才等到你那一次!』圭介補充說。
到底真的會有這種想法的少年嗎?況且要拾起射來的箭,拿看箭頭刺傷自己的臉頰,而且還慘叫一聲,讓大家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