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28節

「不要,天羽哥……」 「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來,讓哥哥再干一回。
」 「不——」話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孫天羽吻住了,乞求聲變成了唔唔的親吻。
掙動間,案上那支素燭一歪,滴下一串燭淚,猶如未亡人凄清的淚痕。
************ 得知父親的死訊,白雪蓮如五雷轟頂。
她本想以死換取清白,不料父親卻先過世了。
如果自己再尋死,家裡剩下母親、妹妹、弟弟,誰來照顧?如果父女倆死後,冤情還未洗脫,親人落得逆匪家屬的身份,連日子也無法過了。
薛霜靈靠在鐵柵上,看著白雪蓮。
白孝儒會死在獄中,出乎她的意料。
這個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許該後悔當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蓮呆若木雞,怔怔坐了一日。
這一天她連一口水都沒喝,自然也沒有服下迷藥,讓夜間排隊等候的獄卒無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獄卒送來了飯食,白雪蓮才如夢初醒。
往日飯食她都是只吃幾口,勉強維持生命,這一次她不但把粥飯吃得乾乾淨淨,還把那隻發霉的窩頭也吃了下去。
讓送飯的胡嚴看得發愣。
想起那日白雪蓮受刑時被打出屎來,閻羅望就雞巴勃起如鐵,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蓮的處子之身。
那彈性十足的美臀,插進去一定是妙不可言。
但他沒想到,手下那些獄卒會比他更大膽,早早就開了白雪蓮的後庭,每天都在她處子玉體上恣意折騰,那日打出的糞汁,多半都是眾人射進去的精液。
閻羅望想了一會兒公堂開苞的艷事,勉強收攏心思,盤算著怎麼處理此案。
孫天羽送走吳大彪,早上才回來。
聽他說,吳大彪沒有回廣東,而是往西出的山。
吳大彪那番表態,只是官面文章,閻羅望不會真的以為吳大彪、羅霄派就此對白雪蓮不聞不問,否則他去羅霄山做什麼?況且她還有個刑部捕快的身份。
要想對白雪蓮下手,還要等卓天雄從京師回來,聽聽刑部的意思。
--------------------------------------------------------------------------------14 歡淫 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
入獄到現在不過二十天,她卻被奸了不下二百次。
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幹,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流插過,最後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眼兒里射個痛快。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無論是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兒射精。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干,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刑。
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
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幸好獄中只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有起過疑心。
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
那日吳大彪把她帶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份,但話里話外,顯然對她的出身了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
她當時已經準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了她。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了。
************ 除了出門公幹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姦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緻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姦;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麼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
雖然丹娘與他你情我願,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回豺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
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丈夫入獄后,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
經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千依百順。
丹娘的卧室在樓下,打發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後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
收拾停當后,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
丹娘一驚,待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麼早就來了?」 「想你了嘛。
」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了這麼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後幫他寬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
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
她揚手搭起衣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隻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在室內,丹娘沒有繫上外裙,下身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
她褲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子。
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裡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
」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了店裡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
丹娘見他高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幹了一杯,贊了聲,「好酒!果然不錯。
」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
這是三年陳的,酒窖里還有幾壇五年、七年的。
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日奴家取來,再請天羽哥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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