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熾熱使丹娘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是根陌生的陽具,形狀粗圓,堅硬如鐵,表面凸浮的血管猶如紫紅的蚯蚓,在棒身上虯曲鼓脹,龜頭大得幾乎無法握住。
濃烈的氣息使丹娘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讓它進入自己體內,心頭禁不住一陣戰慄。
轉移了注意力的閻羅望果然放開她的雙乳,笑道:「小浪蹄子,還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開導你一番!」 閻羅望趴在丹娘身上,弓著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著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壓了下去。
堅硬的陽具鐵棒般在陰戶間亂頂,丹娘不得不扶著棒身在腹下挪動,將龜頭放在穴口。
閻羅望眼花耳熱,辯不得東南西北,此時龜頭處一軟,頂住了一個軟軟的肉洞,立刻挺動身體,朝里捅去。
丹娘一手覆著陰阜,兩指輕輕夾著肉棒,對著肉棒的來勢,舉穴相迎。
那龜頭盡自在穴口捅弄,裡面卻是乾的。
丹娘的肉穴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沒有淫液潤滑根本是寸步難行,閻羅望對這婦人垂涎多時,此時酩酊大醉,急切間顧不得調弄,只一味蠻幹。
此時捅了半日,連穴口也未進入,不由急躁起來。
他抬身朝丹娘下體唾了兩口,又狠狠壓了下去。
嘰的一聲,肉棒插入半截。
丹娘只覺腿間一陣劇痛,覆在陰阜上的手掌握住肉棒,阻擋它繼續深入。
閻羅望一邊挺腰,一邊叫道:「好緊好緊!看不出白孝儒那老東西還有如此艷福……」 肉棒抽送間,縱使丹娘不願,穴內也漸漸變得濕滑。
聽到丈夫的名字,心裡雖然隱隱作痛,但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心悸。
在孫天羽的強迫下,她還抱著丈夫的牌位,與情郎交媾。
只是此刻又換了一個男人。
她閉上了眼,心裡只把他當成天羽,乞求這一刻快些過去。
閻羅望大醉之下,只幹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麼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時便鼾聲如雷。
************ 白雪蓮睜著雙眼,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數日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覺得飢餓,甚至連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輕了許多。
師父曾說她資質極佳,只要勤加修鍊,兩年之內即可進入辟穀的境地,真正開始內家真氣的修行。
誰都想不到,她會這麼快練至辟穀,而且會是在官府的大獄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愈發渺茫。
白雪蓮反覆看過鐵枷,想徒手劈碎這樣的堅鐵,她再多練十年功夫也是白搭。
相比之下,腳上的足械倒簡單了許多,只要雙手脫困,她有把握赤手擰掉鐵銷。
要脫掉鐵枷也並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幫她扳開枷上的一對銷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
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整個監獄能稱得上好手的不過二三人。
即使三人齊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讓她拿到長劍,二十招就足夠了。
不過薛霜靈越獄被擒之後,獄中備加小心,單是地牢就有何求國、董超兩名獄卒看守,在便溺都無法避人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機會能脫身呢? 吳大彪離開后,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們。
現在證據已全,只要坐實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蓮自然脫不了干係。
而薛霜靈身為紅陽真人愛女這樁事,連教內也沒多少人知曉,吳大彪又有意隱瞞,對她的真實身份獄中竟是無人留心,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挑斷腳筋之後,薛霜靈雖然還能扶著牆勉強站立,但大多數時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動。
她雙腿已廢,閻羅望雖然氣恨,也不敢就這麼弄死她。
畢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這樁案子唯一的鐵證。
因此由著囚犯們狠干幾日,給她吃點苦頭,也就收了監略加調養。
當日被卓天雄捅傷的前陰後庭,此時已敷了葯。
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姦淫還是不少,這會兒趴在草堆里,秘處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時,有人來到地牢。
今日送飯的卻是孫天羽。
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臉色青白,眼睛布滿血絲。
「白捕頭還是不吃嗎?」孫天羽微笑著收了昨晚的剩飯,重新遞來一份。
「白捕頭,這樁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
」孫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蓮的枷面上,誠懇地說:「但你這樣不吃不喝,就是弄壞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無補。
」 白雪蓮並不是心思靈敏之人,正因此,對孫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禍心看得卻比娘親更清楚。
她一直囚在地牢,並不知道外間事,更不知道娘已經被面前這個年青獄卒騙奸。
不僅佔了她的身子,還把她送給上司玩弄。
但當日被他以尿澆臀,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蓮永世難忘。
孫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過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如今案子已經報到刑部,若是京師提解,您在這兒也待不了幾日,何必跟小的們過不去呢?」 白雪蓮瞪著他,一言不發。
孫天羽雖是臉厚心黑,被她刀鋒般的目光逼視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對你這種不知趣的賤人,就該干到你發軟!等姓閻給你開了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白捕頭好生想想,」孫天羽笑著說完,站起了身,隔著柵欄踢了薛霜靈一腳,換了副面孔喝道:「賤貨,裝什麼呢!爬起來。
」 薛霜靈的雙腿使不上力氣,只能用兩手撐著,勉強爬了起來。
她發間夾著草屑,容顏憔悴,挪動中,股間飽受摧殘的陰戶還在滴著黏液,當日店中相會時巾幗不讓鬚眉的英姿,已是蕩然無存。
孫天羽一手拉開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靈腦後,挺身朝她臉上捅去,薛霜靈兩手抱著鐵柵,張嘴接住陽具,機械地舔舐著。
白雪蓮側過臉,避開這淫邪的一幕,鎖在枷中的雙手緊緊握住,強自壓下心底的憤恨和羞恥。
孫天羽臉上時陰時晴,他下邊被薛霜靈舔得舒服,心裡卻亂紛紛的,沒有片刻安寧。
一股無名怒火不時衝上腦際,使他的捅弄愈發兇狠,龜頭穿過薛霜靈的咽喉,幾乎擠入食道。
--------------------------------------------------------------------------------27 銷職 「我師父懂一些歧黃之術,但也不怎麼精通。
鄉里人性子直,醫好了當菩薩敬著供著,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
所以我師父最擅長的是治外傷。
」 孫天羽笑了笑,「我師父一輩子都在找仙藥,想做地仙,結果什麼都沒有,臨死的時候他嘆了口氣說,早知道這樣,不如做個妖道,也不白來世上一遭。
」 「我師父性子好樂。
有一次我們三天沒有吃飯,他還給我講笑話……」孫天羽轉頭道:「倦了嗎?」 丹娘閉著眼,輕輕搖了搖頭,「你說吧。
我愛聽。
他說的什麼?」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我忘了。
只記得笑過後肚子更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