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戰慄。
掀起的長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
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沖喉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
不多時,那隻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嗦著噴出一股蜜液。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裡,一邊在她泄身後濕滑鬆軟的蜜穴里掏摸,一邊調笑道:「這麼快就泄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家那裡。
」她依在情郎懷裡,認真地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 「怎麼?不舒服嗎?」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麼好。
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兒下面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麼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激的。
」 說著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孫天羽一時對那隻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痴迷,才親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麼重。
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是杏兒下面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面的嘴,幫哥哥舔凈。
」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骯髒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
她依言伸出香舌,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泄出的體液一一舔凈。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
」孫天羽笑吟吟說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著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鬆開。
衣衫分開,裡面是條蔥綠的肚兜。
丹娘手指繞到頸后,拉開系帶,一對雪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
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滑細膩,雖然哺育過三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還是鮮艷的丹紅。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
她托起雙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沉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酒窖幽暗的光線里,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手托著白膩的乳房,抹拭著他臉上的水痕。
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瓮間,那婦人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褻褲掉在踝間,一隻肥圓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裡。
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滑亮的黏液。
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
忽然兩指一伸,露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藥丸。
孫天羽抬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裡面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藥丸,悄悄送入其中。
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藥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泄過了,現在該怎麼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送去。
藥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
孫天羽知道丹娘此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給哥哥品簫好不好?」 「怎麼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身子,扶著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口中。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褻褲,將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順著臀溝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
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
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著陽具,極力吞吐舔弄。
她一顆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鬢腳漸漸散開,那朵白花悄然飄落。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英蓮喚道:「娘,開門!」--------------------------------------------------------------------------------18 姦情 丹娘身子一顫,險些咬住孫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
這會兒再穿肯定來不及了,孫天羽抓起肚兜褻褲,挽成一團,塞到一隻空酒罈里。
示意丹娘趕緊掩好衣服,一邊高聲地道:「是英蓮嗎?等一會兒,我幫你娘把酒拿下來。
」 丹娘駭得臉都白了,她放下長裙,掩住濕淋淋的下體,然後將沾滿淫液的乳肉塞進衣內,匆匆扣上衣鈕。
白英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娘親回來,不由了疑心。
他在後院柴房、廚房找了一圈兒也沒見人,最後聽到酒窖傳來響動,才跑過來。
他拍了半天,房門終於打開。
丹娘臉上紅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麼不念書,跑到這裡來了?」說著避過眼睛,不敢接觸兒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這一壇?」孫天羽在裡面喊道。
丹娘胡亂應了一聲,孫天羽托著酒瓮一縱身,輕輕落在台階上,笑道:「真是這一壇了,七年陳的呢。
」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瓮,還能跳這麼遠,白英蓮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來,帶著質問的口氣說:「娘,你為什麼要關門?」 這幾日英蓮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個,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來。
孫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見光,見著光酒就變成醋了。
好了,回去吧。
」說著當先離開。
丹娘暗地裡鬆了口氣,正待開口,白英蓮卻指著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子怎麼濕了?」 這條湘絲長裙原本極薄,此時未穿褻褲,長裙直接貼在濕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時就已濕透。
尤為難堪的是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孫天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那是剛才拿酒,不小心灑上的。
你聞聞,是不是有股酒味兒?」 白英蓮果真伸出鼻子聞了聞,丹娘羞得臉都紅了,她兩腿間淫水淋漓,只有一層薄絲擋著。
兒子鼻子往臀后一湊,她心裡一陣緊張,穴內又滾出一股暖熱的液體。
好在孫天羽狎玩時潑上了一勺酒,將下體淫靡的氣息半遮半掩混了過去。
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線,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做飯。
玉蓮一直在房裡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
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忙退開,讓他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