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82節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
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陰唇。
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
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陰道,待本官仔細查看。
」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
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
」他丟下一支令簽,喝道:「且把這令簽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 令簽前寬后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
白雪蓮拿起令簽,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
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簽,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
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簽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鬆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簽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鑒,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
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倫,丑穢不堪。
」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
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板,對準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
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隻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
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
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隻乳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佛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
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
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鬆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
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
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
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
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
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板子雨點般落下。
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
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簽,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去。
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打開,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麼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
她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直流。
兩名獄卒把她扔進牢里,笑嘻嘻揚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麼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 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
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么?」 丹娘搖了搖頭。
孫天羽將藥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輕輕揉弄著。
丹娘鬆開肛肉,好讓他進出更省力。
孫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兒。
」 丹娘吃吃笑道:「誰讓相公最疼它呢。
」 孫天羽撫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麼樣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裡的。
」 丹娘點了點頭。
「來,讓我摸摸。
」 丹娘輕聲道:「才兩個多月,摸不出的。
」 「玉蓮知道嗎?」 丹娘玉臉飛紅,「我怎麼好意思跟她說。
」 孫天羽笑道:「這有什麼。
你就跟她說,娘又懷上娃娃了。
明兒就能給相公生個白胖兒子。
」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兒有那麼快呢。
最早也要到過年了。
」接著又憂心起來,「該怎麼叫呢。
」 孫天羽笑道:「我管你怎麼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 兩人說笑了一陣,孫天羽收起藥瓶,「葯不多了,我再采些來做了。
你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 孫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傷痕一眼,起身離開。
掛著布幔的車子扔在路邊,那頭兒騾拴在樹下,正悠閑地啃著青草。
看來倒是它更為逍遙。
姓馮那漢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澗里,這深山荒野,再無從尋找。
孫天羽來到昨日的地方,樹下多了幾道野獸的爪痕,卻不見玉娘的蹤影。
孫天羽抬起頭,頭頂一根粗大的枝椏橫生而出,兩條白美的玉腿從枝側垂下來,緊緊夾著粗糙的樹皮。
兩隻白嫩的纖足軟垂著,被一條腳帶縛著。
孫天羽縱身攀住了樹枝,輕鬆地躍了上去。
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綁在樹榦上,兩隻乳房高高聳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蟲咬出斑斑紅點。
她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柔嫩的陰戶緊貼著樹皮,被磨得通紅。
見到孫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家裡有錢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麼我都給你。
」 孫天羽解開她手腳,提著她躍下樹,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帶。
玉娘立刻爬過來,張開小嘴,將他的肉棒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舔舐。
只一夜的折磨,就把這嬌媚的少婦變成了最下賤的娼妓。
只要孫天羽能放過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玉娘含著他的肉棒,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孫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監獄的獄卒。
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親妹子,家住羅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
我說的可對嗎?」 玉娘驚得瞪大眼睛。
她原以為撞上的是強盜,沒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孫天羽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結,已按謀反處死,你可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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