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介也停止了動作,大大地喘息了一聲,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體流出了大量骯髒的精液。
圭介強迫夏美要全部將它舐乾凈。
『唔......』夏美愁眉苦臉,被圭介逼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奪去貞操,一時的衝動,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來,也許她那個處女洞富有彈性似乎並沒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變了錄影機的位置,叫她倆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 心,她一直想要嘔吐,芳惠總覺得下身還殘留著異物,下體發痛,可是圭介既不讓她倆去沖涼,也不讓休息。
『你們現在成了我的甚麽玩藝呀,快說呀!圭介坐在床上,對著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問。
『是,女奴......奴隸......』兩人細聲地回答。
『哼!你們成了我這條癩蛤蟆的奴隸有何感想呀?......喂,快來舐我的腳趾呀!』圭介伸長兩隻腳說。
兩人雙手托著他的腳,果真開始舐他的腳趾了。
她倆知道,若是不從命的話,圭介就會不客氣地打她們一頓。
甚至有可能在她們口中拉尿哩!『好呀,你倆好好地替我舐吧......我還要將這些情景怕錄下來哩!』圭介說。
『你不能拍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著說。
夏美這時目無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這個電視錄影帶我是拍下要送給由貴子的,你們有話要對由責子說的話,就向著錄影機說吧。
』圭介一說完,芳惠與夏美立即仰臉向著攝影機,彷佛由貴子也在場似的,她們就開始說話了:『由貴子小姐,我倆的處境你看到啦!你快點成為這個人的戀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發似的說著。
『我們現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無動於衷嗎?你也不希望我倆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
與其叫我倆受罪,還不如你獨自忍受一下,就請你同這個男子結婚!』圭介聽了芳惠的這番說話,也在一旁苦笑。
從初中、高中時代起,她倆同由貴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現在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後悔。
對於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樣發小孩脾氣,她雖然也很惱火,她倒沒有責怪由貴子,也不想令到由貴子難堪。
--------------------------------------------------------------------------------由貴子果然收到這卷錄影帶,她感到很無奈,不得不將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終於睡著。
圭介同她倆做愛的場面比較而言,還是芳惠的說話最有刺激性。
由貴子對破壞她的友情的圭介無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車撞死。
想起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淚了。
--------------------------------------------------------------------------------第四章 可怕的意外第二年的暑假,由貴子領到了駕駛執照。
自從她看了圭介寄給她的錄影帶之後,便再無和他接觸。
以前她經常會收到圭介寄來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現在連信也少來了。
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討厭,從此不再發瘋,有所悔過吧,由貴子也逐漸放心了。
芳惠與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錄影帶事件感到既慚愧、又害羞、又膽怯,也再未和由貴子聯絡了。
由貴子在短期大學的生活,已進入了第二個學年,學習方面也很順利,新結識的朋友也多。
接著她又領到車子駕駛許可證,她的父親立即給他買了一部新車。
上學時她就自己駕車到校。
她在汽車教習所學車時,因她理解力強,因而經常被稱讚。
教習課程她以最短時間就畢業了,她手握駕駛盤時,一舉一動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覺得自己和她的車子已經一體化了。
父親買給她的車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車子,她很快便熟練了,有時還用自己的車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貴子自短期大學開車回家的途中──正下著小雨,湘南也是車子由大馬路開進住地小路時,視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彎也多,儘管道路不好走,但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輕鬆地握著駕駛盤。
事件就發生在這一瞬間。
『啊......』在一個狹窄的拐彎角上,她緊急煞車,大叫一聲。
因她看見有個人影在她車前一閃。
由於車子的慣性向前猛力一衝,由貴子看到車子擋風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傘。
車子停住以後,由貴子急忙解下安全帶跳下車子一看,她見到車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緊吧?』由貴子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像作了一場惡夢,恐怖與不安一齊襲上心頭。
那個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樣,不能動彈。
由貴子四處尋找公用電話,但這是一條閑靜的住宅區,沒有公用電話。
『若不快些送醫院的話......』由貴子沒有辦法之際,只好拜託傍邊的住家,請代為召喚急救車趕來現場。
然後她像發夢一場,其他之細節她也記不清了。
救護車一來到,將倒地的男子抬進了車內,由貴子也不想駕車回家了,她打電話回家,叫家 人來將車子開回家,她也坐進了救護車,一同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警察來向她錄取口供,她也不知說甚麽才好。
那個男子被診斷為右腳複雜骨折,需要住院治療最少一個月。
當她知道傷者沒有生命危險時,這才使她放下心頭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來到出事現場,檢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結論是因由貴子開車時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這事沒有在報紙上登出來,也許是由貴子的父親在背後活動結果吧!兩年前,在高中讀書時,她射箭傷人的事故,也是不點名的方式登了一則新聞,松宮家人從來就很敏感,怕家人鬧出新聞。
下午,由貴子來到那男子的病房來探望。
『啊?蒲生君......』由貴子大吃一驚,她昨天怎麽沒有留意到呀!原來被她的車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記的淫獸──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沒見啦!昨天你也沒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滿身滿臉都是泥漿真是沒有辦法認出我啦!』『總算有了戲劇性的相會,我還是感到高興,你也比以前長高了、漂亮了,十九歲,就是由少女成為大人了,就會再添幾分微妙的美態啦。
』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觀賞著由貴子。
由貴子全身在發抖,圭介完全就像一頭惡夢中的怪物,她逃到那 就追到那 。
病房也是松宮家 替他安排的最高級的單人房。
圭介的右腳從大腿到腳踝,都用石膏固定著,他的上半身穿著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
他的臉孔、體形與在高中時,與在中學沒有多大的變化。
中學一年級學生的身高、一對鬼頭鬼腦的眼睛、嘻皮笑臉的口唇、左臉一道醜陋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