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英蓮懂事地點點頭,卻站在門口不挪步。
「英兒,你先出去,娘要關門……」 英蓮搖搖頭,「娘,你不用關門,英蓮在這裡,不會讓壞人進來的。
」說著他朝外面望望,那壇酒還擺在桌上,孫天羽卻不見蹤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壞人放進來,但這會兒只能苦笑。
房間里一張掛著帷幔的大床,後面一張屏風,掩著凈手用的馬桶。
丹娘拗不過兒子,只好不再掩門。
她的繡鞋已經被淫水濕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風後面,頓時嚇了一跳。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邊拉起她的衣裙。
丹娘下身像被水淋過,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又濕又滑儘是淫液。
她不知道孫天羽為何會在這裡,更不知道他為何會脫了褲子,似乎在等她前來偷歡。
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麼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進來,在自己體內瘋狂抽動,即使兒子就在門口也顧不得了。
屏風后的空間極為狹小,孫天羽抱著丹娘,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推倒在地,然後掰開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被淫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縮,吐出股股淫水。
隨著肉棒的進入,她渾身收緊,喉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媚叫。
「娘!」英蓮在外面叫了一聲。
丹娘連忙道:「不要過來,娘在方便……」 唇邊忽然一動,卻是孫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遞了過來。
丹娘猶豫了一下,肉棒再次進入,那種貫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險些又叫了出來。
丹娘只好乖乖張口,咬住那隻浸滿淫液的繡鞋。
孫天羽俯下身,貼在丹娘耳邊小聲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說是方便,其實是撅著屁股當夜壺,讓人往她屁股裡面撒尿。
是不是?杏兒。
」 丹娘羞不可支地點點頭,一面將屁股抬得更高。
孫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從廚房出來,他就在旁窺伺,見丹娘回房,搶先一步翻窗進來,躲在屏風后。
他身手靈便,竟是無人知覺。
丹娘伏在地上,將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亂擺,一對奶兒擠在胸口,脹得幾乎爆裂。
孫天羽把她的單衫褪到肩下,兩手擰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陽具像鐵棒一樣捅在那隻充滿彈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動。
他怕弄出聲響,不敢直進直出,只頂住花心來回亂搗。
丹娘此時就像剛從淫池中拖出一樣,渾身濕淋淋散發著妖艷的淫光,從纖足直到玉頰,到處是淫靡的氣味。
她的花房熾熱如火,陽具插在裡面,彷佛燙化一般。
在淫葯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縮律動,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緊緊咬住弓鞋,鼻息時斷時續,肥碩圓潤的大白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隨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濺出蜜汁。
英蓮隱隱聽到屏風后的異響,但娘說是在方便,總不好意思進來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沒有?」 「兒子叫你呢。
」孫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頰,取下繡鞋。
丹娘吸了口氣,顫聲答道:「快了。
」 說著屏住呼吸,聳起圓臀拚命挺動。
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為深,平時交合中極難觸到底端,此時孫天羽從背後進入,她又極力迎合,猶如將花心獻出來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頂個正著。
孫天羽緊緊擁著丹娘,彷佛要將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軀揉碎,肉棒狂沖猛刺,總不離蜜穴方寸。
不多時,丹娘玉體連顫,穴中已是一泄如注。
孫天羽又抽插幾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陽精點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兒子還在等你呢。
」孫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強起身,擰眉小聲道:「這個樣子能怎麼出去?」她遍體淫跡,衫裙都被揉得皺了,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股間滴出的不僅有淫液,剛射入的陽精也白乎乎粘在下體。
孫天羽體貼地幫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說道:「你是他娘,還不知道怎麼哄兒子嗎?」笑著把她一推。
英蓮驚訝地叫道:「娘,你的臉好紅啊。
」 丹娘嬌靨紅暈未褪,桃腮粉頸香汗淋漓,幾縷髮絲凌亂沾在頰上,此時被孫天羽猛然推出,她來不及掩飾,勉強應道:「天太熱。
英兒,去看你姐姐飯做好沒有。
」 「我跟娘一起去。
」 丹娘無奈,只好在兒子監督下匆匆洗了把臉。
剛才的交合中,她身體被淫葯催情,又是隔著屏風背著兒子與人偷歡,聲息相聞,無論心理還是肉體,都綳到了極限,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
此時雨收雲散,下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佛還有一根陽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麼了?--------------------------------------------------------------------------------19 瀉藥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回房。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麼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濕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這當娘的還有何臉面?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
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抬。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里相陪,玉蓮坐在對面。
丹娘的擔心其實多餘,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
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胡塗,誤勾了她的腳。
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主動跟他說話。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麼樣了……」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麼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消息。
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去。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
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不來了。
孫天羽嘆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
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裡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