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慾,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
她竭力揚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里四處掏摸,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穴口攪弄,感受那裡的彈性和她體內的溫潤。
無論那隻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心甘情願,甚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徑內嫩肉頓時一陣顫慄。
孫天羽淺淺插了數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湧出。
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隻乳頭硬硬挑起,彷佛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頭,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淫亂,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年輕男子上了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賤了。
羞處畢露,那隻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里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戰慄著,被肉體的慾望一點點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
從最初的反抗,到默認,再到接受,短短几日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婦。
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
娶妻可以端莊,玩一個娼婦,要的是淫蕩。
這麼個美艷婦人,騷浪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
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隻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下。
--------------------------------------------------------------------------------15 越獄 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狂地捅弄起來。
丹娘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隻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戰慄著,被肉體的快感一點點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一隻大手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丹娘羞處的嬌嫩,在裡面橫衝直撞。
丹娘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
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下,將丹娘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丹娘如雲的秀髮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床單,鮮紅的肚兜向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
她顫抖著咬緊紅唇,竭力忍住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濕又滑,在孫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嚀」響個不停。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挺起,吞沒了孫天羽的手指。
孫天羽感覺到糾纏在指上的嫩肉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噴出,濺濕了他的手臂。
丹娘這次噴出的淫液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肥滑的美屄不停開合,淫液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湧出。
良久,丹娘的戰慄才漸漸平息,她肉穴鬆開,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時痙攣。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根,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
丹娘下體以花唇為界,裡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淫液,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慾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感。
這次他只用了一隻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舒服嗎?」 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娘的乳頭,「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有這麼硬嗎?」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問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問了……」 孫天羽不好逼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泄了身子……」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挺著呢,你說怎麼辦?」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濕膩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濕滑,陽具抽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強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后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嬌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種婉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日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
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肉穴猶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濺。
孫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射進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丹娘閉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
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不會怪她吧。
************ 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藥,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白雪蓮就昏睡竟夜,屁眼兒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
那班獄卒趁她昏迷,不僅把她後庭幹了個裡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
只是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