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繡鞋,扯下她的腳帶。
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卻怎麼也不願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背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裡只有恐懼,她就像靜室里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
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繡鞋攏成一包,一併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裡待一夜了。
」 回到店裡,玉蓮剛醒,對午間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
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
他心裡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了大路,無論怎麼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
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裡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了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
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只享用過一次的獵物。
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裡,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燈時分,還不見丹娘回來。
孫天羽沿路去尋,半路上遇見她正在路邊歇息,便負著她回酒店。
孫天羽一句不問,丹娘也一字不說。
她又累又倦,臉色蒼白得嚇人,到店裡飯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當晚將近三更,玉蓮被一陣拍門聲驚醒。
孫天羽披衣起身,下樓開了門,在門外說了幾句話,便即帶上門,跟來人匆匆離開。
玉蓮再無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燭,走進母親的卧房。
丹娘側著身,面朝里睡著。
天氣炎熱,她沒蓋被衾,只穿著貼身的小衣,腳上的鞋子也未脫,顯然是累得緊了。
玉蓮放下燈燭,坐在床邊,輕輕幫娘除下鞋子,鬆開腳帶。
丹娘身上有股汗香與腥膩氣息混和的味道,玉蓮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轉眼,只見丹娘股間濕了一片,帶著几絲血紅,印在月色的褻褲上。
玉蓮以為是娘的月事來了,訕訕地收了手。
想叫醒娘,又見她睡得正熟。
玉蓮猶豫良久,終是母女倆已經同床共侍一夫,還有什麼怕羞的。
她輕輕叫了聲「娘」,見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開褻褲,輕輕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蓮驚叫一聲,幾乎打翻了燈燭。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獸抓弄過般,布滿了各種各樣青紫紅腫的傷痕,有抓的、掐的、擰的、打的,甚至還有咬出的痕迹,兩片大屁股幾乎沒有一寸完好。
更為駭人的是丹娘下體的兩隻肉穴。
她側身睡著,臀溝不自然地向外張開,那隻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過般,露出一個鮮紅的入口。
紅嫩的肛蕾整個翻出體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亂的血痕,兀自滲出鮮血。
玉蓮手指輕顫,母親只說是去探監,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探法。
她無法想象世間會有這樣淫穢殘忍的舉動,更無法想象是什麼在母親體內留下這樣的傷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處更為凄慘。
她並著腿,陰戶卻像揉碎的芍藥花一樣從腿縫中翻開,露出內部一片狼籍。
她陰毛凌亂,陰唇紅腫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鼓起,裡面夾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蓮心裡猶豫良久,捏住那角物體輕輕一扯。
一條白色的絲巾從穴口滑出,卻是丹娘隨身帶的帕子。
那絲帕在丹娘體內塞得極深,裡面緊緊卡在陰內。
玉蓮咬了咬牙,用力一扯。
挽成一團的絲巾脫出穴口,卻是打了個結,上面又濕又黏,沾滿令人作嘔的滑稠液體。
丹娘下體彷佛拔掉一個塞子,穴口張開,蠕動片刻后,猛然湧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腿間濕滑的蜜穴彷佛一張小嘴,將穴內滿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
玉蓮心頭震顫,足足流了一盞熱茶的時間,丹娘穴內才流空。
黃白不一的精液順著大腿滑落下來,在席上流出半個枕頭大一片濕痕。
丹娘身子動了一下,只覺下體一片清涼,她睜開眼,耳邊傳來女兒的抽泣。
「娘,怎麼會這樣……」 玉蓮絞了條毛巾,一邊掉淚,一邊抹拭丹娘下體的污漬。
丹娘勉強說了句,「不妨的。
」也不禁落下淚來。
母女倆相擁泣涕,良久才止住悲聲。
丹娘拭去淚痕,反過來安慰女兒道:「莫哭了。
總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 「是那班獄卒嗎?」 丹娘沒有回答,卻問道:「相公呢?」 玉蓮索性說道:「娘,你怎麼還記掛著他?相公他……左右是個沒良心的,由著娘受這樣的委屈。
」 「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 「你還替他說話。
他跟那班人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貪圖娘的身子。
若不是娘勸我,我寧願死了乾淨。
」 「你不知道的。
咱們家遇了這樣的禍事,總要有一個男人照應。
天羽哥娶了你,往後你也有個依靠。
」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為何還要不顧廉恥,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這樣說,娘也不怕羞了。
是娘不要臉,你爹剛死,娘就跟他好上了。
相公原說過要娶我的,可娘不該一個人去探監,被人弄髒了身子。
」 丹娘索性翻過身子,張開腿道:「你看……」 玉蓮捂住口,將那聲驚呼死死壓住。
丹娘陰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膚一樣白嫩,上面一根毛髮也無。
但就在她陰阜正中,像圖章一樣烙著兩個扁扁的字體,「淫婦」。
字跡色澤鮮紅,深深凹入肌膚,顯然是用烙鐵生生烙上的。
玉蓮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歡,總有意無意掩著陰阜,原來是因為這個。
丹娘撫弄著那兩個烙字,不知是想把它們抹掉,還是把它們擦得更加鮮明。
她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們玩過我,又給娘身上烙下這字,好叫娘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個千人睡萬人壓的婊子。
」 「相公在獄里作事,這上下牢里哪個人沒奸過娘的身子,娘還有什麼臉再嫁給天羽哥。
就是嫁了他,往後叫相公還怎麼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願意。
終究是娘負了他,沒能為孫家保住身子。
那日相公說連娘一併娶了,娘真是很開心。
你罵娘賤也好,不要臉也好,但娘終是離不開他。
」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還想著我,念著我,娘就是為奴為婢也願意。
娘也不要廉恥了,就算是他貪圖娘的姿色,娘也願意把身子給他。
只要天羽哥乾娘的時候,在娘身子里進出的時候覺得開心,娘就開心得要死。
」 玉蓮瞠目結舌,怔怔看著母親。
丹娘雙頰潮紅,眼睛分外明亮,顫聲道:「娘一輩子就喜歡過這一個男人,連心都挖了給他。
相公無親無舊,在獄里又是一個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護得你一個就好,哪能護住我們母女周全。
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個少一個,多幾次少幾次又有什麼。
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輩子欠了他們的。
」 玉蓮獃獃坐在床邊,心裡翻翻滾滾,沒有片刻安寧。
半晌,她軟弱地說道:「娘,我上輩子欠了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